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把藥片和膠囊一股腦塞進嘴裡,清涼的水流入喉嚨時,孫從安突然說道:“脫了衣服睡吧。”
白晩晚頓時被涼水嗆到了,膠囊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的,引起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
“你的褲子濕了。”孫從安指了指她身上那條從小腿往下濕漉漉的牛仔褲:“穿濕衣服睡覺會加重病情。”
“我把褲腿挽起來就行。”
白晚晚覺得這辦法可行,隻要隔開濕掉的布料不讓它接觸皮膚就沒事了,她可不想不穿衣服同孫從安呆在一個房間裡。
“我不是說了嗎,下午還要工作,你彆給我添多餘的麻煩。”孫從安打開牆邊的櫃子,從裡麵拿出一套賓館提供的浴袍:“項目部還有工作要處理,一會兒找錢總簽完字,還要趕回去。”
白晚晚也知道工作要緊,隻能不情不願的從床上爬起來,拿著睡袍轉身去衛生間。
她一進門就趴床上了,並沒有打量屋子裡的格局,現在乍然看到浴室,頓時嚇了一跳。
“這。。。。。。”白晚晚驚訝的睜大眼睛問孫從安:“這浴室怎麼是全透明的?”
孫從安正按著手機裡的計算器,漫不經心地說:“因為這樣比較有情調。”
因為心不在焉,他的聲音淡淡的,像是剛睡醒的貓輕輕撓人心口。
白晚晚登時啞口無言,光是聽這麼一句話就能聯想出一些亂七八糟的場景,她瞬間被自己腦補的內容惡心得不想再說話。
知道的這麼多,一看就沒少來。
難怪吻技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