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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永軒哀嚎的聲音有點大,隔著辦公室幾十米都能聽到了。
李婉依推開辦公室門的時候,廖永軒縮正在沙發上斷斷續續地抽泣,江飛宇則無奈地站在一旁。
李婉依朝江飛宇使了個眼色,詢問是否要幫忙。
江飛宇直接搖頭,表示自己能搞定。
李婉依隻能輕輕地關上房門退出去。
此刻,江飛宇有點理解廖永軒心中的痛了。
擊垮這個男人的,不僅有愛人的離去,還有無儘的自責。
或者說,此刻廖永軒的狀態更像是一種精神疾病的突然爆發。
他已經陷入了一種死循環裡麵,不斷地暗示是自己害死了鹿鳴娜。
這種症狀,顯然很難段時間內消除。
什麼時候能好,誰也說不準。
而且,確實如同廖永軒所說的,他這種狀態已經很難繼續管理奶茶店了。
在廖永軒的再三懇求下,江飛宇還是在股權轉讓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與其讓生意垮掉,還不如江飛宇安排一個人接管過來。
等以後廖永軒碰到困難了,江飛宇再補償他吧!
簽完合同後,江飛宇一路將廖永軒送到了路邊。
等公交的空隙,江飛宇關心問道:“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打算回老家發展吧!可能就近找一份新工作,也可能繼續在老家那邊開奶茶店。娜娜活著的時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父母,我爸媽年紀也大了,身體也不太好。我回去了,兩邊都能照顧一下。”
“經曆了這麼多,我也想通了。錢不錢的都是身外之物,身邊的親人才是最重要的,我要在有限的時間內陪伴他們左右,不能再給自己留遺憾了。”
恢複正常的廖永軒,像極了一個看破紅塵的人。
如果不是剛見過他“發病”的狀態,江飛宇也想象不到表麵堅強的廖永軒,內心竟然如此脆弱。
“如此最好!”江飛宇在心裡感歎了一聲。
鹿鳴娜畢竟是在這邊沒的,廖永軒繼續留在帝都容易睹物思人。
換個環境,容易早點走出悲傷。
萬一再“發病”了,也有家人能看著。
江飛宇委婉提議道:“你回去後,有空閒的時候多找點事做,比如做誌願者、參加公益活動什麼的。彆問,就當你是為自己贖罪了。”
“贖罪”這個詞打動了廖永軒,他鄭重地點頭。
隨著公交車進站,廖永軒也提出了告辭。
“三哥,我先走了,不耽誤你了。”
“以後碰到困難了,飛信給我留言,或者打電話都行。”
“嗯!”
“珍重!”
“再見!”
看著遠去的公交車,江飛宇也陷入了沉思。
剛才有一句話,廖永軒說得很對。
錢不錢的,都是身外之物。
身邊的親人,才是最重要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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