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見方黛黛女王一般地走過來,拍著手掌,讚道“太有氣場了吧,這氣度,我是學也學不來的。”
楚一一和絮絮剛回來,沒有看到剛剛那一慕,聞言有些不解地問“怎麼了?”
“黛黛剛剛教訓了一個覬覦他老公的女人,非常颯。”白芊芊一臉星星眼地看著方黛黛。
而方黛黛沉著麵色,塗了紅色指甲油的手指不斷在手機屏幕上戳著。
白芊芊問“你在乾嘛呢?”
“讓人把家裡的指壓板準備出來。”方黛黛哼了一聲,道。
“這是要回家以後做運動?”白芊芊傻白甜的問。
“不,我要讓晉言跪著。”方黛黛眸色一狠,語氣陰森“隻有痛了,下次才會自己把電話還回去。”
景司寒因為是今天慶功宴的主角,所以他很忙,一會兒要致辭,一會兒要招待賓客,一會兒又要拍照留念。
現在他總算空出點時間,便走到餘陸川他們這邊,休息一會。
離得近了,他才發現晉言身子僵硬,一個動作保持了很久。
他疑惑的問“你這是怎麼了?”
晉言摸著有些涼的後脖頸,說“我總感覺今晚凶多吉少。”
相比景司寒的一頭霧水,洛聽風因為目睹剛剛發生的全過程,而對一切都了然於雄。
但他對晉言的表現十分不解,這會他晃著酒杯,問道“你又沒做錯什麼,乾嘛要卑躬屈膝的?”
“有沒有做錯,並不是由我們決定的,而是要看她們的心情。”晉言扭頭看這方黛黛的方向,眉毛不安地挑了下,說“目前來看,我老婆心情很不美麗。”
景司寒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也有些不解“沒有吧,她明明一直在笑。”
“不,那是皮笑肉不笑,而且你不覺得她們是在密謀什麼嗎?”晉言問。
這話讓景司寒感覺到了危機,忙說“能不能彆危言聳聽?”
晉言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道“不信?那就等著瞧吧。”
洛聽風見兩位已婚人士在惴惴不安,一臉的幸災樂禍,說道“你們就是想不開,放著單身生活不要,偏偏用婚姻把自己捆住,真是作繭自縛。”
洛聽風覺得他們可憐,他們還覺得洛聽風孤單呢。
晉言張口便問“你是自由了,但是每天清晨,你的身邊有人溫柔地喚你起床嗎?有人體貼地幫你整理好衣服嗎?有人細心叮囑你路上小心嗎?”
景司寒緊接著道“還有,你開心的時候,可有第一個想要分享喜悅的人?你不舒呼的時候,又可否特彆依賴一個人?如果都沒有,說明你的精神世界是乾兒涸的。”
景司寒與晉言一唱一和,聯手攻擊著單身狗。
洛聽風勢弱,就想拽餘陸川和景夜爵做同盟,不過這兩人表示隻想安靜地看戲,才不要參戰。
洛聽風仰頭喝了口酒,隨即又在心裡回味著朋友們剛剛說的話,眼神不由自主落在何燦燦的身上。
就那女人毛躁的性子,會叫自己起床?估計睡得比自己還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