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天景司寒!
白芊芊就那麼固執的盯著景夜爵,“你看,你沒有討厭我,如果你討厭的話,你會第一時間就把我推開的,但是你沒有,景夜爵,你對我其實是有感覺的,對嗎?”
景夜爵喉嚨一哽,直接撇開頭不去看白芊芊。
“你想多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就當沒有發生過。”他重新把鞋子給白芊芊穿了起來,然後下車直接坐在了駕駛位上,啟動引擎,直奔彆墅而去。
白芊芊眼眸灼灼地盯著他,雖然說景夜爵並沒有回應她,但是最起碼他的反應不至於特彆的厭惡,這也算是一種希望。
她就是這樣一個人,敢愛敢恨,既然喜歡那就行動,不行那就努力,所以她已經確定自己喜歡上景夜爵了,那麼就一定不會放棄的。
至於十年前的事情,她也打算放下了,雖然是她這十年來的執念,可是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的時候,什麼都不重要了。
……
此時此刻彆墅裡麵。
溫暖的房間,沐晴天整個人趴在席夢思上,後背果兒露著,上麵插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從頭部一直順著蔓延下來,看著有一點恐怖。
餘陸川就坐在床邊,手裡翻看著一本書籍,一身的雲淡風輕,頗為悠閒,眼神並沒有亂看,對旁邊的女人似乎並沒有任何的興趣。
沐晴天迷迷糊糊地醒過來,覺得自己渾身僵硬的不像話,後腦勺酸疼,後背也十分的疼痛,她倒是一口涼氣,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後背,以她的角度並沒有看到銀針,倒是看到了自己光兒滑的背部。
隨後,聽到了旁邊書籍翻頁的聲音。
她猛的轉頭,就看到餘陸川鎮定悠閒地坐在床邊的沙發上。
餘陸川目不斜視,雙兒腿交疊“醒了?倒是比我想象中醒得快。”
沐晴天驚慌地瞪著餘陸川“我衣服怎麼回事?”
餘陸川漫不經心地撇了她一眼“就是你看到的這麼一回事。”
聞言,沐晴天氣的臉色發白,抬起手就朝著餘陸川扇了過去。
但是,手腕被餘陸川眼疾手快的遏製住,他眯了眯眼,眼睛裡麵的神色異常的冷漠,“好心當成驢肝肺嗎?還是說你不需要我幫你治病?”
沐晴天稍微愣了愣,這才感覺到頭部和後背的異樣感覺,又熱又麻又痛,僵硬的不能動。
她仔細的想了想這種感覺,瞬間就明白了是因為什麼,之前餘陸川為她針灸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感覺。
沐晴天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好一會才平複了自己的心情,有一點僵硬的說“你……你剛剛沒有亂看吧?”
餘陸川依舊低頭看書,一臉的不染煙火“我對你這樣的女人沒有絲毫的興趣,你大可以放心。”
雖然這話聽著實在是不中聽,但是沐晴天還是鬆了一口氣,“那麼我的病就麻煩你了,一定要讓我好起來……”
她必須要儘快的好起來,她不想要成為景司寒的累贅,她如今這樣病病殃殃的,就像是莫拉說的那樣,她就是景司寒身上沉重的包袱。
餘陸川挑了挑眉,有點驚訝的看著沐晴天,發現她情緒很低落,他沉聲說道,“你如今這個情況已經到了後期了,想要治好,可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哪有說的那麼容易。”
沐晴天點點頭“我知道啊,我已經做好一個心理準備了,我會配合你,努力讓自己好起來的。”
說著,她無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隻有自己好起來了,孩子才會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