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福年記之異世為王!
燕郊
瑞福年和新城一乾頭目出現在了瑞氏祖宅旁醫院門前,醫院門口擺了一排桌子,每張桌子前坐了一名醫師,桌子前麵排滿了人!
對!他們在義診,等待已久的醫院終於開業了,一早醫院門前就擺滿了鮮花,掛滿了彩帶,這是瑞福年設計的,和他前世剪彩一樣,大氣又隆重!
此時剪彩已經結束,瑞福年等人站在醫院門口應酬,正在這時,人群擠出來一個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瑞福年事先安排好的媒子,反正老遠就喊了。
“王爺!救救微臣小妾吧,已經一個多時辰了,還沒生出來!”這個人很多人熟悉,他就是燕郊府師爺葛壽!
葛壽的叫聲,成功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不等葛壽趕到近前,瑞福年已經開始吩咐。
“騰七!水珠帶上手術箱和醫藥箱跟我走,再來兩名護士,帶上醫務品。”
其實瑞福年沒吩咐前,騰七就踮起腳張望,聽到吩咐,立馬跑進了醫院,當然水珠和另外多名漂亮的護士都跑進了醫院。
沒一會,瑞福年身邊站了好多人,瑞福年提到的四人,可站在身邊三十人都不止,就連給排隊看病的蒼耳都笑嘻嘻的站在了瑞福年身邊。
瑞福年滿臉黑線“蒼太醫!您不是在義診嗎?你一個內科專家湊什麼熱鬨!”
蒼耳笑嘻嘻的道“難產!是不是要在肚子上開個洞?然後縫上,人還能活?蒼某活了六十幾年,還是頭一次,見識見識!”
對於蒼耳的話,瑞福年拍了下腦袋“行吧!去就去吧!”
可此話聽到站在一旁葛壽的耳朵裡,他可不答應了“王爺!你們不能在媚娘肚子上開洞啊,媚娘是微臣最疼愛的人,不能死了!保大,不要小的!”
蒼耳“葛先生!您不要糾結,我們抓緊時間,時間拖的越久,弟妹就越凶險,保大比王爺他們手術危險更大,我們邊走邊聊!”
難產!說白了就是胎位不正,頭不能先出來,在醫療水平不發達的古代,通常做法是保小,那樣隻需要把女人肚子劃開,取出嬰兒即可!
保大!幾乎十不存一,因為第一步是殺死胎兒,會使用鈍器通過孕婦下身插進胎兒體內,因為胎兒肉嫩,鈍器還是能刺穿胎兒,在這過程中,胎兒會劇烈掙紮,也是孕婦最危險的時候,如果這關過了,就會用輔助工具,將胎兒順位,在用特製工具鉗住胎兒,將胎兒拉出孕婦體外。
如果以上過程都順利,孕婦又不會受傷嚴重,也沒出現什麼大出血,精神又沒被擊垮,那她就活了,算保大成功。
蒼耳是太醫,這些事他怎麼能不了解,所以在此時的兆國,幾乎統一的做法就是保小,女人命賤,也沒有誰會選擇保大,像葛壽這樣,也確實反應出他對小妾的喜愛!
瑞福年點了兩名護士,帶著幾人好不容易穿過人群,快速向葛府趕去,路上圍觀的人太多,也容不得他們坐馬車。
為此!瑞福年還動用了仙法,托住幾人跑,要不然就憑他們幾個普通人,跑個幾公裡,彆說做手術了,能站著不趴下就算他們贏!
路上,葛壽跑的氣喘籲籲,蒼耳慢悠悠的給他介紹保大的艱難。葛壽是越跑越沒勁,最後終於累趴下了。
瑞福年沒托他,這是鍛煉葛壽成為馬拉鬆選手的節奏“葛師爺先休息會,我們先行一步!”
幾人丟下葛壽,速度增加了幾分,路上圍觀的人很多,也有好事者一路隨行,終於在千難萬阻的麵前,抵達了葛府。
瑞福年是招牌,下人見了沒有阻攔,都笑臉相迎,幾人直接進了後院。
後院一間寢室外圍滿了人,臉上都露出了焦急。
當然這是表麵,因為在瑞福年看來,至少有三四名婦人內心是狂喜的。
他也不好判定狂喜的人都是壞人,隻能怪葛壽娶的老婆多,回頭想想自己,還不都一樣,隻能一聲默歎。
“王爺!您是王爺嗎?”有女子發現了瑞福年,看來隻要是燕郊,就沒有幾名女子不討論瑞福年的,在心中早就刻畫出了樣子。
一群人圍了過來,此時他們似乎忘了屋內還有一名捶死的孕婦,都露出了驚喜,有些女子還露出了嬌容。
瑞福年對著眾人拱手道“裡麵怎麼樣了”
一句問話,立馬有人露出了悲傷“王爺!求您快快救救我女兒吧,快兩個時辰了,還沒生出來!”
聽到回話,瑞福年沒做停留“我們進去!”
推開門,隻見三名老婦圍在床前,地上放了幾個盆,此時三名老婦一臉焦急,其中一名老婦掀開被子,拿著毛巾在裡麵搗鼓。
床上躺著的是葛壽的小妾,此時頭發枕頭都已經濕透,臉上憔悴萬分,就連疼痛都叫不出聲來。
瑞福年“騰七!你指揮!”
騰七吃驚的看向瑞福年,不過很快平定下來,咬了咬牙。
“消毒!你們三個先去門外等候!”
騰七第一道指令發出了,兩名護士快速拿出了幾罐酒精噴灑,水珠取出了掛乾準備綁在床邊!
三名老婦吃驚的站了起來,左看看又望望,並沒聽騰七指揮,看來對這個小個子男人不太信。
瑞福年“你們過來,同我一起站在門邊”聽了瑞福年的話,三名老婦滿臉笑容的跑了過來。
消毒很快,水珠也將掛杆綁好。
騰七“撤被子換遮擋布”床上被子遮擋,做手術顯然不方便,三女拿出整麵白布,將眾人視線遮擋,合力替孕婦換了墊毯,身上衣物也被剪刀清除,上下敏感部位用布遮擋了起來,隻留下一個大大的肚子赤裸在外。
整個過程沒有關門,門外眾人都盯著,當撤去遮擋布,大肚子露在重人麵前時,門外有了不少議論。
對此瑞福年幾人並沒理會。
孕婦裸露的肚子可以清晰看到胎兒掙紮,手腳的形狀都能看的清,孕婦眉頭緊鎖,已經看不到滾動的淚水和汗水,她太虛弱了,以至於水珠她們搬動她身體,她都沒有太大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