婚深幾許前夫不愛請放手!
“對,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就算是你不相信我,也不能對我肚子裡麵的孩子做什麼,駱霆,求求你放過我肚子裡的孩子,求求你……”沈若微已經不奢求駱霆的信任,她唯一的念頭就是一定要保住肚子裡麵的孩子。
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她不敢想象沒有了孩子,自己會是什麼樣子。
“沈若微,閉嘴!”
她哭鬨的聲音讓駱霆心煩,他冷下臉忍無可忍的低聲嗬斥一聲。
沈若微全然聽不進去他的警告,一心想保住肚子裡麵的孩子,她伸出纖細的雙手手緊緊抓住駱霆的手腕,將自己的尊嚴踩在腳底下,苦苦哀求,“駱霆,孩子是無辜的,大姐真的不是我故意帶去鳳凰山景區的,你相信我一次,就這麼一次好不好,我真的是被冤枉的!”隻有眼前人放過肚子裡麵的孩子,寶寶才能安穩健康的長大。
駱霆看著她又可憐又癲狂的模樣,臉色更加難看,心中剛剛壓下去的怒火在一起席卷而來,冷冷的看著她說道“沈若微!這是你自找的!”
他說完,大手緊扣著她的胳膊,粗暴的將她朝著客廳後的走廊最裡麵最深處的房間拖去……
在這一刻,一種滅頂的危險朝著沈若微鋪天蓋地的砸了過來,她立刻想起駱霆上一次在自己肚子上狠狠擠壓的一幕,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至今她還難以忘懷。
她以為駱霆是要對自己的肚子找一個沒人的地方下手,可她的力度哪裡能和眼前這個健碩的男人相比,沈若微所謂的掙紮,在他看來不過就是小孩子的力度。
“駱霆,不,不,你放開我!”沈若微驚恐的大聲喊道,甩不開駱霆的手,他捏的手勁很大,在白嫩的雙臂上直接留下出青紫色的痕跡,她掙脫不開,隻能蹲下身試圖這樣來阻止他。
駱霆冷著一張臉,對她的哀求置若罔聞,扣著她的手步伐急快地朝著走廊深處走去。
沈若微嚇得雙眼通紅,眼淚從眼角滑落順著臉頰的兩側滴落在地毯上,她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被獵人拖拽著四肢往獵殺場走去。
沈若微淒慘的哭聲在彆墅裡回蕩,章程站在一旁看到這一幕,不忍的偏過頭,有些看不下去,忍耐了一會還是開口了“先生……”
“先生,夫人肚子裡麵懷著孩子,所以您……溫柔一點的好。”章程明知道自己不應開口,可畢竟夫人肚子裡麵還懷著先生的孩子,萬一因為先生的粗魯,導致這個孩子出了什麼事情,那就不好了。
他語畢,還適當性的為沈若微說了兩句好話,“夫人是真心對大小姐的,她不是那種惡意報複會傷害大小姐的人,您心裡也是清楚的,至於保姆的話,也不一定就是真相,一切還是等大小姐醒過來我們再定奪。”
章程明白,夫人不是那種蓄意報複無辜人的那種人,他一直覺得大小姐去鳳凰山景區這件事怪怪的,看先生如今這麼憤怒,害怕他做出什麼後悔的事情,才多勸了兩句。
駱霆此時渾身緊繃,已經是遊走在暴怒的邊緣,章程的話語直接讓他腳步一頓,停下來緩緩的轉過頭,不悅地挑起眉尾,怒視著章程,不客氣的厲聲警告,“閉嘴!再多說一句,她還沒有滾出老宅,你就先滾出老宅!”
他話音剛落,章程便停下腳步,不敢在繼續跟隨,隻敢恭恭敬敬的低著頭站在一側,表明了以及不會再多嘴的決心。
駱霆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終究是沒有在他身上浪費時間,拖著還在哭鬨求饒的沈若微,朝著前麵走。
沈若微哪裡肯走,拚命地朝章程夠去,將章程當成了唯一的一根就敏到草,高聲求救,“章程,救救我!救救我!”
章程心神微動,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一眼寒著一張臉的先生,最終還是沒有任何行動。
他始終是駱霆的貼身助理,也是他最忠誠的下屬,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再怎麼同情夫人,也隻會聽從先生的吩咐。
駱霆聽到沈若微竟然對著章程求救,他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他定下腳步,轉過身緩緩的蹲下身和她平視。
看到他眼中刺骨的寒意,嚇得沈若微打了一個哭嗝,接著她止不住的渾身打顫,狼狽的坐在地上,抓住這個機會,用自己的臀部朝著後麵拚命的挪動,可剛剛挪動了兩步,便被駱霆一把抓了過來。
他伸出一隻手緊緊捏著沈若微的下顎,並且緩緩的加重力度,駱霆手上的力度讓她忍不住痛呼一聲,她想要求饒,可眼前的人居高臨下的冷笑一聲,嘲諷道,“向章程求救?沈若微,你沒有糊塗吧,不知道章程是誰的人?真是丟人現眼!”
說話的同時,他黑眸一掠,淡淡掃了章程一眼。
章程低著頭,就像是聽不到眼前的兩人在說自己一樣,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就像是一個儘職儘責的木雕一般。
駱霆諷刺過後,有些厭惡地甩開她的下頜。
她被動的隨著他的力道偏過頭去,白皙的下巴上也留下一個青紫色的痕跡。
乍一眼看上去,下巴青紫交疊,像極了遭受過一場殘酷的家暴。
“這裡沒人能救你。”駱霆說完,便站起身來,繼續拖著她朝著前麵走,一直進入儘頭的臥室中。
章程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從始至終都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
沈若微的哭喊聲逐漸消失在走廊的儘頭,伴隨著的是一聲重重的摔門聲,將所有的聲音都隔絕在外。
……
在臥室中,駱霆狠狠的將房門摔上,並且不忘記反鎖,接著一把將還跪坐在地上的沈若微拽起來,毫不憐香惜玉的摔在床上,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欺身壓了上去。
駱霆健碩的身體就像是一座無攀登的高山一樣,他周身獨特的香水味瞬間侵襲過來,襲遍全身。
在他身下的沈若微,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兩隻手撐在駱霆的胸口,瑟瑟發抖,因為哭的時間太長,導致她本來清脆透亮的聲音,就像是灌了一把黃沙般沙啞難聽“駱霆,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駱霆薄唇冷冷的向上翹了翹,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人,口中吐出的聲音卻沒有任何笑意,隻有無儘的冷意,“沈若微,你怕是忘記我大姐現在還躺在醫院手術室吧,我說過要讓你血債血償!
沈若微先是愣住,就像是聽到了什麼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驚恐的瞳孔都放大了一圈,下一秒又開始拚命掙紮起來,“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