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木阪的奇妙日常!
時間又過去了幾分鐘,讓我們把視角放到一號樓,此時的七駒組已然有了重大突破。
當然,重大突破自然是指試膽大會這件事,而不是你們想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一號樓三樓,七駒二人正在一間教室搜查。
“娜醬,我找到了!”生駒裡奈手電筒照著一張桌子的抽屜,終於發現了一張黑色磁帶,連忙喊了一聲,隨後伸手將其取出。
“太好了,我們可以下樓去操場集合了,說不定已經有人在等我們了呢!”西野七瀨也是鬆了口氣,因為玩恐怖遊戲的經驗比較多,所以麵對這種情況她倒沒有身邊的生駒那麼害怕,但還是覺得晚上的廢校有些陰森森的,這下能夠出去自然感到高興。
“嗯!我們出去吧。”生駒裡奈此時已經差不多稍微適應了一下環境,沒有一開始那麼草木皆兵,一驚一乍。不過正當她把磁帶拿出來時,磁帶下方似乎壓著張薄紙,連帶著紙張一起拖了出來。
“這是什麼?”
輕飄飄的紙張飄落地麵,兩人好奇的看向了那張紙。
“是白雲桑要我們一起帶出去的嗎?為什麼會被壓在磁帶下麵?”
西野七瀨將那張紙撿了起來,手電筒的光芒照耀下,一眼便能看出是一張撕毀的報紙,隻有殘缺的巴掌大小,上麵記錄著一些信息。
“ohbabydon’tyouknoisuffer”
白雲山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踩著邁克爾傑克遜的太空步走著,邊走還邊哼著e的suerassivebckhole這首歌,表情要多囂張有多囂張,隻差手裡沒把斧子了,要不然直接能在這裡演部電影。
不過也幸好附近沒人,要不然在廢校大晚上看見這麼個人,恐怕就算不認為是見到鬼,也會被嚇的夠嗆。
就這樣在沒有任何觀眾依然自嗨的情況下,看似向前實則向後的走了幾分鐘,終於還是磨磨蹭蹭的來到了白雲山放置磁帶的教室。
“唔這樣跳舞都不出來嗎?看來在我拿磁帶之前是不會有什麼鬼怪出來當關卡了,不過這麼一想的話,感覺拿了磁帶之後好危險啊,跟打boss之前的獎勵關沒有什麼差彆了。”白雲山沒有急著進去,而是看了眼天空明亮的月色,然後把手裡的玻璃鏡片重新裝回了手電筒,一邊自言自語道。
但說是這麼說,這貨也沒猶豫,打開手電筒之後直接大步邁進了教室,在記憶裡的課桌下找到了磁帶。
稍微辨認了一下,白雲山確定了這就是他所放的磁帶沒錯,隨後以比來時要快得多的速度原路返回,小跑回了三樓的樓梯間。
此時明月稍移,那裡已經沒有此前的雜技哥了。
白雲山快步走下樓梯,緊接著便在轉角處找到了一直等在這裡的高山一実。
高山一実的臉色看上去有些發白,似乎是因為一個人呆在這裡感到恐懼,此時見到白雲山下來,頓時鬆了口氣。
“磁帶已經拿到手了,我們可以下去到操場集合了。”白雲山交代了一句,然後就二話不說轉身準備下樓。
“等等我白雲桑。”高山一実喊了一聲,連忙跟上。
兩人快速順著樓梯下到一樓走廊,正準備繼續走時,白雲山身後的高山一実卻忽然尖叫了起來。
“啊——白雲桑,有鬼啊!”
白雲山頭也不回,繼續向前走“哪有鬼,你可彆亂說。”
“真的有鬼啊白雲桑!救命啊——”
“什麼神神鬼鬼的,作為馬克思唯物主義的堅實擁護者告訴你,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都隻是你幻想出來的而已,彆去管他就好了。”
“你回頭看一眼就知道了啊——救我啊!”身後的高山一実聲音顫抖,似乎極度緊張害怕,一隻手搭在了白雲山的肩膀上,要他回頭看看。
白雲山卻忽然停下了腳步。
他忍不住歎了口氣,搖搖頭嘖了一聲,語氣嘲諷道“喂,玩夠了沒有,你不會真當我是白癡吧?這要是回頭,我還不如乾脆直接從三樓跳下來死了算了,還省得跑上跑下累得像條狗一樣。”
“白雲桑你再說什麼啊?我聽不懂,後麵真的有鬼啊,我沒騙你——”
“對,你沒騙我。”白雲山打斷了她的說話,從口袋裡掏出了最後一根棒棒糖,隨即慢條斯理的說了起來“但那個鬼不就是你嗎?嗯?不過你應該不叫高山一実才對,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貞子?伽椰子?還是這所廢校的怨靈之一?”
“”
白雲山的身後忽然一片寂靜。
“五月六日,這樁疑案的最後一位死者出現了,不同於前麵的三位死者的是,這位死者是唯一的女性,名為藤原秋石,同樣是該校三年級的學生”
“藤原秋石在廁所門口的走廊被發現,同樣的致死傷口為喉嚨上的一處刀傷,而凶手如何動手,如何逃脫現場,仍舊沒有任何答案”
“不過這次筆者根據知情人士找到了一些線索,死者藤原秋石與前麵的死者田中勝才乃是情侶關係。田中勝才死後,藤原秋石於傍晚被老師約談後,死在了學校的廁所門口。”
“2010年1月,筆者查詢到了其他死者的情況,發現前兩位死者死前關係與其原本並不熟稔,但不知為何,忽然變得密切,但除此之外,卻仍舊一無所獲”
“而當時的殺人者,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去動手的?筆者無從得知,而這宗2002年的迷案,也就此永遠鎖在了檔案櫃中。”
看完了這片報紙上麵記敘的新聞後,生駒兩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這是什麼?”生駒裡奈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疑問道。
“如果按照我以前玩遊戲裡的經驗來看,這應該是遊戲後期通關所需要的重要道具或者線索。”西野七瀨歪著頭可愛的想了想,解釋道。
“但我們不是來參加試膽大會的嗎?這案件與我們有關嗎?”
“應該沒有吧?”
“那白雲桑把它放在這裡什麼意思?”
西野七瀨托著下巴思考了下,道“會不會這也是試膽大會的一部分,畢竟黑暗中忽然看見一樁殺人案的新聞報紙,也挺可怕的吧?”
生駒裡奈一想有點道理,讚同道“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了,那我們走吧。”
“走吧。”
兩人就這樣若無其事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