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
何燦燦想舉例說明，但洛聽風突然抬眸看她，眼睛亮閃閃的，好像在透露著什麼。
四目相對下，空氣中都湧動著曖兒昧的氣息。
而這曖兒昧讓何燦燦渾身都不自在，吞了下口水，很慫地移開了視線，語氣也弱了下來，磕巴著說“我、我的確不怎麼了解。”
洛聽風依舊緊盯著她不放，說“可你剛剛不是這麼說的。”
“我在說大話，不行嗎？”
何燦燦實在沒辦法，見繞不過去，隻能自黑。
而她的自黑讓洛聽風失笑，隨後語氣幽幽地說“可以，這是你家，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何燦燦的錯覺，她感覺洛聽風在暗示她，可以對其為所欲為……
這個念頭太恐怖了，何燦燦立刻晃了晃頭，隨後岔開了話題“你不是說，你對這些模特公司都很熟悉嗎？那給我推薦兩個。”
“資料裡的這些公司，都是行業中的翹楚，現在，就看你更中意於哪個。”
洛聽風將問題又輕飄飄地丟給何燦燦，且一錯不錯地盯著她，有些心猿意馬。
何燦燦低頭看著資料，所以沒太注意到洛聽風的眼神。
在碰到洛聽風之前，何燦燦已經糾結了許久，現在，她將兩家公司的資料遞給洛聽風，並說“這兩個，一家是大型經紀公司，實力雄厚，另一家呢，規模比較小，但他們對旗下的模特定位很清晰，能幫忙找到最合理的發展路線，讓模特快速成長起來。”
“這兩家公司雖然側重的方向不同，但都很優秀，是我最終篩選出來的，我現在隻需要二選一就好，不過我想了很久，也沒有做出最後的選擇。”
聽過何燦燦的分析，洛聽風向後靠在沙發上，說“其實從你的描述中，就能感覺到你已經偏向於後者。”
的確如此，按照何燦燦的喜好，她是想選後者的。
但何燦燦沒有說話，而是輕輕皺著眉頭，手指托起下顎。
何燦燦遇到什麼難以決斷的事情時，就會做出這樣的小動作。
可事情已經聊到這個份上，何燦燦還在糾結什麼？
洛聽風想不明白，便問“你在顧忌什麼？”
何燦燦撓撓頭，有些彆扭地說“那家小一點的模特公司選人很嚴格，我擔心會進不去。”
這個問題讓洛聽風長長歎了聲，說“搞得那麼嚴肅，還以為是什麼嚴重問題呢，要我說，你的擔心根本就不是問題，我一個招呼……”
“不要。”何燦燦製止了洛聽風，並說，“我要憑自己的實力進去，你們誰也不要幫忙。”
“就算是憑你自己的實力也沒問題啊，晴天都誇你呢。”
何燦燦可沒什麼信心，就她那業務水平，再加上這段時間疏於訓練，可能初選就會被刷下來。
若真是沒選上，那將是一件很沒麵子的事啊。
見何燦燦心有顧慮，洛聽風便勸道“既然擔心，那就選大一點的模特公司，四平八穩也沒什麼不好。”
“可這樣又有點不甘心。”
“那就先去心儀的公司試試，失敗了，再想彆的辦法。”
“可開頭就失敗，很打擊人的信心，也就不想再去彆人家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