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天景司寒!
不過夏晚晚沒有氣餒,附身坐回車子上,準備換一個話題,繼續講。
可是在夏晚晚開口之前,她先聽到有人在敲車窗。
她側頭看過去,然後,看到柳母彎腰站在外麵。
這個發現讓夏晚晚尖叫一聲,身子像觸電了一樣,用力向後縮著,眼睛也瞪得圓圓的。
看她這個樣子,柳母似乎翻了個白眼兒。
不過夏晚晚的動作,倒是給盛子琛讓出視線空間,讓他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柳母的臉。
柳母能來敲窗,不可能是因為無聊,更不可能是為了寒暄。
想到這幾日,柳安雅的銷聲匿跡,盛子琛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側頭看著夏晚晚,說“你在車子裡等我,我去和伯母聊兩句。”
夏晚晚很抗拒這個提議,連連搖頭,說“不要,和她有什麼聊的,我們直接走吧。”
“不行,那畢竟是長輩,直接開走,太不禮貌了。”
“有什麼不禮貌的,我們又不是從她身上壓過去!”
此時的夏晚晚,是真的想不管不顧地壓過去。
但是當她發現盛子琛在看自己之後,她忙恢複成柔柔弱弱的樣子,並說“我隻是隨便說說,因為我怕挨罵。”
“有我在,沒關係的。”
最終,盛子琛還是打開車門,走到柳母的麵前。
柳母麵色冰冷,待盛子琛走到自己麵前,便冷漠地命令道“請你以後,不要在我女兒麵前,晃來晃去。”
“我……”
“彆拿巧合做借口,我也活了一把年紀,知道什麼是真的巧合,什麼是假的,我女兒已經被你們戲弄過一次,現在,我不允許你們再來打擾她的生活!”
柳母說什麼,盛子琛就聽什麼,而他這幅耳提麵命的樣子,讓夏晚晚替他覺得委屈。
輕輕抿了下唇,夏晚晚突然推開車門走出來。
她雖然怕,但還是鼓起勇氣,站在盛子琛的身邊,並替他開口說道“什麼叫戲弄,感情的事,都是你情我願的,安雅與子琛情儘了,那自然要分開,難不成,還要讓不再相愛的兩個人,糾纏在一起?”
夏晚晚的話,讓柳母將視線落在她的身上,而後似笑非笑地說“幾年沒見,越來越伶牙俐齒了,不再是當年那個為了生活費,而哭鼻子的小姑娘了。”
柳母的話,讓夏晚晚立刻變了臉色。
那段記憶,是夏晚晚最想忘記,也最不想在盛子琛麵前提起的,但柳母卻用輕慢的語氣說出來,這讓夏晚晚,如何能不恨?
夏晚晚死死攥著拳頭,而眼睛裡,已經蓄滿了委屈的淚水。
盛子琛看出夏晚晚的異樣,便拍了拍她的肩膀,無聲安撫一番,而後對柳母說“伯母,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提不提,看我的心情,如果你們不知道收斂,我會讓你們看一看,一個母親會為了她的女兒,做出什麼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