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天景司寒!
而他的躲閃被景司寒捕捉到了,臉上不由露出玩味的表情,問道“你昨天去哪了?一晚上都沒回來。”
餘陸川避而不答道“發生點突發情況,我先去換衣服。”
剛進家門就要換衣服,這是要掩蓋什麼嗎?
景司寒的視線一直追隨著餘陸川,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後。
沐晴天發現他古古怪怪的,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想什麼呢,臉上還掛著壞笑?”
“這怎麼能是壞笑?明明是看熱鬨的表情。”景司寒搖頭失笑。
看熱鬨?
可家裡有什麼熱鬨看的啊?
沐晴天一臉不解,景司寒則揉揉她的頭發,繼續吃飯。
沒一會的功夫,餘陸川清清爽爽地走下樓,頭發還是半乾的。
沐晴天很貼心地將他那份早餐放到桌上,並說“不知道你回不回來吃,所以準備的不多,如果不夠吃的話,我再去準備一份煎蛋。”
“謝謝,不必了。”餘陸川安靜地吃著三明治,臉上的表情很平淡。
景司寒可沒打算讓他一直平淡下去,主動和他聊著“今天不用去絮絮那?”
“去,一會兒出發。”餘陸川道。
“照顧絮絮的時候,也要照顧下自己,看你現在這憔悴的樣子,跟縱兒喻過度了似的。”景司寒意味深長的道。
這話讓餘陸川身體僵硬,也讓沐晴天一個眼刀飛過去,暗暗警告他不許在孩子麵前胡說八道。
景司寒沒再說什麼,因為他已經得到想要的結果,低頭得意地咬上三明治。
就在咬上三明治的瞬間,他的口中瘋狂湧進牛油果、南瓜和玉米的味道,三者融合直衝天靈蓋,讓他精神百倍。
這秘製三明治已經吃那麼久了,怎麼還是不適應呢?
景司寒在心中叫苦連天,眼角餘光卻發現,餘陸川在抬眸看著自己。
他機械地咀嚼兩下,懶洋洋地和他對上視線,問“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餘陸川的確有問題說,但諸如“如何確定昨晚睡了誰”這種問題,他實在沒辦法問出口。
昨天的情況很混亂,但是他還是有感覺的,他覺得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就是楚一一。
隻是,他好像被人下了藥,當時的判斷也不是百分之百準確,事關一個女人的清白,他必須要有確切的證據才能下結論。
而這個確切的證據……
餘陸川有點頭疼。
見餘陸川在揉太陽穴,景司寒反而來了興致,一臉兄弟情深地說“有什麼問題你就直說,咱們都認識這麼久了,能幫的自然會幫。”
“目前還不需要幫忙,當我需要的時候,會來找你的。”餘陸川看出景司寒眼睛裡閃動的光,但那可不是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的意思。
他默默放下吃了一半的三明治,然後站起身,說“我先去趟醫院,早飯很好吃,不過我建議晴天下次給司寒做大份的三明治,這點分量,他容易吃不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