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方月茹還真不知情，見母親認罪也是一驚。
“娘...您這是...”
郭思穎嘲諷一笑，“嗬，要怪就怪你們母女倆太會勾人了。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們得寵，有機會威脅到我女兒的地位的。我其實也沒費多少力氣，是你娘自己不爭氣，身子太弱了，連這一點小小的烏頭都承受不了。長了一張會勾人的臉有什麼用？也得有命享福才行。”
聽了郭思穎的話，方月晴忽然就覺得，自己這麼多年來對她的恨意，都錯付了。
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代表她的想法本就和正常人不同。
她們母女果然是一樣的人，都是帶著滿滿的惡意在看這個世界。
她們永遠見不得彆人過得好，哪怕這對彆人來說，隻是一點小小的幸福。
但就算到了這一刻，方月晴還是很好奇，郭思穎到底是怎麼想的。
方月晴最終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你們都已經擁有一切了，而我隻有我娘，你們為什麼還要跟我們母女過不去？”
郭思穎聞言冷笑，“因為你娘搶了我的夫君，分走了原本全部屬於我的寵愛，這個理由難道還不夠嗎？原本這一切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是因為她的到來這一切才變了樣。你娘就長得一副狐媚子的樣，很難讓人不提防。”
方月晴這才明白，原來一切都是因為這個。
方月晴輕笑一聲，“若是可以選擇，誰又願意為人妾室呢？郭家雖然家世也沒有多顯赫，但好歹是良民，又出了老夫人這樣身份顯赫的嫡女，你自然是可以做正妻的。但我娘她出身卑微，根本就沒得選，成為父親的侍妾已經是她當時能做的最好的選擇了。若不是當年被父親看中了，我娘也許隻能做一輩子的舞女，每日以色侍人。這種感覺說了你也不會懂的，而且應當也不想懂吧？”
郭思穎雖然聽明白了方月晴的話，但卻從心底裡並不想認同。
“少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說到底本性就是如此，還不是下賤嗎？”
聽郭思穎這樣說自己的母親，方月晴咬緊了牙關，一字一句道：“我們是卑微，並不是下賤，請你注意用詞。我也知道我們的出身不好，所以我從小就非常努力，拚了命的想要改變命運。我當年差一點就成功了，隻是沒想到終究還是輸給了你們這對卑鄙的母女，硬是被姐姐搶走了這麼好的婚事。”
郭思穎冷笑一聲，“嗬，這婚事本就是我女兒的，要不是因為我的關係，你連我姐姐的麵都見不到！還不是你將你娘那狐媚子的功力學了個徹底，這才得到了老夫人的青睞。還妄想做侯府夫人，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方月晴見郭思穎油鹽不進，也懶得繼續跟她糾纏，直接開始陰陽怪氣。
“彆的我是不知道，我隻知道老夫人和姐夫都很喜歡我。至於我配不配，就不是母親你需要操心的事了。對了，我還要多謝姐姐給我這個機會在侯府住下，不然也不會歪打正著，彌補了當年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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