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瑞福月問道。
瑞福年看了看新城眾人“我們什麼都不要做,關鍵產業留些人才繼續開發生產,產品量會需求下降,其他人將重心放在農業和機械化上,這幾年,我們從大羅到燕郊基本布局完成,但還要擴大生產,可能有些州府需要我們救助,儘快把我們關係好的州府羅列出來,簽訂友好城市,派新城技術人員,作為中心城市扶持發現”
瑞福年本來不想管的,但還是把基本發展給報了出去。情況比瑞福年想的要好很多,不是所有世家都反對他,他還有援助,還有支持的家族。
兆國政局動蕩了半年,半年裡有不講究的武力奪權,新城出兵了十餘次,殺了許多人,漸漸的才穩定了下來,明搶沒有了,但暗殺還是存在,所以新城的武者一直沒能閒下來。
世家正如瑞福年當初的猜想,對新城采取了封鎖,資源,商貿一切都斷了來往,就連運輸都不允許通過。
好在新城有條水路可以用,外加兆國地廣人稀,對於攔路的城池,開發了新的道路。
新城友好城市總共十六座,西北方分布較多,南方隻有兩座城,也就是說,加燕郊隻有十七座城池,占兆國總城池的兩成不到,算起來還真是實力相差很大。
十七城,新城派出了指導團隊,從工農商法等領域全麵出手,特彆是法律方麵,各個城市采取了打黑除惡,許多城市黑惡勢力,還有許多家族搬走了,搬到新城對立的勢力城池去,對於人數流失,新城沒有在意,相反還很高興。
當然那些世家也很高興,這是對賭,你人數減少,也是城市管理失敗,也是不得民心。
同一年,新城的農業技術,機械化技術都帶到了這些城市,生產力的提高,糧食的豐產,百姓幸福感一下子提升了千百倍。
最大的改變,女人可以工作,百姓有權利,如果遇到不公平的事,可以舉報,申冤,新的律法是百姓舉手表決,直接改變了原有的官員判案,也就是權利到民。
所以世家動蕩一年,勝負基本已經分了。
因為這些世家掌握的城池,又出現了許多流民,黑暗泛濫,許多百姓向著這十七城逃離,這十七城似乎早有準備,在城郊建立了一座座小鎮,模式和新城一樣,集體社會,集體生活。
世家似乎意識到了,開始封城,實行惠民政策。
可惜執行力不夠,百姓非但沒有感覺到幸福感,相反出現了許多恐慌,封城能封嗎?
百姓不用出城種地?物資不用搬進城?你吃什麼?喝什麼?結果又造成了百姓流失。
為此,十七城開辟了新的養殖場,開發了新的城池,開墾了新的荒地。這是一場開始就結束的對賭,沒有任何意外。
二邊的情形有點像瑞福年前世德國的柏林牆。
世家城池每天都有百姓拖家帶口,拉著行禮要出城。
兩年後
科技方麵,新城建造船塢,開始研究輪船,大羅和新城之間鐵軌已經開通,火車每天穿梭在兩城之間,十七城都有了發電廠,新建了許多工廠,百姓有了去處,有了收入來源。
城建,無時無刻不在這十七城進行。
教育方麵,十七城開設了中小學,開設高考點,成績好的人可以被送到新城上大學,學本領。
新城現在有十幾座大學,分科也比較明朗。
每一年都有招收計劃,已經不是從前的隻要識字就能上了,現在有門檻了。
經濟方麵,百姓富裕,幸福笑容掛在每一人臉上。
農業方麵,每年收的糧食都吃不完,被瑞福年發明的啤酒給用了,當啤酒傳到對立城池,那些世家人都偷著喝。
兩年時間,有些世家城池開始撐不住了。
幸好他們還知道團結,還會互相救援,隻是他們之間的團結還是摻雜利益,矛盾還是會有的,隻是他們都在忍,知道如果繃不住,以後更沒機會。
國庫方麵,十七城每年都超額完成,遞繳稅費高出該給的許多。
世家管理的城池,第一年都繳了,第二年下降了五成,主要是他們稅費收不上來沒錢了,他們又不可能從家族拿錢出來,隻能選擇抗稅,好在世家抱團,兆皇又不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