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渾身都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能感覺到孫從安的雙手也在抖,手指捧著她的臉,小心翼翼的害怕捏疼了她。
白晚晚伸手去推拒孫從安,卻被孫從安張開手臂,一把擁入懷裡,熟悉的煙草味道混雜著冰涼的氣息撲麵而來,頭暈目眩。
孫從安情緒迸發之時,不忘用眼角掃視四下。
項目部大院門口一片寂靜,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旁邊就是一側高牆,連隻鳥都沒有。
白晚晚聽著心裡那道原本堅不可摧的城牆,驟然崩塌掉。
那轟然的響聲,震得她大腦一片空白。
孫從安靜靜的抱了白晚晚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鬆開手。
卻見白晚晚並沒有看他,就隻是雙眼失焦地盯著地麵。
她像這樣安安靜靜的樣子,孫從安還是第一次見,像是張牙舞爪的小獸受驚後,不得不變乖了,難免有點可憐兮兮的。
“太晚了,回去吧。”孫從安心裡驀的一軟,聲音柔的恨不能溺出水來:“早點休息。”
白晚晚沒吭聲,抬頭飛快的看了孫從安一眼,又慌忙低下頭。
孫從安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白晚晚光滑的臉蛋:“我走了,晚晚。謝謝你的餅乾和罐頭,我會好好吃的。”
白晚晚遇到了人生二十二年來最艱難的時刻。
她忽略了皮膚上肆虐的冷風,因為身體從頭到腳都燥熱無比,體內仿佛蘊藏了一個正熊熊燃燒的火爐,撩得她喉嚨一陣乾痛。
重心不穩的回到財務室,生怕被其他人察覺出自己的怪異,白晚晚隻能輕手輕腳的挨到床邊,一摸到柔軟的床沿就立刻跌了下去,整個人不知所措地埋在被子裡。
要死掉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現在呼吸間還能嗅到孫從安殘留的氣息,沒有本人欲迎還拒的侵略性,隻剩若即若離的微醺縈繞在鼻尖。
頭昏腦漲之際,白晚晚還不由自主地床上打了個滾兒,纖瘦的身體裹上一層被子,整個人變得更熱了起來。
怎麼就又親上了呢。
對了,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