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夫子!
“公子!”
紅衣少女看著孟海有些出神的望著她,於是又輕呼了一聲。
在這帶著些嬌嗔的呼喚聲中,紅衣少女的麵頰也浮現出了些許紅潤。
孟海被喚醒了。
隻不過還是有些迷離。
這古代的女子都這麼水靈的嗎?
剛剛一路上看見了不少女子,但是都沒有紅衣少女如此靚麗。
孟海本能的就想在紅衣少女麵前留下個好印象。
孟海揮了揮還纏著白色繃帶的右手,說道“謝就不必了,畢竟昨天幫我包紮傷口還有勞姑娘了。對了,姑娘怎麼出現在這裡啊?”
紅衣少女甜甜一笑,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醫館,說道。
“那處濟民醫館就是家父開的,因為之前被抓進了天平府,醫館幾日沒打理地麵桌子上落的都是灰,還有一些藥材過期了,我是幫著父親打掃醫館的。”
紅衣少女在說話的時候用手指了指自己身後的一家店鋪,那是一家醫館。
單看這個醫館,至少也有兩百多平方米了,整整比書鋪大了一倍。
醫館的牌匾看上去有些陳舊,整個醫館給人一種古色古香的感覺,看上去也有些年頭了。
也就是在孟海望向醫館的時候,從醫館裡麵也走出來了兩人,那是一個中年人,還有一位中年婦人,像是一對夫妻。
紅衣少女回過頭看向了中年人和中年婦人,高興地揮了揮白皙粉嫩的小手。
紅衣少女又轉過身來對著孟海說道“那是家父和家母,之前家父還念叨著公子呢,你快和我來!”
紅衣少女像是真的紅蝴蝶,腳踏著輕盈的步伐朝著醫館跑去,一邊跑著還一邊朝著孟海揮手示意跟上。
孟海不知怎麼的,就感覺像是被勾了魂一樣,雙腳不自覺地朝著紅衣少女的方向走了過去,一直來到醫館之前。
紅衣少女在中年男子和中年婦人麵前接接喳喳一陣,像是一隻快活的小喜鵲。
等到紅衣少女說完,中年男子再看向孟海的時候目光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孟海走到了醫館進前,從醫館當中傳出了更加濃鬱的藥香,這股藥香與紅衣少女身上的藥相差不多。
隻不過孟海覺得還是紅衣少女身上的藥箱更加好聞一些,可能是心理作用,但管他呢。
中年男子腰背有些佝僂,臉上的褶皺相較於尋常中年人也要多少那麼幾道,但是滿頭烏黑的秀發卻比許多年輕人還要黑亮。
中年男子向前快走幾步,來到孟海麵前,原本便有些佝僂的腰背又是彎了彎,雙手抱拳雖然沒有讀書人那麼規矩,但是態度卻顯得極為誠懇。
中年人說道“聽小女說,昨日是公子救了在下全家,在下在這裡謝過公子,如果不是公子施以援手,恐怕在下全家今日還在天平府裡蒙受著不白之冤,請受在下一拜!”
中年人說著便想要跪下磕頭,這或許是這個時代對於救命恩人的表達方式。
孟海趕緊上前攙扶住中年人“叔叔不用客氣,當時也是趕巧了。叔叔是醫館的老板,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幫了叔叔一把,叔叔又以醫者的身份救好了許多病人,這也有一點我的功勞,也算是為我積點陰德,叔叔不用如此客氣的。”
孟海說完這句話,醫館前的三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見躲在中年人身後的紅衣少女捂著嘴笑了起來。
中年人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孟海有些埋怨自己的腦袋,古代人對陌生人該怎麼稱呼呀?
這個時候記憶碎片怎麼也不好使了?
不隻是記憶碎片,怎麼連整個腦袋都不太好使了?
孟海有一種出門撞見嶽父的感覺,雖然他在上一世也沒有嶽父。
中年人神色古怪的說道“叔……叔?”
孟海也不知道是為了在中年人麵前留個好印象,還是怎麼著,趕緊解釋道“勿怪勿怪,晚輩不怎麼會說話!”
在中年人身旁的中年婦人,這個時候走上前救場道“這孩子也挺實誠的,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要逗孩子了!”
中年婦人一邊說著,一邊將孟海引向醫館“你們也彆在這裡站著說了,外麵人多,既然來了,就去醫館裡麵坐坐吧,這陣子接管理也沒人。”
孟海點了點頭,跨步便進入到了醫館當中。
醫館管不大,雖然站在醫館外翹著這家醫館貌似挺大的,但是等到走進來,卻發現整個醫館裡麵已經被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擺滿。
尤其是在四周的牆麵,那都擺滿了櫃子,是那種足有一人之高的大櫃子。
櫃子看上去古香古色,應該也有些年代了。
在櫃子上麵還放著許多瓶瓶罐罐的雜物,尤其有許多用來包裝藥材用的牛皮紙,還有許多用來包裝藥材的繩子和一些不知道有何用的大箱子。
中年人一邊向裡頭走著,一邊將一個堆著各種各樣雜物的長條椅收拾了出來。
中年人笑著說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在下我姓楊,叫楊竹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