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天也被這個陣仗嚇了一跳,臉都白了。
旁邊的景司寒卻握住了她的手,無聲的安慰一下她浮躁的心情。
很快,他們被帶上了執法車,離開了原地。
而那個男人直接被送往醫院,那傷勢,夠那個男人痛苦一兩個月的。
景司寒剛剛看似凶狠,其實收著勁的,沒有打重點地方,他專門挑了那些又疼又不不好愈合卻不會造成大傷的位置打的。
就算去醫院,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告不了他嚴重傷人。
很快,他們便抵達了執法局。
這個時間點,執法局裡麵隻是有幾個值班的執法者,所以真正認識景司寒的人,都已經回家了。
景司寒帶著沐晴天進去,黑眸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些人,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就讓人無故生畏,天生具有的氣場壓迫感十足。
沐晴天有點緊張,手裡的藥盒幾乎已經被她捏皺,生怕景司寒會麵臨什麼處罰,畢竟看樣子他好像把人打的挺嚴重。
雖然那個人是活該,可是畢竟動手是犯法的。
其中一個執法者清了清嗓子看著他們“坐這邊。”
景司寒倒也配合,麵色平靜如常,仿佛剛剛打人的那個人並不是他一樣。
“姓名,年齡,性彆。”
景司寒麵不改色“景司寒,29,男。”
這種姿態,好像並不是犯人,而是睥睨世人的帝王似的,縱然一身淡漠,沒有表現多多少傲氣,可是那氣質就注定他的與眾不同。
執法者推了推眼鏡,覺得這人有些太淡定了,好像執法局隻是自家後花園,莫名由衷悠然自得的愜意。
隨後,他看向沐晴天“你呢?”
沐晴天下意識看了一眼旁邊景司寒,“我……”
“有水麼?”結果,景司寒率先開口,打斷了沐晴天的話,也打斷了那執法者的思路。
“有。”
“麻煩準備一點水,她需要喝藥。”景司寒依舊聲音淡淡。
執法者嘴角抽了抽,這可是執法局,要不要這麼不把自己當外人?這麼理所當然的態度是什麼鬼?一點都不緊張的?
沐晴天都驚了驚,看著景司寒側臉,然後吞了吞口水,這男人真是臨危不懼的。
執法者也有點架不住景司寒氣勢,而且倒杯水也沒事。
所以,他站起身拿一次性水杯和沐晴天倒了一些水遞過來。
“兩顆。”景司寒垂眸看沐晴天,伸手把她掌心揉的不成樣子的藥盒取出來,剝出兩顆藥片遞給沐晴天。
沐晴天這個心虛,瞟了一眼旁邊執法者,急忙把藥片吞掉。
景司寒這才把藥揣進了口袋裡麵,隨後看向執法者,“怎麼處理?賠償?還是要走什麼程序?”
他這口氣,好像他才是訓話的那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