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招算錯了一步,蟲尾巴也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前進的人馬的在最後的仆人招呼下,停下了腳步。
大夏族人在和大夏禦天比劃什麼,眾人齊齊望向傳送結印來。
大夏禦天不屑地瞧著蟲尾巴這身偽裝,轉身帶著人馬繼續走去,貌似不放在心上。
獨留一個族下,也不正瞧蟲尾巴姿勢,跑向看守結印的重兵甲,嘀咕什麼。
蟲尾巴隻當事不關己,佯裝無辜,後頭陸續在出現修仙者,從昆侖城外源源不斷地進來。
在抬頭時,為時已經晚了。
大夏禦天領著人馬正爭分奪秒,掉個彎後追趕來。
那個前來和把守的重兵的大夏族人,也是吃緊著表情,大步邁進結印來。
慌得蟲尾巴魂不附體,回身往傳送結印上鑽,卻早已被把守的關閉了。
霎時入地無門,叫苦連天。
求生的欲望在催著他做出反應,一旦再落入大夏一族的手中,這回鐵定要上斷頭台。
急著盼著另一頭狹窄的小道,決意賭一把。
也是搶著時間大步朝前走,計算著接觸的距離縱身化成灰鼠模樣,使儘渾身解數,在眾人胯下迂回,竄過。
‘呯叮砰咚’的器械搗擊聲。
迎著朝前來的大夏禦天,竄上了他身,踩著鼻子蓄勁再反彈,跳著朝著狹窄的小道,忙著逃命。
背後一波刀光劍影,將蟲尾巴的去路劈個粉碎,坍塌堵住。
特彆竄上了大夏禦天的身,蹬了他的鼻子,讓他暴跳如雷。
負傷地壓在碎塌的瓦礫中,揚起一層塵霧。
竄出結印的那一刹那,也洗掉了英招施蓋在他身上的易容麵貌。
徹底地暴露著身份,少了一隻耳朵,尖嘴猴腮的麵相,忙著兼顧傷勢忙著兼顧眼前的眾人,眼裡寫滿了絕望。
遠在昆侖山外的英招,泄口怨氣,合了雙眸。
這個沒用的家夥,和日落聯盟的軍部統帥,鬥於卓熊,簡直如出一轍。
呼籲著另一個安置在昆侖山的臥底。
為防蟲尾巴出現意外,英招做足了功夫。
一陣定身力蓋了眾人,突然停滯不前,暗處杵著一個人身,瞧緊了蟲尾巴。
他戰戰兢兢地注意過來,感受惡淩厲,認出這是英招的態度。
再回瞅這一圈壓過來的人,一時停滯不動。
扒了壓身的碎石,拚足了勁往前衝。
在大夏禦天的眼皮底下,僥幸地逃了出去,魚遊沸鼎。
這股定身力並不能施壓眾人太長的時間,何況修為高深的,擁護大夏禦天也是一些佼佼角色,自然懂得如何解了定身符印。
同鼓作氣,破了符印,回身要追蟲尾巴,急如星火。
他是昆侖山的通緝,更是大夏一族的恥辱,被大夏禦牧用來頂大夏禦仁的罪名,而昭示天下的罪犯。
那一夜大夏一族所釋放的魔族夢魘符印一事,大夏禦牧全歸罪到蟲尾巴身上。
自此昆侖城的眾修仙者,皆駭聞這個其貌不揚的小人身,一時名氣大噪。
今日蟲尾巴對視大夏禦天隨從的時候,不知對方也是心細如發之人。
僅僅憑借感覺,便斷定這個偽裝的皮囊下,可能藏著什麼。
抓錯但無妨。
大夏禦天一聞是蟲尾巴,佯裝不經意,撫其淡定,不打草驚蛇,徑直離開。
在有十全的把握,把人堵在昆侖這一頭的時候,立刻回身撒網。
驚得蟲尾巴魂不附體,也擾著英招又惱多了情緒。
這昆侖城現如今魚龍混雜,多的是反叛勢力的臥底,魔族,北荒,妖宗等等。
為了以防萬一,提前安置了接洽蟲尾巴的勢力。
在英招的計劃中,蟲尾巴和月支七夜是整個計劃最關鍵的部分,已經到了非同小可的時刻。
那一個暗藏在狹道的身影,以幾紙符印的定身力,偷襲了局勢。
成功地讓蟲尾巴從大夏禦天的眼皮底下,眼睜睜地溜過,忙著逃命。
大夏眾人也不是吃素的類,緩足了勁破了定身結印,鉚足了勁地趕。
蟲尾巴要想安然無恙地從眾人眼前,憑空消失在這昆侖城中,怕是難比登天了。
這更像是群貓在追逐老鼠的遊戲。
那一個暗中拉了蟲尾巴一把的勢力,也是堅持不懈的態度,協助著他左兼右躲。
順利地繞了一圈後,來到月支府的牆圍外。
蟲尾巴慌不擇路地竄進月支府中,背後大夏禦天領著一夥人窮追不舍,也要翻過高牆。
“爵爺!”一側,月支門下侯爵現出身來,極力在壓抑著情緒。
像是剛經曆過一場大戰一般,迸氣斂神,喚了一聲後候著眾人反應,也在緩足勁,換口氣,攥緊了拳頭。
他麵向眾大夏族人,一幅芒寒色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