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看著白芊芊的眼神,各自不同。
白芊芊則滿臉笑意,小心翼翼地問“不介意我跟著你們一起賞畫吧?”
餘陸川覺得無所謂,便說“沒問題。”
但絮絮一點都不歡迎她,戒備地問“你未婚夫不是也在嗎?乾嘛要找我們?”
“他還在生我氣呢,一直黑著臉,都不理人。”
白芊芊的聲音比較大,景夜爵聽到之後,不但要莫名背鍋,還要配合一下,表演黑臉。
景夜爵暗暗叫慘,而不明所以的餘陸川則皺起眉,說“不管發生什麼,也不應該對你冷臉,這要是結婚之後,豈不是要天天吵架?看來我要找他談談,要他對你多些包容。”
見餘陸川認真了,白芊芊忙說“這次的事,是我太魯莽,夜爵的指責沒問題。與其讓夜爵遷就我,倒不如讓我變得成熟一點,不要惹他生氣。”
白芊芊的自責沒有讓餘陸川釋然,反而語重心長地告誡道“在感情裡,不要太謙卑,很容易迷失自己的。”
舅舅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是應該先看看自己啊?他對絮絮的付出,讓旁人看了都覺得壓抑。
餘陸川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沒有資格這樣告誡白芊芊,便沉默下來。
在他沉默的時候,絮絮有些不耐煩地問“不是說要賞畫嗎?不要在這裡站著了。”
說著,她扯了扯餘陸川的手,讓他快點跟自己走。
在絮絮看來,白芊芊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如果她真的被景夜爵訓了,才不會忍氣吞聲,做出這樣一副低姿態。
異於尋常,就說明這裡麵肯定有詭計,她不想讓白芊芊詭計得逞,就像塊一樣,黏在餘陸川的身上。
白芊芊想和餘陸川單獨說話?根本沒可能。
然而白芊芊的目標不是餘陸川,所以絮絮的刻意阻攔不會改變什麼。
白芊芊還是找機會開了口,而她的說話對象,是絮絮“我最近新學了一套針灸手法,能幫忙解決雄悶問題。”
絮絮側過頭,假裝沒有聽到。
但餘陸川聽到了,而且還聽到心裡去,問道“是真的嗎?絮絮最近的確很容易雄悶,你能想辦法幫忙緩解一下嗎?”
“應該沒問題,走,跟我去休息室,我雖不能保證根除病患,但緩解一下症狀是沒問題的。”白芊芊做了個“請”的手勢。
絮絮卻根本不為所動,冷著臉,說“我不相信你。”
“絮絮!”餘陸川喚著她的名字,希望能絮絮不要任性。
絮絮並不認為自己是在任性,那女人一看就是在計劃著什麼,自己是傻了才會老老實實地任她擺布。
現在,她不隻要自己與其劃清界限,還要將餘陸川拽到身邊,最好現在就離開畫館。
但餘陸川這次並沒有站在絮絮這邊,在他看來,事情隻要對絮絮有益,那就必須要試一試。
所以,他明知道絮絮會不開心,還是很強硬地說“先不急著回去,我會和你一起去休息室,全程陪著你,有我在,你就不會怕了,對不對?”
“不對,陸川你為什麼要相信她的話啊?”絮絮不高興地問。
“因為她是很優秀的醫生,她有她的底線,絕不會用她的醫德來胡作非為。”餘陸川在為白芊芊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