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從抱著背包,乖乖坐在大堂沙發,等孫從安找朋友拿房卡時,眼睛就不住四處張望。
這是她生平頭一次住在度假村,還是在外地,還是。。。。。。還是跟孫從安一起。
白晚晚抬手用指背抵了抵鼻尖,輕咳一聲,忽然有點窘。
眼角餘光瞟著周圍,隻覺得打從身邊經過的各色人等,包括孫從安的朋友都在用一種極為了然又曖昧的眼光打量她。
一直到進了電梯,那種害羞又不知所措的感覺才稍稍消散幾分。
孫從安就站在她旁邊,電梯內壁是那種亞光鏡麵設計,能清楚看到對麵映出略微有點走形的兩人的身形和麵容。
孫從安身上換了件乾淨的短款羽絨服,很修身的那種。頭發明顯剪短了不少,露出整齊的鬢角。
本該是顯得很精神的發型,卻因為臉頰微微凹陷,比半個月前回來看她那次似乎更多了消瘦疲憊的感覺。
電梯緩緩上升,有點失重。
白晚晚正盯著孫從安的側臉出神,就感覺垂在身側的手被人攥住了一道插進了羽絨服兜裡。
這姿勢有點彆扭不太舒服,白晚晚想覺想抽手。
被扣著,抽不出來。
白晚晚抿了抿嘴,臉紅了,她抬頭去看孫從安。
孫從安卻沒看她,等電梯門一開,就徑自走了出付出,衣兜裡還揣著白晚晚的手。
他故意的。。。。。。吧??
幾乎要一路小跑著才能跟上孫從安的步子,有些狼狽。
明明是近乎粗魯的行徑,白晚晚卻止不住心跳一陣加速,莫名有些雀躍。
以至於孫從安倏然停下來的時候,她還出於慣性往前栽了一下,隻是隨後就被孫從安一把攬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