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留給我?
這本來就是我的,這家夥還真是拎不清呢。
景司寒撇了撇嘴角,開始自斟自飲,將剩下的半瓶酒喝光,這才去書房辦正事。
他在書房裡隻呆了五分鐘,然後便滿麵紅光地回了臥室。
此時,沐晴天已經睡著了,突然感覺到一條手臂放在自己的腰間,同時,一股酒氣鑽入她的鼻孔。
嗯?
她驀然睜開眼,回頭看著身後的男人,問道“你不是說去發郵件嗎?怎麼喝酒了?”
“剛剛在樓下碰到餘陸川,他那性格的人,竟然在借酒消愁。”景司寒也沒有隱瞞,而是跟自己的老婆八卦“老婆你說,他在愁什麼呢?”
沐晴天又閉上眼,含含糊糊地說“大晚上不睡覺,你喝酒就算了,竟然還有心情八卦,你不困嗎?”
景司寒本來是困的,剛剛接了通電話要去發郵件,他連臟話都飆出來了。
可他現在喝了酒,又與餘陸川聊了天,根本沒有睡意,甚至有丟丟亢奮,就想找人聊聊天。
沐晴天可沒有那麼好的精兒力陪他聊,裹緊被子,理也不理他,很快就睡著了。
景司寒看著老婆熟睡的臉頰,無奈歎氣,開始一個人翻來覆去。
第二天……
景司寒頂著黑眼圈走出房間。
昨天晚上喝過酒,他是很亢奮,但酒勁一過,他就開始犯困,可那個時候天已經亮了,他相當於一個晚上沒睡。
睡眠不足的結果,就是脾氣很暴躁,看什麼都很不爽。
而那個讓他不爽的始作俑者,正在樓下晃來晃去。
景司寒麵色不善地走到客廳,指了指地麵上放著的箱子,問餘陸川“你乾嘛呢?”
“收拾東西,今天我先把東西搬到新家去,這樣明天絮絮出院就可以直接搬過去。”餘陸川說話的時候底氣十足,眼神靈動,氣色也很不錯,和景司寒真是天壤之彆。
這樣的對比讓景司寒更不爽了,陰陽怪氣地說“你精神頭倒是不錯。”
精神頭好,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像他這樣萎靡才不太對吧。
餘陸川揚了揚下巴,問“你眼睛怎麼了?昨晚沒睡好?”
景司寒冷著臉,道“哼,這就要問你了。”
餘陸川想不通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他也不願意在這方麵花費時間,搖搖頭,便繼續收拾東西。
景司寒見餘陸川竟然跟個沒事人似的,心裡好氣,
沐晴天從廚房裡走出來,就見景司寒像柱子一樣杵在客廳中間,便喊道“彆發愣了,快點吃飯去上班。”
景司寒腦袋腦袋很混沌,走到沐晴天的身邊,就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哼唧道“老婆,看我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