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哭一下,給我看看你的誠意。”
“男人就算想哭,也不會掉眼淚的,司寒,你說是不是?”
景司寒並沒有替洛聽風說話,反而笑吟吟地說“不是,男人又不是機器,感情到了,一樣會流淚的。”
這家夥,就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不過洛聽風心態很好,就算彆人在看熱鬨,他也能麵不改色地說“我現在沒那個情緒,哭不出來,再說,一想到馬上就能打敗秦博,我覺得熱血沸兒騰,開心還來不及呢。”
這次,輪到何燦燦輕輕“哼”了一聲。
玩笑過後,景司寒說“先回去吧,晴天他們肯定等著急了。”
今天這次行動,隻有一部分人參加,另外一部分,則在楚一一家裡等消息,現在,大家肯定心急如焚呢。
如此想著,大家沒有反對景司寒的意見,景司寒便啟動車子,打道回府。
可剛開到楚一一家的樓下,景司寒便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人不斷張望,似乎在等什麼人,且虎背熊腰,一臉橫肉。
景司寒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這人有問題,蹙眉道“這人很可疑,也許是秦博派來的。”
說著,景司寒就要派人過去收拾對方。
可何燦燦卻製止了他,並說“不,是張老板的人,和我有私人恩怨。”
何燦燦之所以認出這個家夥,是因為那天在酒店,她從玻璃的倒影中看出他對自己動了手。
這個回答讓景司寒鬆了口氣,卻讓洛聽風寒了臉色,說道“那一樣要趕走,敢到咱們的地盤撒野,不管是誰都不能放過。”
“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去會會他。”
敢對自己砍手刀,何燦燦肯定要和他算算賬的。
但是還沒等何燦燦下車,那個打手先接了個電話,隨後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這番舉動,讓何燦燦很是詫異,忍不住喃喃道“這家夥,怎麼還自己走了?”
打手會離開,自然是因為接到了命令,至於能命令他的人,隻有張老板。
此時,張老板的對麵,坐著一位老熟人,而這位老熟人,讓張老板恨得直磨牙。
“聽說,張老板最近在找我。”
張老板實在沒忍住,維持許久的假笑麵具徹底變成了碎片,拍著桌子,向對方咆哮道“賀子安,你最好把芯片的問題解決掉,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被張老板吼的人,正是失蹤已久的賀子安。
他身上的傷,基本都痊愈了,隻是走路還有些不方便。
但即便如此,他也是神采奕奕的,不像是對麵的張老板,暴躁不已,完全沒了平日裡的風度。
聽到張老板的質問,賀子安輕輕笑了下,反問道“在這之前,我要先問問張老板,將我撞下海這筆賬,要怎麼算?”
“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是我做的?我還可以說你是血口噴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