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天緊緊的抱著景司寒,仿佛是抱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等景司寒抱著她離開那間房間的時候,她才輕聲地在他耳邊說道“我們兩個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景司寒腳步不停,他低頭看了看懷裡麵嬌兒小的女人,嘴角上揚“我知道。”
如果易敬軒真的碰了她,就不隻是把手廢掉那麼簡單了,他會讓他一刻都不想活不下去。
不管發生什麼事了,都沒有辦法改變他們之間的感情,他愛她,就會愛她的一切。
這個世界上,除了死彆,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將他們兩個分兒開,這是他給她的承諾。
沐晴天抬頭看著景司寒線條異常俊美的側臉,心裡麵被填得滿滿的,她知道的,他和彆人不一樣。
就算全世界都放棄她,唯獨他不會,永遠都不會。
景司寒抱著沐晴天一路下樓,正準備從大廳裡麵出去的時候,卻發現門口已經堵了很多人,都扛著攝像機和拿著話筒。
一看這個陣仗,他大概也明白了,易敬軒留了後手,媒體知道這件事以後便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在這種時候,從他們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景司寒臉色驟然冰冷。
不等景司寒想出什麼對策,那些記者已經看到他了,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便直接衝了進來,將他和沐晴天堵在了裡麵,整個酒店的大廳都圍得水泄不通。
沐晴天看到這個情況以後,心裡麵也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的往景司寒的懷裡縮了縮,事情如今是真的鬨大了。
尤其,景司寒之前跟她高調求了婚,整個a市的人都記住了她的名字。
曾經也說的是一佳話,正因為這樣,所以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引起軒然大兒波。
易敬軒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所以才從這裡下手。
他深知他們兩個之前發生的事情,所以才會利用這個事情,想要將她徹底的踩進塵埃裡麵。
事實證明,今天鬨的這個事,的確引起了很大的問題。
記者已經全部圍了過來,話筒直直的對著景司寒,攝像機一直拍個不停,閃光燈實在是刺眼,沐晴天隻能縮在景司寒的懷裡麵,她甚至不敢去麵對媒體。
“請問今天的新聞是真的嗎?”
“沐小姐,請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之前兩位高調秀恩愛,難道也是作戲嗎?”
“據我所知,和沐小姐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坐過牢吧?好像就是沐小姐前任丈夫。”
“難道是和前任丈夫舊情重燃了嗎?”
“沐小姐,請你解釋一下。”
沐晴天覺得耳邊嗡嗡作響,一句完整的話都組織不出來,心裡麵亂糟糟。
她真的沒有想到,現在竟然連易敬軒是她曾經的丈夫都挖出來了。
她記得以前景司寒把這件事給壓下去了,易敬軒真是想要徹底的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