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香江!
朱靈靈的眉頭緊緊的皺了一下,同樣是女人,她的第六感覺得鐘楚虹好像對她跟楊鵬的事有所察覺,但是又不挑明,搞不懂是什麼意思。
胡思亂想了一會,朱靈靈從彆墅後麵的小道離開了,這條小道直通深水灣海灘,離霍家也非常近。
到家之後,楊鵬剛下車,就看到鐘楚虹已經站在門口翹首以盼,漂亮的大眼睛顧盼生輝,那招牌式的微笑也翹起來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楊鵬大步走到鐘楚虹的身邊,溫柔的說道“阿紅,我回來了。”剛說完,兩人就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良久之後,鐘楚虹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狠狠的在楊鵬肩膀上咬了一口,疼的楊鵬哇哇大叫。
“阿紅,你怎麼啦,為什麼咬我啊?肯定已經咬出血了,你這種歡迎我回家的方式倒挺彆致的,嘿嘿。”楊鵬雖然心裡不明所以,但是他可以肯定,鐘楚虹一定有什麼地方在生他的氣。
鐘楚虹聽楊鵬說肩膀出血了,她心裡也是心疼的不得了,但是隨即想到了什麼,又覺得這個混蛋是活該。鐘楚虹白了一眼楊鵬之後,想了想說道“你個死牛頭,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已經把這個家給忘了呢,沒咬死你都是輕的。”
“咳咳。”楊鵬的老臉一紅,心裡想到,阿紅不會已經知道了我跟鄧麗君的事了吧?
胡思亂想了一會,楊鵬看著鐘楚虹那似笑非笑的俏臉,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我說阿紅啊,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是不是有什麼不長眼的人惹到你了?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氣。”
鐘楚虹沒有接話,過了老半天才悠悠道“你回來為什麼不提前往家裡打個電話?我好去接機。”
既然鐘楚虹不肯說,而且終於話風也變了,楊鵬知道自己過關了,雖然不明白什麼地方惹到了她,但是總算雨過天晴。
想到這裡,楊鵬連忙拉起鐘楚虹的小手,溫柔的說道“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阿紅,我在美國的這段時間,每時每刻都在想你,真真的,你呢,是不是跟我一樣啊,嗬嗬。”
鐘楚虹白了他一眼,隨即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她輕聲說道“我才不要想你呢,隻是有些想念一個死牛頭而已,你彆自作多情,小心我扁你哦。”
楊鵬被鐘楚虹逗樂了,隨即哈哈一笑,連身體上的疲憊都消除了不少,他牽著鐘楚虹的小手走進彆墅客廳,準備好好聊一會天。
剛坐在沙發上,鐘楚虹就轉頭對王媽說道“王媽啊,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去讓人準備晚飯吧,還有記得告訴廚房,先生回來了,多做一些他平時愛吃的菜。”
“哎,我記下了夫人。”王媽領命轉身而去。
鐘楚虹隨後又跟楊鵬說道“阿鵬,你先休息一會啊,我去放水給你洗澡。”說完,鐘楚虹就上樓去了。
夜裡,楊鵬跟鐘楚虹二人殺得難解難分,他們把對對方的思念全都化為無儘的力量,拚命的向對方索取,怎麼要都要不夠。
良久之後,鐘楚虹倚在楊鵬的懷裡,在楊鵬流著汗水的胸膛上麵,畫著看不懂的圈圈,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阿鵬,你這是怎麼了,我感覺你現在有些不對勁啊。”
楊鵬喘了一口粗氣,摸了摸鐘楚虹的腦袋說道“我也不清楚,我現在感覺到我的精神非常亢奮,可能是時差還沒倒過來的原因吧,也可能是我離開家裡太久了,心情激動導致的。”
鐘楚虹“嗯”了一聲,隨後輕聲說道“阿鵬,我們說會話吧,聽說你去埃及沙漠裡麵拍戲去了,那裡的條件非常艱苦吧?你看你都曬黑了。”
楊鵬在鐘楚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隨後慢慢的跟她講述在國外拍戲的一些趣事,一直說到鐘楚虹不知不覺的睡著,這才作罷。
這一晚,楊鵬又失眠了,直到天蒙蒙亮,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楊鵬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吃過午飯,小舞輕聲詢問他道“楊先生,今天下午去穿越大廈嗎?”
楊鵬想了想說到“等我安排吧,我先去打幾個電話。”說完,楊鵬就走進了書房。
過了十幾分鐘,楊鵬才從書房出來,他出門就對小舞說到“小舞,讓人準備好,我們去赤柱監獄,我要見一個人。”
雖然小舞不明所以,楊鵬今天搞的這是哪一出,沒事去什麼監獄啊,也沒聽說過楊鵬認識什麼犯人啊,真是讓人搞不懂,但是她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安排去了。
赤柱監獄今天可是熱鬨非凡,剛剛監獄長接到了
警署高層的電話,警署要在赤柱監獄的西倉進行反恐演習,大概需要半天時間,並且還在電話裡安排了監獄長幾個事情。
監獄長不敢怠慢,放下電話之後,連忙安排獄警後續事宜,整個赤柱監獄的西倉,除了有限的一些被點名的犯人之外,全部轉移到其它獄倉。
一間牢房內,裡麵十幾名犯人都被留了下來,隔著鐵門看著外邊熱鬨的場景,豹哥心中大喜,剛剛已經有獄警給他使了個眼色,豹哥明白,那位爺終於騰出手來收拾火狼了。
雖然這幾個月以來,豹哥和他的兄弟們在這裡無比瀟灑,專門有獄警給他們送煙、送酒、送肉、甚至在出去望風的時候,還有專門安排的地方可以玩女人,但是再怎麼說這裡也是監獄啊,天天憋在這裡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如今那位爺終於來了,他們也可以離開這裡了,並且以後跟著那位爺混生活,兄弟們以後也有保障了,怎麼能讓人不欣喜呢,豹哥的心中歡天喜地,簡直美滋滋。
豹哥和兄弟們在這裡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火狼生不如死,豹哥也真的做到了,火狼王大林這段時間真的是活的淒慘無比,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好地方,除了頭骨,身體其它部位的骨頭全部都斷過。
豹哥偷偷的把那位爺要來的消息告訴了兄弟們,一群弟兄無不欣喜若狂,年紀最小的那個犯人直接激動的跳了起來。
豹哥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腦袋上,神情嚴肅的說到“小猴,激動歸激動,可千萬彆露出馬腳來,一切等那位爺過來辦完事以後再說。”
年紀最小的小猴連連點頭道“哦哦,豹哥我知道錯了。”
就在這時,本來已經空蕩蕩的西倉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豹哥和兄弟們對視一眼,那位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