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的第一天,白晚晚把報表給公司傳過去,就沒有工作可乾了。
她和其他人一起窩在辦公室裡,守著電腦看視頻。
這是不合公司規矩的事情。
所以當孫從安突然過來的時候,白晚晚幾個慌忙閉掉電腦界麵。
手忙腳亂的心虛動作並沒有逃過孫從安的視線。
不過孫從安這次沒因為這點小事找茬兒,隻是單獨叫了白晚晚出去,小聲問道:“報表傳回公司了?”
白晚晚不自覺地抿起嘴,一言不發地點頭。
“昨晚我回來都乾什麼了?”
白晚晚還是抿著嘴,假裝思考的樣子搖了搖頭。
“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白晚晚鬆開了嘴唇,悶聲回答:“不知道,我見你醉了,就直接離開了。”
“我明明記得我跟你聊天來著。”
白晚晚撇撇嘴:“你斷片了唄。”
孫從安輕輕掃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
直覺是發生了什麼令白晚晚難以啟齒的事,就算自己追問下去,她肯定也不好意思開口說出那份委屈。
難道是罵她空降兵,讓她調崗滾蛋了嗎?
孫從安眉頭緊蹙,開始仔細回憶那些零碎的細節。
悠閒的度過了大半天的時光,臨近下午四點半的時候,白晚晚接到了閨蜜打過來的電話。
“晚晚,我來看你了!”
白晚晚沒留在項目部吃晚飯,而是叫了麵包車司機送自己去市裡見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