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裡麵的動靜,盛子琛很快就跑進來,然後,便看到夏晚晚躲在角落裡,而餘陸川麵色冷峻地站在窗邊。
發現盛子琛,夏晚晚立刻跑過來,還舉起自己帶著血跡的手臂,哭哭啼啼地說“子琛,你看啊,餘醫生都把我紮出血了!”
盛子琛看著那些傷口,覺得這事很詭異,想不明白,餘陸川怎麼會對夏晚晚動手呢?
又看了眼沉默的餘陸川,盛子琛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餘陸川聲音冷漠地說“她自己紮的。”
夏晚晚立刻尖聲反駁道“胡說,是他做的!子琛,剛剛好可怕,還好你進來的及時,要不然,我肯定會死在他的手上!”
夏晚晚說的信誓旦旦,而餘陸川聽後,臉上不由露出哂笑。
發現他的笑容,夏晚晚吼道“你竟然還好意思笑,簡直喪心病狂!”
“如果我真的喪心病狂,就不會讓你站在這裡胡言亂語了,一個醫療事故,就能讓你永遠都開不了口。”
夏晚晚感受到了威脅,她立刻揪著盛子琛的袖子,惶恐不安地說“子琛你聽到了嗎?他要滅口!”
隻要有點腦子的人,就能聽出餘陸川的戲謔,但是鑒於盛子琛的智商水平忽高忽低,餘陸川沒有沉默,而是問了個問題“請問我對你動手的動機,是什麼?”
“當然是想為柳安雅出頭了,柳安雅知道你給我針灸,她一定給你許了好處吧!”
夏晚晚毫不遲疑地開口,對她來說,不管原因是什麼,隻要推到柳安雅身上,能破壞她的名聲,那就是成功的。
她的解釋,讓餘陸川露出冷笑,並說“真的是,自己齷齪,看什麼都是齷齪的。”
“你說什麼!?”
餘陸川不想再和他們糾纏,昂著下顎,說“如果你們信不過我,以後都不用再來了。”
盛子琛一聽,忙急道“餘醫生,晚晚隻是心情不好,您彆和她介意。”
什麼,盛子琛竟然讓餘陸川彆介意!?該介意的人,明明是自己吧!
夏晚晚不敢置信地看向盛子琛,張口就要說話。
不過餘陸川比她先一步開口說話“她現在的狀態不穩定,就算我把她紮成刺蝟,也不會有任何效果,所以,你把人帶回去吧,什麼時候能心平氣和,不再考慮些傷害彆人的法子,什麼時候再領回來。”
夏晚晚忿忿地喊道“誰想傷害人了,真正欺負人的,是你們!”
此時,餘陸川已經不想再和夏晚晚溝通了。
他不想說話,夏晚晚也不想,冷哼了聲,便拽著盛子琛的手臂,可憐兮兮地說“子琛,你也看到了,這裡根本容不下我,你陪我走吧,好不好?”
“不行。”
盛子琛還想繼續求求情,怎麼能就這樣走呢?
而他拒絕得如此乾脆,根本不給夏晚晚商量的餘地。
這讓夏晚晚惱羞成怒,瞪圓了眼睛,吼道“你拒絕我的原因,肯定是因為柳安雅,對吧?你根本不相信柳安雅要害我,是嗎?”
盛子琛都知道,夏晚晚接下來要說什麼,她一定會極儘可能地抹黑柳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