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慶餘年開始的縱橫!
荀名看了眼出言阻止的宮典,麵色陰沉,“怎麼,宮大人覺得我沒有騎這匹馬的資格?”
這宮典就是個軟蛋,在皇宮裡謹小慎微的,今天竟然敢出言,想必身後一定有人指點,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要和他過不去。
宮典麵色嚴肅,絲毫不虛地說道“陛下,葉大人無官無職,這馬王交於其手,明珠暗投。”
彆看慶帝對著荀名樂嗬嗬的,見宮典竟然大庭廣眾之下折他的麵子,陰沉地說道“哦,那宮統領以為這匹馬要交給誰才合適。”
宮典知道這是慶帝發怒了,硬著頭皮說道“二皇子自幼文武雙全,二皇子最為合適。”
荀名心中嗤笑,這要是換一個人說,慶帝還不能做定論,可是誰不知道你宮典和太子私交甚厚,這是把慶帝當傻子啊。
“二皇子啊,我覺得這馬應該送給太子才對。”慶帝麵色忽然平靜下來,看不清喜怒。
宮典冷汗流了滿背,還是堅持說道“此馬二皇子最為適合。”
“朕聽說太子贈你的那幅畫,你很喜歡。”
“臣知罪。”宮典跪倒在地。
“除去宮典所有職位,他便交個你了。”慶帝吩咐一聲便搭理宮典,直接上車了,留下癱倒在地的宮典。
荀名看著宮典嘿嘿一笑,大聲喊道“還愣著乾嘛,給宮大人除甲胄啊,這甲胄可金貴著呢,下一位副統領還要穿,彆弄壞了。”
慶帝突然探出腦袋,說道“你倒是提醒朕了,最近宮裡缺人手,他的位置你先頂上。”
“啊?”荀名麵色一苦,說道“陛下,臣無才無德,而且還在檢察院領著提司呢,恐不能勝任統領一職,還請陛下另尋良才。”
慶帝知道荀名什麼性子,擺手說道“就掛個名頭,每日也不用你點卯,省的再被人家說你無官無職,朕賜個東西還要搭上一位侍衛統領。”
“如此,好吧。”荀名隻能答應,“燕統領,幫我跟工部打聲招呼,就說給我定製一副最堅硬精美的鎧甲。”
燕小乙目光看向慶帝,見慶帝點頭,便踏著輕功走了。
大內統領那可是天下人渴望的差事,哪怕是副的也值得掙破頭,被荀名如此推脫,果然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你們派兩個人把宮典押到葉府上去,我回去要親自審問。”
“葉完你欺人太甚。”
宮典自知前途無望,終於爆發了,運起真氣便要向荀名拍去,可惜他的動作在荀名眼裡太過笨拙,直接一記散手劈去,廢了他的修為。
荀名看著再次癱倒在地的宮典不屑地說道“腦子怎麼長的,偷襲還喊出來,你果然不聰明。也是,否則你怎麼會惹我呢,帶走。”
說完不管口吐鮮血的宮典,荀名看向自己的白馬,翻身十分利索的便上了馬背,但是身為萬中無一的馬王,白馬怎能允許人類騎在他的身上?
白馬開始不斷的跳躍甚至狂甩,惹得身邊的侍衛都不敢近身,但是唯獨馬背上的荀名仍然安安穩穩騎坐在馬背上,雙腿緊緊的夾著馬的兩邊。
荀名感受著白馬的憤怒和狂烈,感受著從它們身上傳來的力量,非但沒有一絲驚慌,而且還顯得異常興奮。
“騎天下最烈的馬,睡天下最美的女人!”這便是荀名穿越而來的夢想,樸實無華且枯燥。
過了一會兒,白馬安靜了下來十分平靜的矗立在原地,接受了荀名的存在後,顯得十分溫順。
“以後你就叫布加迪,小名就叫威龍,知道嗎?”荀名輕輕摸了摸它的脖子,為它理了理毛發,白馬十分受用。
布加迪速度十分快,沒跑幾步便追上了先行出發的隊伍,荀名跑到最前方開路,顯然是要顯擺顯擺他的座駕。
荀名容貌俊美無雙,尤勝於女子,配上葉家商號特供的錦繡流雲袍,胯下神駿布加迪,身後跟著眾多仆從,這排場一亮相便吸引了眾人眼球,紛紛猜測是哪家的公子如此陣仗。
慶帝聽著街上眾人的‘竊竊私語’一陣無奈,打定主意下次出巡絕對不帶荀名了,好好的微服私訪弄成了走秀,那他這麼精心準備為了什麼?
神廟就在京都中,距離皇宮不算太遠,又沒有什麼地痞流氓紈絝子弟攔路,眾人穿梭在大街小巷之中,沒一會兒便到了。
慶帝在仆人的侍候下下了車,對著荀名說道“朕去裡麵祈福,你在外麵守備,如果有人要來祈福便許他去偏殿便是。”
“是。”荀名知道這是慶帝的安排,沒敢多說些什麼,恃寵而驕也要分地方,要是荀名堂而皇之地說出慶帝的謀劃,那明年的今天便是他的祭日,畢竟他隻是一個九品上,鬥不過大宗師。
果不其然,敲門聲響起,林家的車馬跟著他們前後腳便到了。
荀名迎了過去,畢竟林婉兒和自己妹妹關係親密,還是他便宜弟弟的未婚妻,他這個做長輩的不能失了禮數。
“原來是林家妹子,怎麼林相舍得把妹子放出來了。”
林婉兒見過幾次荀名,也不陌生,溫婉笑道“葉大哥說笑了,今日婉兒是來神廟祈福的。”
荀名點頭,雖然他感覺今天林婉兒有些怪怪地,不過也沒多想,囑咐道“妹子自便,不過這正殿有貴人正在祈福,還是不要驚擾了貴人。”
林婉兒點頭答應,荀名地位尊崇,能被他稱作貴人的也就那麼幾個,她也不想惹麻煩。
待林婉兒走後,荀名開始期待起來,馬上就要見到哈士奇了,想想還是有些小激動呢。
範閒也沒讓荀名久等,沒一會兒荀名便感覺到門外有人來了,荀名對著眾人吩咐了幾句,跑去開門。
打開門便看見一位張若雲穿著一身藍色長衣,筆直地立在那裡,想要開門。
“這,這是什麼廟啊?”還未等荀名說話,範閒搶先問道。
“慶國神廟,你既然不知道此為何地,鄉下來的?”荀名裝作不認識他,笑著說道。
範閒也不惱,笑著問道“我是從哪來的,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