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身!
之後,冷深被唐堯叫了過去,洛翩婉剛好來找白溪。
“來謝我的話,我記得你說過謝謝了。’’白溪抬眼看她。
洛翩婉笑了笑:“你知道他為什麼和我在一起嗎?”
說實話白溪真的不感興趣。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白溪挑起她的下巴:“你不會真的覺得,我和他能怎麼?”
洛翩婉被白溪的舉動嚇到,身子不由得一縮:“不是嗎?”
白溪笑出了聲:“倘若我說不是呢?”
“我睡過很多男人,比他優秀的比比皆是,懂了?”
妖怪似的桃花眼半眯,迷人又危險。
洛翩婉本來還想把洛翩若的事情告訴她,合著人家根本不在意唄?
她從白溪的手裡逃出來:“等你想知道了隨時找我。”說著就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塞給了她。
之後就風風火火地走了。
白溪挑了挑眉,忽覺傷口處一涼,疼得她叫出了聲。
“姐姐,輕點嘛。”她拖著尾音,像是在撒嬌。
護士被她的反差搞得一愣,木訥地答應下來了。
洛翩婉出門後攥著手裡的錄音,發給了冷深。
[她真的和姐姐很像]
冷深打開錄音,白溪的聲音緩緩傳來。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不會真的覺得,我和他能怎麼?倘若我說不是呢?”
“我睡過很多男人,比他優秀的比比皆是,懂了?
這之後錄音就被摁滅了。
冷深敲著桌子,表情看不出什麼情緒。
但和洛翩婉說的一樣,確實和某人很像。
[所以你是把她當成姐姐的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接受]
[你不能對不起她]
冷深看著消息一條條彈出,一句話沒回。
但他不敢不承認。
現在的他還不知道,白溪不在乎男人,不代表她甘願做替代品。
晃眼,月底。
應珊和楊荔留在了部隊等著最後一年退役,洛翩婉和她身邊的男生則是被降到了二隊。
第二天,白溪穿了自己的衣服,她喜歡穿靴子,直筒靴一直到膝蓋,黑色的皮料更顯皮膚白皙,在營裡即使曬了那麼久還是沒有把她曬黑。
她的上身則是白色的一字肩抹胸衣和牛仔褲,看著就很涼快。
站在人群中,精致的鎖骨、修直的長腿更顯得鶴立雞群。
她戴了帽子,背包被她提著垂在右手上,左手點著手機,身子隨意地靠在門上,懶散得要命。
今天是冷深的結業日,昨晚上營裡已經開了晚會,冷深也喝了不少酒,醉了還不忘把白溪收拾一頓。
唐堯代表眾人來送兩人,白溪和冷深就在告彆聲中上了車,離開了訓練營。
對於冷深來說,這是他長大的地方,怎麼算都有十五年,他告訴白溪,自他三歲來了之後,就天天跟著他的師傅單深在營裡訓練,冷淵和沐漓時不時路過會來招呼招呼他。
“那你的學業呢?”白溪偏頭問他。
冷深聳了聳肩:“我就是因為不喜歡看書才被送來的。”
白溪點了點頭,隨口提起了冷凝。
冷凝和她差不多大,也就是說冷深基本上沒見過冷凝。
冷深對這個妹妹也不算陌生,有時候她也會跑來待個幾個月,隻不過大了來的次數就少了。
十個小時後,京城國際機場。
顧璃和沐漓來接娃,旁邊還有冷凝和白仲。
白仲是白溪弟弟,隻比她小一歲。
顧璃看著白溪坐在冷深的行李箱上自在地被推出來,眯了眯眸子。
“你不會把他也給霍霍了?”顧璃轉了轉手機。
白溪無所謂地點了點頭:“他精力不錯。”
這下顧璃知道冷深說的他也有責任是怎麼回事了。
“我爸肯定也不差,是吧媽?”冷深把她從行李箱上單手抱下來,白溪乖乖摟著他的脖子。
沐漓挑眉:“要不晚上你和他睡?”
冷深心虛地咳了兩聲。
“溪姐,好久不見。”白仲接過了她的包。
“嗯。”她拍拍白仲的肩,卻感受到腰被溫暖的手掌覆住。
“和他說話我也會吃醋的。”冷深咬她的耳朵。
白溪:“彆沒事兒找事兒。”
說著就拍開了他順勢往上摸的手。
其他人:
遠方的冷淵:兒子出息了。
顧璃和沐漓打了個眼色,眸裡都閃過微不可見的擔心。
她們是知道洛翩若的。
回到家後,兩家一起吃了飯,白溪本來準備待幾天回時堇訓練新人去。
但顧璃問她要不要進圈,這倒讓她躊躇了會兒。
顧璃帶出來的人很多,時堇的前輩也很多,她進了娛樂圈相當於贏在起跑線,好沒意思。
“你也取個藝名兒不就好了。”冷深窩在沙發冒了一句。
白溪想了想也是,不過取什麼好呢?
“白凝。“她朝冷凝挑了挑眉。
冷凝:“溪姐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