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被渣男他弟寵上天!
“大人,您再仔細看一下,他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他的意思是讓我們”
鄭浩傑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陶廣一驚,“這需要做到這種地步嗎?他可是皇子,而且是當今聖上的嫡子,這後果是我們可以承擔的嗎?”
鄭浩傑見陶廣怕了,心中輕笑。
他平日仗著是太守的親戚,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膽子大著呢,就連貪汙公款都沒眨一下眼睛。
這會涉及到人命了,膽子卻突然變小了。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蕭景軒身份特殊,確實超出了他能控製的範圍。
鄭浩傑勸道“隻要我們做的乾淨利落一些,不要留下把柄,這責任也輪不到我們來承擔。”
陶廣還是很猶豫,這畢竟不是一件小事。
“這我們隻要想辦法讓他們空手而歸不就行了嗎,有必要做的這麼絕嗎?這一旦被發現了,那可是要誅九族的啊。”
鄭浩傑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事已至此,他們似乎也沒有更好的選擇了。
“大人,下官明白你的顧慮。但你看他們今日明顯一副不調查出結果誓不罷休的架勢,再這麼查下去遲早要查到我們頭上來。而且你彆忘了他們到現在還在跟劉文銘談話呢,我們如何能保證他不把我們供出來?”
聽了這話陶廣心裡也是打鼓,看他們今日的架勢確實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可是就算他真的把我們供出來又怎麼樣呢?證據都已經處理掉了,沒有證據他們如何能治我們的罪。”
鄭浩傑思索了片刻,“我們之前都忽略了一件事,那些證據都是劉文銘負責銷毀的,雖然我們扣住了他的家人,但他保不齊會留後手。若是他真的留下了什麼對我們不利的證據,那我們可就完了。”
陶廣平日囂張跋扈慣了,從未想過他的威脅還會有不見效的時候,鄭浩傑這樣一說他有些懵了。
“他還真敢這樣做嗎?他就不怕我們把他的家人都給解決掉。不過,就算真的證明是我們做的又能怎樣,我可是太守的親戚,能有多大的罪,也不用搞出人命來吧?”
聽了陶廣的話,鄭浩傑被氣笑了。
他還真以為太守是多大的官呢,連貪汙公款這種罪都能保他?
“大人,你會不會想的太簡單了。貪汙公款可是重罪,而且我們貪的可不是幾兩銀子而是幾萬兩,說嚴重點有可能是要殺頭的,你覺得太守大人他能保得了你嗎?”
陶廣平日壞事做得多了,甚至沒有意識到貪汙公款是如此大的罪,聽鄭浩傑這樣一說嚇壞了。
“這當初說要做這事得時候,你也沒說是這麼重的罪啊?不然我定然是不敢的。”
鄭浩傑心中冷笑,這個時候知道怕了,還埋怨起他來了?
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見到那十萬兩銀子激動得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一個勁地問他能不能想辦法弄到手。
辦法他想了,錢也揮霍一空了,現在眼看要東窗事發了,開始埋怨起他沒早點說清楚事情的嚴重性了。
陶廣這樣也不是一日兩日了,鄭浩傑也懶得跟他計較,畢竟他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要是不想辦法就都得完。
“大人,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從源頭上解決此事。若是做的乾淨,說不定我們還能僥幸逃脫,以後還能過像從前那般的日子。”
陶廣思索了片刻,覺得鄭浩傑說的不無道理。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拚死一搏。
“浩傑你說得對,就這麼辦吧。這信裡隻提到了五皇子,那顧世子怎麼辦?要一起處理掉嗎?”
鄭浩傑聞言點頭,“自然,既然要做就要一勞永逸,一個都不能放過。”
“嗯,是這麼個道理。隻是你今日也看到了,他們兩個輕功都那麼厲害,身手一定也不錯。想要他們的命,恐怕沒那麼簡單。”
“這不是什麼問題,畢竟他們在明我們在暗,隻要稍微使點手段,那還不是手到擒來。此事並不難,隻要用點迷煙,就可以讓他們在睡夢中悄無聲息地死去。他們現在正住在大人府上,想除掉他們還不是易如反掌。下官去準備一下,未免夜長夢多,明晚便動手。”
陶廣聞言眼睛一亮,“還是你有辦法,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找幾個靠譜的人,做的乾淨一點。”
鄭浩傑微微一笑,“大人放心,下官一定辦好此事。”
“不過,他們畢竟是皇親國戚,若是死在我府上,你我如何能脫得了乾係呢?”
蕭景軒和顧靖安的身份畢竟不低,陶廣心中始終有些擔憂。
鄭浩傑思索了片刻,“這個倒不難,到時候我們也偽裝成受傷的樣子,就說家裡進了刺客,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最多治我們個保護不利的罪,不會有事的。”
陶廣聞言點頭,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對了,方才說的雖然隻是一種可能,但風險還是很大的。劉文銘是不是不能留了?要不要乾脆趁這次機會,一起做掉?”
鄭浩傑點了點頭,“此人確實是留不得了,他們已經和他單獨談過了,誰知道他會不會背叛我們,還是除掉比較安心。不過對付他就容易得很了,等解決掉那兩個大麻煩,再順便把他處理掉。看在他幫過我們的忙的份上,可以特彆送他一份禮物,讓他的家人到那邊跟他團聚。”
鄭浩傑說完,陶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陰險一笑。
兩人製定好了計劃,暢想著解決這一切後的美好生活,十分得意。
殊不知這一切都已被劉文銘聽到了。
劉文銘倒是沒有聽到二人的全部對話,隻聽到了後半部分。
但二人刺殺蕭景軒和顧靖安的計劃,以及說要除掉他的話,劉文銘聽得十分完整。
劉文銘來到陶廣書房門口後,正準備敲門,卻聽見了鄭浩傑的聲音。
劉文銘對鄭浩傑的聲音熟悉得很,想著兩人也許有正事要說,便想晚點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