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猶豫幾秒還是沒忍住問道:“你喝酒了?”
孫從安轉過身,漫不經心道:“嗯,喝了一點點。”
他歪頭盯著白晚晚,什麼話都不說,但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被這種直勾勾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白晚晚尷尬的後退一步,打算回去項目部,報表的事情還是等明天再說吧。
剛一邁開腿,腳踝忽然被勾住,白晚晚重心不穩地直撲向前,被孫從安結結實實的抱在了懷裡。
是孫從安絆的她。
白晚晚本想像往常那樣瞪他,然而今天的孫從安臉上表情怪怪的,眼睛半眯起來的樣子,怎麼看怎麼透著一股子危險的氣息。
“你。。。。。。”
“晚晚。”孫從安又把頭低下來一些,同白晚晚對視:“我是不是喝得有點多?”
兩人身體之間幾乎沒有空餘的距離,白晚晚能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差不多碰到了孫從安的胸口,他一開口說話時就能聞到酒味。
“你,你喝了多少,我怎麼知道?”
“嗯。。。。。。我感覺我好像喝醉了。”孫從安的喉嚨有些嘶啞,比平時透亮清澈的聲音要低沉不少:“所以我現在……很不正常。”
“你平時也沒正常過。”白晚晚隱約感覺孫從安的臉越湊越近,自己就不自覺地朝另一個方向偏。
然而孫從安乾脆就直接湊到她耳邊,貼著白晚晚的耳廓小聲低語:“但現在不一樣。”
溫熱的氣息鑽入耳朵,白晚晚瞬間頭皮發麻,身體僵直著忘記動彈,下意識警惕地問道:“你、你想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