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時他們都在孤島上訓練,很苦很累。
但是她的苦都被墨司言吃了一半,除了一些無法躲避的自身訓練,隻要是團體的,隻要墨司言能幫她的基本都是墨司言代勞了。
她都不記得有多少次她累的半死不活的都是被墨司言背著,背回去以後她已經睡得跟豬一樣了。
但是墨司言卻挨打被罰了,因為墨司言被她是違反了訓練規則。
可是即便挨了打墨司言第二次還是義無反顧的背她,但她不知道,墨司言瞞著不告訴她。
並且是讓所有人都瞞著不告訴她。
她知道還是在後來都已經完成了訓練生涯出島以後,有一次墨寶說漏嘴了才知道的。
但那時候已經過去好多年了,久到記憶都模糊了,所以並沒有太大的感覺,墨寶也是輕描淡寫掠過而已,隻是說挨打受罰了,並沒有說多重,如何挨打受罰的。
現在這麼一說童樂樂倒是想了起來,也高興了起來,點頭,“好啊。”
她蹦躂著起了身,“二爺準備好了嗎?”
“好了,來。”墨司言背對著她,微微蹲下了身子。
“好咧。”童樂樂也挺高興的,一個箭步就蹦到了墨司言的背上。
墨司言穩穩的托住了她。
“二爺真穩!”童樂樂咯咯直笑了起來,把頭歪倒在了墨司言肩頭。
兩人都沒意識到此刻有多溫情。
大概是想起了兒時那些快樂的日子,墨司言垂眸看她,唇角微勾,“一直都很穩。”
童樂樂更樂嗬了,心情更好不由得逗他,“那叫聲爸爸來聽聽。”
墨司言:“……”
“彆鬨。”墨司言在她PP上輕輕拍了一下。
童樂樂陡然瞪大了眼睛,臥槽,二爺,你這是違規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