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天景司寒!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她也知道,這樣做是有漏洞的,因為她沒辦法強製命令人家幾點鐘來,尤其是絮絮,一句身體不舒呼,所有時間安排都白費。
景司寒發現沐晴天的眉頭在緩緩聚攏,問“怎麼皺眉了?”
“心裡有點慌,總覺得這次會發生點什麼。”沐晴天的心裡有點不安。
景司寒伸手將沐晴天拽到懷裡,用下顎在她的發頂蹭了蹭,說“放鬆一點,去看畫展,本來就是身心愉悅的事,不要弄那麼大的壓力。”
沐晴天也想放鬆,但就怕突發的狀況讓她措手不及,早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樣,她絕不會提議看畫展的,真是自找罪受。
景司寒見懷裡的小女人並沒有重展笑顏,勾著她的下顎,說“還有我在呢,你就把你的擔心都放回肚子裡吧。”
“你和我一起去?”沐晴天眼睛一亮,問。
“嗯,這次的畫展可是公司資助的,我作為總裁,理應過去支持一下。”景司寒點了點頭,道。
沐晴天並沒有被景司寒深情的眸色迷了神魂,反而眯起了眼,說道“可我怎麼覺得,你是去看熱鬨的呢?”
景司寒見老婆不領自己的情,抬手就在她的額頭上敲了下,並說“癡男怨女的事,我還真不感興趣,我是擔心有人心神不寧,才過去做靠山的,結果這某個人還特彆沒良心,質疑我的用心。”
沐晴天知道,景司寒擔心她,這不假,但他肯定也是想去湊個熱鬨的,這點也無需質疑,她心裡都知道。
不過她不需要和景司寒辯解,因為她肯定說不過景司寒,這家夥肚子裡,有一堆冠冕堂皇的話,一句接一句,最後讓她無力招架,隻能被製得死死的,順便再被他討點好處。
既然如此,何必找不痛快,乖乖認錯先,再讓景司寒無計可施。
沐晴天這麼想著,便主動低頭認錯“好了,我錯了,我不應該質疑你的用心。”
她的態度那麼好,景司寒都不忍心再說什麼,他覺得以後要換個套路,現在這樣都攻略不下來老婆了。
……
到了畫展那天,絮絮從一早就開始了她的表演,各種虛弱各種疲憊。
而餘陸川並沒有什麼特彆的反應,也沒多關心關心,好像沒看到一樣。
這樣可不行,她這麼費心儘力,就是表演給餘陸川看的,他若是沒反應,接下來的戲該怎麼上演?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絮絮有點著急。
今天這畫展十有八兒九是個局,她不想讓人算計,所以必須找個借口留在家裡。
可是,她已經把能用的辦法都用上了,餘陸川根本不買賬,該怎麼辦呢?
絮絮正惴惴不安著,餘陸川從後麵走過來,拍著她的肩膀,說“收拾一下吧,我們半個小時以後出發。”
絮絮的手掌不自覺地捏在一起,她緩緩轉過身,仰頭看著餘陸川,臉上還掛著鬱鬱寡歡的表情“陸川,我今天好累,不想出門。”
餘陸川對絮絮的這個要求,似乎一點都不意外,輕輕兒點了下頭,說“是嗎?我來幫你看看。”
絮絮見餘陸川對自己伸出手,問“看什麼?”
“看你的身體狀況是不是真的虛弱到,要留在家裡休息。”餘陸川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