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編織!
周圍的黑暗中走出許多的道人和尚,還有行動小隊的一部分人。
“我絕不會再回去給你們當藥材。”狐妖在陰影中大聲咆哮,試圖往外衝,但是一接觸到燈光,就會痛呼著縮回去,如此反複。
“要是不願意活著的話,死了的藥用價值差一些,但是也不是不可接受。”女冠寧一子說道,她說話間,手中浮起三張符篆,劈裡啪啦的雷光在其上閃爍不定。她本來就主張殺一儆百,狐妖這話正合心意。
湛虛道人一揮手,浮起的符篆上電光消失,飛到了他的手中。
“讓部長來決定怎麼處理這隻妖怪!”湛虛道人說道。這隻妖怪除去背景問題不說,他本身也關係到許多人的態度,特彆是那些壽數快到儘頭,修為卻無法突破的人。他們關心這隻狐妖,就像是他們關心青鳥銜日鼎一樣。這樣的事情,天師山一脈還是不要參與其中為好。
就在從狐妖手中脫離的那一刻,楚天跟著離開了靈界,出現在了外麵公交車的前方。他看見已經有人將車停了下來,就不再上前,而是去了狐妖落地的地方。
自虛無中走出,在場諸人隻有幾人注意到了他,但也隻是看了他一眼,就把視線放回到了狐妖身上。
唯有狐妖,他看見楚天自虛空中忽然走出來,恨得咬牙切齒,向著楚天所在的方向不斷地咆哮。
“你竟然敢騙我,你居然敢……。”
楚天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而是冷冷地看著這個狐妖,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狐妖看見了楚天眼中的厲色,忽然笑了起來,“你想殺我?你想給那個凡人女人報仇?”
在場眾人聞言皆色變,因為擒拿妖狐的過程太過順利太過短暫,他們還沒有接到前去攔截公交車的人員的報告。聽這話,公交車上有人死亡了。
這下,事情性質就變了。
“就算你今天不死,”楚天無視了旁邊的一眾玄門大佬,“以你的修為,想必還能活很久,請你放心,我一定很快就會找到你,把你殺了!”
狐妖長笑一聲,“那你最好現在就動手,就算我被鎮壓,但是還是可以修煉,你要追上我的話,還得要個幾百年,你先活到那個時候再說吧!”
湛虛道人忽然放開了手裡的三張符篆,劈裡啪啦的電光重新在上麵閃爍。寧一子雙手掐訣一指,三道細細的閃電猛然劈出,落到了狐妖的身上。
“嗷”,痛苦的吼聲從狐妖的嘴裡發出來,一條條拇指長的電蛇在狐妖身上跳躍了近五分鐘才消散於無形。狐妖渾身焦黑,不再動彈,像是死了一樣。
一隻手忽然搭上楚天的肩膀,他正要動作,計生的聲音響起,“是我!”
於是楚天不再反抗,隻是感覺眼前一花,就出現在了第三小隊的隊伍中。
“不要再說話!”楊過壓低聲音說道,閆種樹偷偷對他投以讚賞的眼神。
洛一狀似無意地看了一眼人群中的楚天,大手一揮,“將他封印,帶回風雲台鎮壓起來。”
酒盞一樣的銅燈傾斜,昏黃的燈光像是回流的瀑布一樣,被收回到燈芯的火苗上,包括困在光中的狐妖。
完成了封印動作的銅燈輕微一震,直接破空而去。
跟著洛一本人也化作一道劍光洞穿天際,寧一子和湛虛道人一起化作清風升起,不見了蹤跡。
剩下的人,在文化館負責修建自己門派勢力的人留下,其餘的儘皆以各種方式離開了此處。
三隻小隊也分開,他們要開始夜巡的工作安排。隻是有幾個人在離開前,都看了楚天一眼,似乎要說些什麼,隻是又忍住沒說。
“他們是想挖牆角,隻是又打不過李冰,不敢過來搭話而已。”老年說道。
楚天麵色平靜地點點頭,沒有說話。
一行人上了車,楊過開車,他打開車窗,讓夜晚的涼風吹了進來。
“我早些年有一次接到任務,是去解決一個附身的厲鬼,”楊過說道,“當時同去的還有我的隊長,我原先是第二小隊的。”
“我那個隊長是道門世家出身,從小修煉雷法,是抓鬼除妖的高手,便是再厲害的厲鬼他都能除掉。”
“那厲鬼附身在一個女孩兒身上,瘋狂地自殘。當時我隊長先是將這鬼從女孩身上逐了出去,就要一雷劈死他。隻是這個時候我犯了個錯誤,沒有戴好護身符篆,讓這隻厲鬼上了我的身。”
楊過點起一支煙,含在嘴裡,吸了一口,衝車窗外吐了口氣,繼續講述,“因為當時逐鬼離竅的符篆隻有一張,先前已經用過,那時隊長最好的選擇就是,直接一雷劈在我身上,殺了厲鬼,當然我能不能活下來就得看天意。”
“隻是我的隊長遲疑了,厲鬼抓住了這個空蕩,將他一掌從六樓上打了下去,讓他變成了植物人,現在都還躺在醫院裡,人事不省。”
“後來呢?”閆種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