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白溪被亮起的燈晃醒。
“還真睡得香啊。”冷深把外套扔到床上解了解領口。
白溪無語:“你t還飛來?”
“關燈。”她用枕頭蓋住頭,肉眼可見的脾氣大。
冷深把燈拍上,房間又暗了下來。
“滾,我要睡覺。”
“就”
“滾遠點。”
“嘶,冷深你啊。”
“再吵我”
“我明天還要拍戲。”白溪從枕頭裡鑽出來。
“又不是我拍戲。”
“以後彆想了。”
身上的人勾起嘴角笑了笑:“那是你說了算的?”
白溪躺在床上舔了舔唇。
平常還好,但溪姐起床氣蠻嚴重的誒。
她一膝蓋朝冷深的命根子頂去直疼得他翻下了床。
“媽的白溪你有病?”他捂著命根跪在地上。
“這裡是309,有人騷擾我。”
“嗯,讓保安帶走。”白溪掛斷了電話,翻了個身睡了。
冷深一臉無奈:“你不是為了吊我?”
白溪本來不想理他,但聽他那麼一說“是啊,但我沒讓你來。”她悶著鼻子吐出一句。
冷深越想越氣:“白溪你真nb來找你你還不樂意”說著就狠狠地帶上了門。
“撒開,爺會走,警局你”
白溪聽著門外傳來的聲音:算了,睡覺吧。
外邊動靜不小,有的人出來看但已經沒了人的影子。
由於劇相當於是半個時堇投資的,所以酒店周圍沒有狗仔,但是劇組裡消息卻傳開了。
白溪第二天一早起來就被挨個問。
“你沒事兒吧?那人誰啊?還是不是處女啊?”
白溪把沈桉八卦的臉拍開:“你耳朵有問題。”
“怎麼會是我耳朵有問題呢?前台看監控的都說了有人翻進你屋裡又被保安帶走了。”沈桉喋喋不休。
“去警局了?”
沈桉愣了愣:“這個沒聽說誒。”
白溪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沈桉不明所以。
說到這個,警局那邊也是黴。
局長聽保安說抓到了個色狼,邊過來還邊說自己堂堂局長是他的手下,火氣“噌”一下就上來了,直接讓人把色狼帶到了自己辦公室親自審問。
結果剛進審問室就看見冷深叼著煙翹著腿坐在座位上一臉怒氣。
“冷冷隊”
神t真是他上司啊?還是個頂級上司。
“怎麼是你啊?色狼呢?“他抹了把臉進去。
“我就是,你審吧。”
“對了,你該不該把叫保安的那個叫過來?”冷深狠狠吸了口煙。
“該,該,叫,這就叫,那個小李”
話還沒說完,又被冷深打斷。
“等等,晚上再去。“冷深特彆體諒她。
知道後的白溪:她是不是該感動到哭?
“那”局長想趕快送走這尊大佛,這壓迫感太強了啊。
結果冷深說要去他這裡逛一圈當作視察工作,更是要了他的命。
局長的威嚴以後還往哪兒擱啊?
一天下來他就跟在冷深屁股後麵介紹這兒介紹那兒,底下人什麼時候見過局長這樣?
“局長,這不色狼嗎?”刑偵隊的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