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玄印!
在魔血的相助下,武書的實力不僅得到了一次大提升,體內的詛咒之力更是為武書覺醒了血脈武技。
萬餘年來,詛咒之力早已成為戰祖一脈後人變強的噩夢。在武書沒有出現前,如武書的爺爺武尚、武書的父親武興雖皆嘗試著與體內的詛咒之力抗衡,最終卻皆是以失敗告終。
萬餘年來,戰祖一脈的後人,早已習慣了詛咒之力的折磨,其中很多人最終選擇向詛咒之力低頭,放棄修煉。即便有人敢說,有朝一日,戰祖一脈的後人一定能夠與詛咒之力抗衡,也是沒有幾人會相信的。
時至今日,武書不僅將體內的詛咒之力徹底鎮壓住,且詛咒之力還為武書覺醒了先祖血脈武技。此事若是能夠傳回東宿城,又或者傳遍整個厚土大陸,必將引起轟動。
“先祖血脈武技,詛咒之拳?”
這一刻,武書也是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的。此前,詛咒之力已經在武書體內覺醒了魔形態,在魔形態下,武書的煉體實力已經得到大幅度提升。
而與竹浪的這一戰,隨著魔紋的出現,武書的魔形態再次得到進化。
眼下,詛咒之力卻是在武書體內覺醒了先祖血脈武技,隻能說這潑天的富貴來的太突然,以至於武書都有點不敢相信。
哢嚓!
青色雷芒一閃而過,若非武書的肉身已經習慣了三種雷芒,身體被這道雷芒一穿而過必然會身負重傷。
這一刻,武書也是恍然。因詛咒之力在體內覺醒了先祖血脈武技過於震撼,以至於武書差點忘記了,他還在渡劫。
虛空中,血色雲層出現劇烈湧動,隨著一個身高足有百丈的身影依稀可見,一股威壓也是自虛空中傳來。
當這道威壓落在武書的身上後,武書的腦海中再次響起一個聲音,“小輩,可敢對上一拳。”
再然後,宛如一座小山的巨大拳頭衝破血色雲層直奔武書所在位置。
當然,血色雲層散發出的氣息雖強,卻並不比武書強多少,以人族的實力境界劃分的話,來自血色雲層的這一拳依舊是與武書同境界的一拳,煉體境界戰體境半步巔峰,土力境界靈穴境半步巔峰。
又因在先前的渡劫中,武書的身體被雷劫、異象等反複錘煉著,此次渡劫,武書的煉體境界是停留在戰體境初期入門、玄力境界則是止步在靈穴境初期入門。
與之相差不足一個大境界,有何可懼。
武書果斷道,“有何不敢?”
大風起兮雲飛揚,滿頭……?而讓武書所想不到的是,正當其準備動用魔形態力量時,他竟然進入不了魔形態。心思急轉之下,武書又是想要動用天雷訣動,誰料,天雷訣等皆是進入了裝死狀態,無一回應。
如此看來,這一拳,武書隻能依靠肉身力量、純粹的詛咒之力硬抗。
無奈搖了搖頭,武書自語道,“有點意思!”
按理來說,戰祖一脈後人體內的詛咒之力是無窮無儘的。武書體內的詛咒之力之所以會被壓製住,最大功勞要歸功於玄訣,天雷訣、地火訣等也是有功勞的。
所以,當想起隻能以純粹的詛咒之力對抗這道天劫,武書的眼神反倒是變得異常淩厲。
“先祖血脈武技,詛咒之拳!”
隨著大量詛咒之力沿著武書的周身血脈遊走,一道道肉眼可見的蒸汽也是自武書的右手臂散發出來。當然,這些自武書右手臂蒸發出來的蒸汽可不是什麼隨處可見的蒸汽,它時而是黑色時而是白色,時而又是黑白相間的顏色。
而不得不說,這一次降臨的天劫,似乎是故意在給武書蓄力時間。在武書沒有一躍而起時,這一拳仿佛要到天荒地老才能降臨。
砰!
虛空處,在宛如小山的巨拳下,那一人宛如一個小黑點,可當那人的拳頭與巨大的拳頭撞擊上時,一道道肉眼可見的能量波動也是自兩個拳頭的撞擊處散發出來。
而在一拳轟出後,武書也是意識到了自身的不足。若是不能爆發出更強力量,巨拳必然將他鎮壓在殺魄城中。武書又是自語道,“看來還是差了點意思。”
“給我破!”
瞬息間,大量蒸汽從武書的身上散發出來,而在武書右拳爆發出無上力量的刹那,原本散落出去的蒸汽,竟全部沿著武書的右拳向武書頭頂的巨拳衝擊而去。
哢……哢嚓!
在巨拳之上不斷出現裂紋的刹那,武書整個人竟是從巨拳之上貫穿過去。
而一拳過後,武書也是發現了不對,將雙手平攤在麵前,武書感到異常鬱悶道,“這便是施展詛咒之拳的代價嗎?”
隻是施展一次詛咒之拳,武書仿佛老了十歲,倘若多來個十拳八拳,對於極大多數人來說,豈不是要準備棺材板了。
“唉……”
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詛咒之拳雖強,卻隻能作為必殺技來用,且還是不到萬不得已,決不能動用的力量。而相較天雷萬牢引,天雷萬牢引的消耗雖大了點,卻是無需以武書體內生機為代價。
細想下來,詛咒之拳就很雞肋。
而下一刻,一個念頭又是從武書腦海中一閃而過,不知玄訣會為其覺醒出什麼樣的先祖血脈武技。不過,最讓武書所想不到的是,當武書抬頭望去時,血色雲層內的雷電等竟然消失不見了。
就在剛剛,武書以消耗十年壽命為代價,不僅一拳破了巨拳的鎮壓,更是直接將血色雲層內的劫雲轟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