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陳飛宇_我隻是夫子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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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陳飛宇(1 / 2)

我隻是夫子!

距離月底還有十日。

那些沒錢交罰款的官員和打手們已經適應了一天掃馬路的滋味,那些打手們倒還好,畢竟他們做打手的身強體壯,堅持個天,那是沒問題的。

孟海給這些打手劃定清掃範圍,特意地大了許多。

而那些官員們,清早起來驚奇地發現,他們家裡值錢的東西早就已經被人給搬走了。

曆朝曆代的抄家,那是官員們犯了重罪,朝廷將官員緝拿入大牢,這才把家裡所有的值錢東西全部拿走,拿走衝入國庫。

但是孟海開創出了一種新版抄家方式。

你的房子還是你的,隻不過你房子裡麵那些值錢的東西就不是你的了。

你還能住你的大府宅院,但是你的宅院裡麵卻沒有了一個值錢的東西。

而且,孟海還攔下了這些人的俸祿。

也就是說,朝廷要給這些人發的俸祿不會落到這些人的手裡,而是直接轉向海宣公益。

一直到罰款被交齊了,這項程序才會停止。

天下賭場的掌櫃名為陳飛宇,是一個而四十歲出頭的中年大叔。

陳飛宇不是京城人,他是五年前來到京城的,然後一手創辦了天下賭場,最後成為天下賭場的掌櫃。

而此時的陳飛宇,已經被壓入了天平府總1理衙門的大牢。

在整個大秦境內,要論牢獄防衛最嚴密的自然是巡禦司的巡天獄,之後是刑部的大牢,再往後麵才是這天平府總1理衙門的大牢。

而此時的孟海,正坐在這天平府總1理衙門的大樓當中,在他麵前的,正是天下賭場掌櫃,陳飛宇。

在他身後站著的,除了張頂和大牛以外,還有兩個百戶,曹尚培與韓安業。

除此之外,還有天平府總1理衙門當中的許多看守牢獄的官吏。

曹尚培對於伯爺一大早就把他叫到此處來,感覺到非常的不解,尤其一大早就將陳飛宇從看守嚴密的巡天獄移動到這看守鬆懈的天平府總1理衙門感到不解。

最先開口發問的是韓安業。

“伯爺,巡天獄那是我們整個大秦看守最為嚴密的牢獄,為何要將他移到這天平府總1理衙門當中,這最為普通不過的牢獄當中來。”

孟海並沒有回話,而是看向了他的麵前。

在他麵前隔了一條木頭牢籠站著的就是被關押著的陳飛宇,此時的陳飛宇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了,應該是在巡天獄當中被用了刑。

孟海看著陳飛宇說道“你可曾認罪?”

陳飛宇搖了搖頭,即使他此時正被關押著,但是仍然極為硬氣地抬起了腦袋,表示你們抓錯人了。

孟海卻笑著點了點頭“好,不愧是天下賭場的掌櫃,我就喜歡你這號人。這些都是你曾經犯下的事,還有一些你們天下賭場夥計的供詞,你要不要先看一下?”

孟海一邊說著,一邊就向旁邊的韓安業使了個眼色示意,讓他將天下賭場打手的供詞以及那些收受天下賭場賄賂官員的供詞拿給陳飛宇。

由於孟海納一套罰錢的措施實在是太過於驚世駭俗,尤其有些官員實在是被罰得傾家蕩產,所以他們極大的攀有許多與天下賭場有關聯的官員,為了減輕罰款。

這下子可就供出了不少曾經天下賭場泛出的惡行。

隻不過……

陳飛宇隻是非常淡然地瞟了一眼韓安業扔進來的口供,笑著搖了搖頭。

即使他在巡天獄被用了刑,臉色顯得有些蒼白,但是他畢竟也是在天下賭場,以及整個京城混跡了將近五年的人。

陳飛宇開口,淡淡地說道。

“你們少拿這些東西來糊弄我,就拿著一樣案卷來說,一家三口滅門案。這隻是我天下賭場的一個打手所為,這件事過後,我已經將此人送入到了天平府總1理衙門,而且此人已經被開刀問斬了。”

“還有這一件縱容打手向那些欠債者追討的案件,雖然這件事造成了十幾人的死傷,但是這也是我天下賭場,一位打手所為。而且我已經將這位打手送入了天平府總1理衙門上麵的關老爺,也將此人重打一百大棍,之後因為受傷太過於嚴重死了。”

“還有這一樣,針對十幾個賭場案件,當初我記得有百草賭場,萬家賭場,第一賭場……許多京城有名的賭場。那個時候多虧當時的幾位官老爺辛苦查詢到這些賭場的掌櫃都有人命案在身,或者賭場存在著巨大的欺詐事件,這才把他們抓走的。你要說這些掌櫃收受我的賄賂才做的這件事,你們有什麼證據?我記得這件事當初是我的一個手下所為,如果你們覺得這裡沒有存疑的地方,可以去問問我當時負責這件事的手下,隻不過我記得那人似乎在前段時間,因為一場重病暴斃身亡了……”

陳飛宇一邊說著,一邊就指著地上幾個展開的口供,開始了一番的長篇大論。

陳飛宇說得確實不錯。

關於天下賭場打手,以及收受天下賭場賄賂的那些官員的口供,這是無法直接證明陳飛宇有罪。

因為這些口供要麼陳飛宇早就已經差人頂罪,而且頂罪的那個人大部分都已經死了。要麼許多事都是陳飛宇找自己的手下去做,把東窗事發之後,他那些手下一個個要麼不翼而飛,要麼一個個晚上喝粥暴斃。

一切的證據隻能證明天下賭場存在著極為嚴重的管理漏洞,有許多部分之人在天下賭場當中,但是卻無法直接證明陳飛宇身涉其中的某個案件。

孟海看著越說越得意的陳飛宇,卻非常自然地點了點頭。

他對著一旁的曹尚培勾了勾手。

“伯爺,有何吩咐?”

曹尚培抱拳行禮道。

孟海用手指了指陳飛宇。

“把我之前準備的桌子給他呈上來,另外,再給我搞一個搖椅。”

曹尚培點頭稱是。

沒過多久,他帶著個天平府總1理衙門的官差走了進來,為首的兩個手中端著一個大木頭桌,後麵兩個人,一個端著一個木頭凳子,一個端著鋪著舒服軟墊的搖椅。

墊著舒服軟墊的搖椅,自然是孟海的。

而那長條木桌,以及一條看上去平平無奇的木板凳,則是給陳飛宇的。

在陳飛宇一臉驚奇當中,兩個官差將個性獨特的木桌子放在了陳飛宇的麵前,又有一個官差將木板凳放在了桌子後麵,示意讓陳飛宇坐上去。

陳飛宇坐在了木板凳上,還輕輕地晃了晃,覺得這木板,但也並沒有什麼太過於稀奇的地方。

緊接著,就有官差取出了鎖鏈,將鎖鏈連同木板凳給銬了起來,鎖鏈鎖著的位置恰巧是在兩個木板凳的交錯之間,所以這就將陳飛宇的雙腿與木板凳緊緊地連接在了一起。

緊接著,就有官差取出了一條長長的鎖鏈。

在麵前這木頭桌子上有兩個洞,這兩個洞隻有拇指般大小,也就隻能容納兩根細鎖鏈穿入其中。

剛剛綁在木頭上的那是腳銬,現在這鎖鏈自然就是手銬了。

這手銬的其中一端,自然連接著陳飛宇的雙手。而另外一端,也就是順著桌上的圓洞一直垂落到地麵的那一節鎖鏈頂端,則是綁上了兩個大鐵球。

陳飛宇的雙手纏著鎖鏈放在桌子上,大鐵球剛好垂落到地麵,但是他一旦想要抬起雙手就要扯動兩根大鐵球,這兩個大鐵球都是一百公斤的,以陳飛宇的力氣,最多隻能將這大鐵球抬起一絲。

所以陳飛宇的雙手就相當於被鎖在了手子上。

陳飛宇針對這一套設計而感到意外的時候。

又跑進來了個官吏,同樣是天平府總1理,衙門管理牢獄的官差。

隻見這些人又拿來了一根木樁,在木樁上麵吊著一根線,有個官差,將陳飛宇的頭發與那根線連在了一起。

這就是所謂的頭懸梁,隻不過懸著的是一根人工的木樁。

有了頭懸梁,自然也有錐刺股。

就有人在木樁上安了許多的小針。

這些針上全部都是塗了辣椒的。

要被這針紮上一下,那酸爽,可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

還有一個官差端來了一大桶涼水,放在了陳飛與所關押的這處牢籠之外。

做完這一切,所有的官差都退了出去。

陳飛宇倒是極為好奇地看著一下子給自己上的這家夥事,有些好奇,這些玩意兒都是做什麼用的。

孟海舒舒服服地倒在了搖椅之上,雙眼開始微眯了起來,似乎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即使在這天,平府總1理衙門的牢獄當中氣味不怎麼好聞,但是目前也就隻有這個條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坐在木板凳,腰背挺得筆直的陳飛與有些詫異地說道。

“你們不審問我?”

孟海整個人的身體都靠在了搖椅上,他連眼睛都沒有睜,便回道。

“你不是說你沒有犯法嗎?犯法的都是你手下的那些打手?既然你沒有犯法,那我審問你做什麼?”

陳飛宇對於這個回答倒是有些詫異,他又說道“那你為何不放我出去?你既然說了我沒有犯法,又為何要關押於我?”

孟海人就沒有睜眼睛,便說道。

“我樂意,有本事你告我呀?前提是你得要出得去,這裡可都是我的人,或者你請來你的幫手,把你解救出去,這也不是不可以。”

陳飛宇一時無言。

孟海卻又問了一個極為古怪的問題。

“對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站在旁邊的曹尚培報了個時間,孟海點了點頭,又舒舒服服地躺在搖椅上。

時間就這麼一點點地流逝。

陳飛宇從原本坐得筆直的身軀,漸漸地有些彎曲。

然後他頭上的頭發就被吊著的木樁給拽住了。

屁股上也被那塗著辣椒的針給紮了一下。

談得陳飛宇直接跳了起來。

當然,他沒跳起來。

畢竟他的雙腿被捆在凳子上,雙手上又被吊著兩個大鐵球,他可沒那麼大的力氣直接蹬起兩個大鐵球。

這下子,陳飛宇不得不筆直地站立著。

“該去吃飯了!”

孟海看了一眼陳飛宇流得滿頭大汗,他對著一旁的曹尚培說了一聲。

曹尚培點了點頭。

然後就有不少的官差送進來了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鹵豬、鹵鴨、醬雞、臘肉、鬆花小肚兒……

當然沒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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