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蓮含有豐富的蛋白質、碳水化合物、膳食纖維以及維生素和礦物質,吃了之後可以補充身體所需的能量和營養,緩解體虛,增強機體抵抗力。並且還有美容養顏,緩解痛經,促進消化的效果,對於體質虛寒的人而言非常不錯——」
「可是,我們吃的是榴蓮味的雪糕,並不是榴蓮。」
「差不多嘛,總之這種東西好處多多,吃了肯定沒壞處!而且就跟臭豆腐一樣,聞起來臭吃起來香,不一定會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的。」
「那...白雲桑你要不要先試試看?」
「咳咳!哎呀不好意思,今野桑剛才說找我有點事商量,我先過去了,回頭再說——」
「......」
以上這段對話就發生在小偶像們逛完了官也街後的路上,回到了從巴士下來的集合點後,便開始了煎熬的食評環節。
前幾位抽到了自選口味的女孩自然是大快朵頤,而倒數三位的三位女孩可就慘了,食評一個比一個慘不忍睹。
第一位西野七瀨吃下去好歹還能勉強說幾句,隻是看表情的確不合口味,但還在忍受的範圍之內。到了橋本奈奈未,一口剛進去差點沒吐出來,激動之下順帶把勺子都給掰斷了。對於嗅覺向來十分出色的女孩而言,這種本身就具有特彆濃鬱臭味的食物,可謂是天生的克星,被說吃了,光是聞聞就感覺要過敏了——
c香蕉人的攛掇下,已然到了晚上的花不慫自然是咬著牙也不肯落入下風。結果整個人都仿佛發生了扭曲,如同故障的機器人一般,讓白雲山都忍不住想起了當年還在混跡東方群裡時,記憶尤深的那張靈夢表情包——
異變,這是異變啊靈夢。
變你大爺!
等到食評結束之後,稍作休息,下一個目的地則是一家澳門的本土足療按摩店。
門店雖然規模不大,看裝潢也比較簡陋,但看得出來算得上是老店。隻不過白雲山一眼就敲出這店顯然少了點味道,畢竟作為一家按摩店,沒了那經典的旋轉燈和粉色燈光就如同山西老麵裡少了醋,四川火鍋裡沒了辣,德雲社裡少了於謙郭德綱一樣,這味兒就不對了!
啊?什麼?不是大寶劍是正經中醫足療啊,那沒事了——
進去之後按照流程小偶像們又抽了一次卡片,這次是分數最高與最低的分彆體驗足療按摩和激痛按摩。最高的倒是沒變依舊是高山一実運氣爆棚抽中了,而最低分,或許是方才吃榴蓮雪糕實在太過艱難了點,這次老天終於開眼了,受害者則變成了和田瑪雅。
至於白雲山,由於方才逃之夭夭的行徑,此刻他心知肚明自己還是儘量不要出現在自家娜娜敏的視野裡比較好,以免釀成大禍。
因此小偶像們在那邊壓低聲音熱火朝天地錄製節目時,他則跟今野義雄打了個招呼,趁機挑了附近不遠處另一個位置躺下,也開始了按摩服務。
畢竟既然不好直接湊過去,那麼乾等著未免也太無聊了點,索性就躺下放鬆放鬆。今天也走了一天了,腿腳正好有點酸,按按腳放鬆一下再適合不過了——
唯一可惜的在於幫自己按摩的技師大姐年紀實在太大了點,白雲山隻看了一眼就沒興趣再看了。果然,按摩小妹什麼的都是騙人的,自己還是回去之後試探看看娜娜敏有沒有這方麵的興趣吧,實在不行的話,自己幫她按也是可以的嘛~
嗯,這麼一想貌似還真是個可行的方案。
除了娜娜敏之外,麻衣樣也可以,娜醬的話大概率也不會拒絕。甚至還可以推廣到全團,按遍小偶像每個人的腳,畢竟激痛按摩什麼的貌似也是綜藝裡的懲罰遊戲固定的一環了。就連阿蘇卡這小家夥也沒問題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就有點犯罪了——
「好疼!」
腦子裡正在胡思亂想之際,不遠處的拍攝忽然按捺不住響起了女孩一聲悶哼與痛呼,緊接著便是此起彼伏的噓聲,儼然是倒黴的瑪雅正體驗著激痛按摩,此刻一個不小心沒忍住喊出了聲。
「瑪雅,安靜一點!」
「噓~這附近還有客人呢,不要打擾人家比較好——」
「啊咧?白雲桑到哪去了?」
耳邊聽著這些此起彼伏的動靜,白雲山閒得無聊,乾脆佯裝不知情,壓低聲音問道:「不好意思啊大姐,請問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嗎?怎麼那麼多人圍在那裡啊?」
「啊,這個啊,聽我老板說,好像是有霓虹那邊來的電視台過來拍節目呢,具體怎麼樣我也不清楚——」
「拍節目?」
「是啊,看上去好幾個年紀都不大的小姑娘呢,不過長得都挺好看的!」
說著大姐伸長脖子瞅了瞅,這才接著道:「現在在按的那個小姑娘大概是腦子不好,難怪叫的這麼大聲,誒小夥子,我看你不是跟他們一起來的嗎?怎麼還要問我啊?」
白雲山心下還在暗想大姐你看人真準,結果下一秒被問到這個問題,頓時愣了一下,輕咳一聲尷尬道:「哪有?什麼一起來的,我又...我又不認識他們——」語氣難免有點飄浮。
於是為了轉移話題,趕緊道:「不過我有點好奇,怎麼聽起來好像很痛的樣子?叫的那麼慘,我怎麼就沒啥感覺——」
「那是小夥子你身體好,不過要想更刺激點也行,就怕你受不了。」
「我受不了?」
白雲山一聽這話樂了,自己這身體素質還怕一個澳門普普通通足療按摩店裡的大姐?你大概不知道吧,前段時間從山上滾下來都還沒事,過兩天就生龍活虎活蹦亂跳了呢!就算再差,怎麼也不至於連小偶像都比不過吧,尤其還是瑪雅。
頓時豪氣乾雲,大手一揮:「沒問題!使勁來吧,往我的腎反射區猛攻!我倒要看看受不受得了——」
「真的?」
「真的!」
「那小夥子你忍著點啊——」
於是沒過多久,當和田瑪雅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暢地從椅子上下來,顫顫巍巍扶著旁邊女孩的肩膀好不容易才站定時,附近忽然響起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