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去吧,我在外麵等你。”他沒打算進去。
沐晴天點頭“好。”
她轉身進了房間裡麵。
景司寒一個人走到了走廊儘頭,靠在窗前,看著外麵陰沉的天,從口袋裡麵抽出一支煙,但始終沒有點燃。
沐晴天不想讓他抽煙,他隻是隨身攜帶,但是一直沒有再抽過。
對於今天她病情複發的事情,結結實實的給了他當頭一棒,這些時間裡麵,她沒有任何的異常,他都差點以為她不至於太嚴重了,可到了最後,結果還是不會改變。
所以,他的心情煩躁的厲害。
餘陸川那邊也是一個大問題,餘陸川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他提出那個條件,很難去動搖,也很難用彆的方法,這是他頭疼的一件事。
正想著,後麵傳來一道聲音“你怎麼沒進去?在這乾嘛呢?一臉惆悵,發生什麼事了?”
晉言走過來,他剛剛去看寶寶回來,看到景司寒就知道,沐晴天一定過來了,方黛黛這兩天脾氣炸的很,讓沐晴天過來陪一陪也挺好。
景司寒冷淡的瞥了一眼晉言,這家夥這兩天倒是滿麵春風的,一臉的喜氣洋洋,和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孩子怎麼樣了?”他問。
晉言笑得一臉傻氣“挺健康,各項指標正常,沒有太大問題,你呢?剛剛那臉色真的太難看了。”
身為兄弟,自然得過來關心一下了。
他心裡也清楚,景司寒不是容易表露情緒的人,一旦真的看到他非常明顯的喜怒哀樂,那事情一定不簡單。
景司寒垂眸,把手中的煙遞給了晉言,聲音十分寡淡“晴天的身體狀況你也知道,她的病又發作了。”
簡單的話語,晉言表情稍微收斂了一些。
沐晴天的情況,他也也知道,並不是很好,治療不當,會危及生命,彆說景司寒了,他和方黛黛都時常因為這件事憂心。
偏偏,他們似乎幫不上什麼忙,畢竟景司寒都沒什麼辦法。
“那個什麼鎮子上的醫生,不能繼續治療?”晉言擰眉問。
景司寒搖搖頭“有一些難度。”
晉言噤了聲,好一會才拍了拍景司寒肩膀“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兄弟我去把那個人綁過來,刀架脖子上他還能不乾?”
景司寒像是看白癡似的看了一眼晉言“恐怕還沒有綁,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那人一天到晚鼓弄一堆毒藥,真想去試試?”
晉言縮縮脖子,“那算了。”
景司寒收斂情緒,“我會讓她好起來的,你們也彆太操心。”
沐晴天是他的命,他不會讓她有事的。
“你呢?打算什麼時候和方黛黛結婚?”景司寒側目,不緊不慢的問了一句。
看景司寒情緒有所恢複,晉言這才鬆了一口氣,道“如果哥們我在這種時候喜氣洋洋的結婚,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畢竟景司寒這邊還是寒冬臘月,一堆煩心事。
景司寒挑眉哼笑一聲“沒想到你還這麼有人性的。”
晉言立馬一臉欠揍的道“開個玩笑,婚是肯定要結的,不然我家黛黛後悔了怎麼辦?得趕緊拐回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