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玄印!
在武象的陪同下,趙仁恒來到了武家東苑。東苑的空間雖然不是很大,但卻給人清新淡雅的感覺,在如今的武家,這種生活環境,怕已經是很好的了。
直接是在主位坐下,品了品下人準備好的茶水,趙仁恒便是道,“武象族長,多年來,未能與康叔相見,仁恒對康叔甚是想念。”
剛坐下沒多久,趙仁恒便是想要將武象趕走,即便武象心中不悅,卻也是很識趣道,“仁恒大人,正巧今日族內事物繁多,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若是有其他要事,還請仁恒大人隨時吩咐。”
在走出會客廳時,武象也是不忘將仆人們全部支走。
也是相信武家不敢得罪趙家,並不擔心有人偷聽說話,趙仁恒疑問道,“康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五姑到底去哪了”
將蓋杯端起,品了兩小口茶水,趙深康沉聲道,“戰祖還活著,五小姐跟隨戰祖前往巨象山脈了。”
戰祖還活著
一時間趙仁恒都想不起來,堃國境內何時出現位名為戰祖的人。
而在想到武家三祖時,趙仁恒緊張道,“戰祖是那位老祖嗎”
想到趙深康口中所提到的戰祖,很可能就是傳說中,武家的那三位老祖之一,趙仁恒連戰祖姓武都是不敢提的。戰祖的傳說,一直以來,八大家族中的小輩都有耳聞。武家三祖是堃國的建國功臣,若非武家三祖都沉迷於煉器,對權貴並不感興趣,如今堃國的皇族一定會是武家。
微微頷首,趙深康沒有說什麼
“這麼說,堃國皇族內的一些傳聞都是真的,堃國可以亡國,卻一定要守護好東宿城。”
身為帝堃城趙家的長老之一,對於皇族的一些祖訓,也是有所耳聞的。
皇族的事情,趙深康並不想了解太多,趙深康沉聲道,“仁恒,此事很重要。”
自是知道此間事情絕不簡單,趙仁恒恭敬道,“康叔,此事趙家一定會守口如瓶。”
趙家一定守口如瓶
卻並不是仁恒一定守口如瓶,顯然,趙仁恒回到趙家後,會將戰祖活著的事情,告知族內。
心思急轉,趙深康沉聲道,“雖說戰祖昨夜在東苑現身,卻隻是將武家一些資質不錯的小輩帶了回去,短時間內,戰祖是不會插手俗世的。而武家的族人,除武書等小輩外,似乎並不清楚戰祖的行蹤。”
也是明白趙深康在提醒自己什麼趙仁恒平靜道,“康叔,此事的利害關係,仁恒會謹記在心。”
而想到趙深康剛剛所言,戰祖會在武家現身,且在武家東苑現身,似乎是衝著武書而來的。趙仁恒試探性道,“康叔,今日見那武書,在樣貌上竟是與泰康老祖有幾分神似”
說起武書與趙家的關係,又聽到趙仁恒提到此事,正想要抿一小口茶水的趙深康,差點被茶水嗆到。
眼前所見,讓趙仁恒不由醒悟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多年來我就非常納悶,為什麼五姑將族內的白玉玉髓床取走,泰康老祖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此事。”
也是想到武書武真還不知道,武興是趙萱玲的兒子,武興也是不知道趙萱玲是他母親。
趙深康沉聲道,“當年族人非常反對五小姐的婚事,沒有趙家的支持,又是擔心愛慕者遷怒於武家,五小姐便是一直對外隱瞞,她與武尚的婚事,即便有了兒子,此事也隻有族內泰康老祖知曉。”
也是擔心,在知道武書與趙家的關係後,趙仁恒會出手幫助武書,趙深康又是道,“那位大人對武書非常看重,之所以將武書留下,正是因為那位大人想要武書少主能夠在世俗中得到曆練。不是生死關頭,仁恒大人,還是觀望為好。”
最後也是不忘提醒趙仁恒那位大人的恐怖,趙深康繼續道,“昨夜,那位大人出現時,把守在東苑周圍的,是十多位獸王。”
十多個獸王把守在東苑周圍嗎
趙仁恒不由倒吸了口冷氣,努力的平複了心情,趙仁恒道,“康叔,多年來,讓你受苦了。此事回到族中,我會立馬稟告於泰康老祖。”
話說到這裡,趙深康知道,白玉玉髓床的事情,是不得不說了。
“關於白玉玉髓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