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身!
仲隨便扔了兩張給他,“頂多是一堆被害人的簡介。”
簡介加死亡年月日加死因。
“不是被刀就是被活活打死,出手不是般得牛。”
“你怎麼看?”冷深把資料理好扔到垃圾桶,“會是什麼人?”
“說實話我不覺得會是男人乾的。”
“為什麼?”
“就像你和我,把他們打趴下用不了那麼多時間。”
冷深點了點頭:“所以是我們打得過的?”
白仲失笑:“我們沒幾個打不過的。”
“你和冷凝打過嗎?”
“沒。你和我姐打過?”
“我寶貝還來不及。”
“誰不是呢。”
兩人的話題就自然地聊到了白溪和冷凝身上。
現在在他們眼裡看似毫無關係的b和倆祖宗,實則隻不過是人和影的關係。
此時被寶貝的兩個人正喝著茶。
冷凝看了眼抽煙個不停的白溪:“醫學綜藝你還得去。”
白溪“嗯”了一聲沒回話。
“就分開幾個月,至於嗎?”冷凝看白溪現在的狀態,比她差得不是一點兒。
她殺完人就宣泄完了,白溪不一樣,原先好久不沾的煙酒一直續著,現在非煙即酒。
白溪抬眼看了眼窗外,外麵正值日落。
她把窗簾用遙控器關上,把抽完的煙摁滅,點了下一支。
房間昏暗,冷凝隻能看見她的影和那白煙。
“不當替代品是我的原則。”白溪緩緩開口。
“我做不到違背原則去喜歡一個人,所以我不敢複合。”
“但冷凝,不可否認的是我喜歡他。”
“我一直覺得我和他很荒唐,但我控製不住。”
“控製不住的喜歡。”
冷凝靠在椅背上低眸,白溪還在說。
“我答應他複合一天的時候,是我的喜歡就快要溢出來的時候。”
“我沒安全感。”
“所以我作。”
“作到他像舔狗,作到自己都想扇自己。“
“所以我心煩。”
“隻是他在的時候我的心煩會好一點。”
“他比沈忱還乾淨。”
“我不敢碰了。”
冷凝手緊了緊,起身把茶給她倒上。
“你好久沒提過他的名字了。”
“你不覺得你有時候把他也當沈忱了嗎?”
白溪叼煙的手垂下。
“所以是我配不上他。”
她笑了笑,頗為自嘲。
冷凝沒回話,兩人陷入沉默的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