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雖然詫異,但是明顯沒有太大的驚訝,或許是……早就有了判斷。
鄧箏是老前輩,但並不擺譜。
她很仔細地給錦黎指出每一點的毛病,一遍遍指導錦黎該如何做。
錦黎很喜歡這樣的前輩。
“已經終審確定下我們的節目了,”鄧箏和錦黎練習了幾遍,中途歇息一小會兒。“加油啊。”
錦黎勾起嘴角,聽不出來又什麼情緒在裡麵。
“恩。”
鄧箏有點奇怪,奇怪的對象是錦黎。
為什麼?
鄧箏沒有詢問這個話題,而是岔開話題,“其實,長江後浪推前浪,我第一次見到你這種學習能力特彆強的人,如果你出生在早上幾十年,肯定比我的成就大。”
“前輩謬讚。”
“再來一次吧,你的學習能力真的很強。”鄧箏站起來,歲月在她的麵龐上留下了溝壑,化成了一道深一道淺的皺紋。
很尊敬的老藝術家前輩。
錦黎在心裡給她下了一個定義。
錦黎同樣站起身來,走向了排練場地。
“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
“不論我走到哪裡,都流出一首讚歌。”
“我歌唱每一座高山,我歌唱每一條河。”
“嫋嫋炊煙,小小村落,路上一道轍。”
……
兩道和聲彼此相互迎合,相互交織,共同彙聚成了一首。
末了,結尾處,一個長長的尾音。
“永遠給我,碧浪清波,心中的歌——”
聲音落下的那一刻,在場的工作人員自覺地鼓掌。
每唱一次,就是一次心靈的震動。
錦黎和鄧箏相視一笑。
——一條不明顯的分界線~
卡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