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疊浪刀在體會到質的差彆後,緩緩地倒了下去。
殺死一個高手的陌生人一點變化也沒有,仿佛做了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眼神根本沒在疊浪刀的身體上停留,自言自語般呢喃道“連高陽城的第二高手也如此不濟,恐怕將軍那邊的戰鬥早就結束了吧。”
而其他的侍衛正不住地顫抖著。
……………………
砰!
高大厚實的鐵木大門承受不住南宮亟的一擊,轟然倒塌。
而在南宮亟的身後,橫七豎八地躺著十二個精銳高手的屍體。從開始到現在,整個過程僅僅持續了一個呼吸,十二個雷音武師就倒下了,沒有一個流血,都是被南宮亟以雷霆手段瞬間震斷全身的骨頭而亡。
高陽城至高無上的統治者,有落日沙原第一高手之稱的蒙擴正光著下身,雙腿上正坐著一個全身赤裸的金發美婦,而那雙作惡的大手恰恰好攀在那對白皙而雄偉的雙峰上。或許這就可以解釋堂堂的落日沙原第一高手為什麼被敵人殺到家裡還蒙然不知。
南宮亟以一個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蒙擴,眼神充滿的鄙夷。
蒙擴看到來人之後倒也不慌不忙,鎮定自若地將金發美婦“搬”到一邊,一邊整理衣裳一邊詢問道“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南宮後將軍深夜拜訪蒙某,是想看我們的活chun宮呢?還是取蒙某人的首級?”
不用南宮亟回答,跟隨了南宮亟東征西討近十六年的言不複戲語道“蒙將軍,如若不複沒有看錯的話,這位美麗的女子應該是最近在高陽城風光得很的西雅珠寶商的隨身姬妾,看來蒙將軍不僅武功不凡,學識也是高人一等,連西雅那邊的換妾風俗也融會於心,身體力行。”
西雅,大漠以西的強大國家,據說其國土麵積不在開元王朝之下,是一個強大且富有的神秘國度。每一年都無數的西雅商人冒著生命的危險,帶著無數的奇珍異寶經過死亡沙漠的重重考驗來到遙遠的洪武王朝,甚至是開元王朝,賺取超過十倍的瘋狂利潤。在其中,充滿異族風情的西域美女自然也成了東土神州各大世家豪族競相追求的美好事物;當然的,這些西域女子總能在關鍵時刻扮演著不可忽視的作用,眼前的一幕就可以說明其中的一、二。
蒙擴知道言不複是南宮亟麾下八大武尊之一,而且南宮亟對自家的親人不怎麼樣,但對軍裡的屬下堪比親兄弟,所以言不複一向說話都是肆無忌憚,即使麵對洪武王朝其他的兩大家族也是這般說話,也就不去計較,靜待南宮亟的表態。
“降!或者死!”
南宮亟的語氣不容拒絕,簡直就是對奴仆說話。
蒙擴表麵上沒有絲毫的波動,冷冷地回道“南宮亟,你是星河宗師,我也是星河宗師!你是七殺星,我的本命星宿是地損星!你我若是全力一戰的話,恐怕整個高陽城會被夷為平地。不知道殺神南宮亟可否承受得住天下的悠悠之口?”
言不複替南宮亟回道“蒙將軍,你也不用在這裡給自己抬身價了。你是星河宗師沒錯,可你是星河初期的小宗師,根本無法與我家將軍同個級彆;最重要的,你沒有天……”
蒙擴沒有給言不複把最後一個字說出來的機會,星河宗師的畢生功力瞬間凝聚在雙手的手指尖上,身若錐子,帶著一個瘋狂的螺旋勁鑽向南宮亟的心口。可也就在同一時刻,蒙擴的靈魂識海也是瞬間失守。
“殺!殺!殺!殺!殺!殺!殺!”
這是一個來自穹蒼宇宙的威嚴,這是產自靈魂最深處的恐懼,一連七個“殺”字代表著天地殺意,每一個音符都能將蒙擴的所有心靈防線擊潰,甚至連蒙擴的靈魂也能抹殺。
星河宗師,周身的氣血流轉如星河,他們的地位也像星河一般隻能仰望的地步。可在這一刻,堂堂的高陽城城主,落日沙原的第一高手連南宮亟的一招也接不住就軟倒了下去。伴隨著他的倒下,西北大地的第一堅城也陷落了,西北諸國的門戶大開,完全曝露在洪武王朝的鐵蹄之下。
南宮亟看著死不瞑目的蒙擴,帶著一絲寥落呢喃起來“星河宗師,我早就不是了。”
蒙擴仿佛聽到人生最大的安慰,眼睛終於閉了起來,嘴角微微地翹起一個安慰的笑容。
此時,那個美麗的妖嬈驚魂甫定,就這樣當著南宮亟和言不複的麵,鎮靜自若地穿好衣服,將略顯雜亂的金發稍微整理一下,如同小貓般乖巧地膝跪下來,一派任君品嘗的姿態。
言不複看得眼前一亮。
眼前的西域女子充滿了異域風情,薄薄的輕紗根本掩飾不了無限美好的身體曲線,再配合上那一派任君品嘗的誘人姿態,直讓一股邪惡的欲火直線升騰。若不是言不複已經修煉到化劫後期的武中尊者之境,若不是南宮亟在身邊,言不複肯定會替蒙擴完成他未了的戰役。
南宮亟以一個如同看玩具的眼神稍微打量一下眼前這個美得差點滴出蜜水的女子,隨後對言不複說道“不複,如果你有意思的話,她今後就是你的侍妾了。不過現在不是時候,我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
“多謝將軍!不複知道其中的輕重。”
言不複滿是笑容的應承下來。
眼光毒辣的言不複在進來的那一刻開始,就知道眼前這個女子絕對是萬中無一的極品,而且是床上的極品。這樣的極品恐怕洪武王朝也找不出三個來,也隻有最為繁華的開元王朝那些大世家,皇室豪族才有資格擁有、享用。
南宮亟說送就送,宛若玩具,難怪他在洪武王朝裡不僅有“殺神”的榮譽,還有“護短將軍”、“不舉將軍”、“土匪將軍”等等帶著強烈諷刺味道的古怪稱號。
西域女子顫抖了一下,但最終隻能接受自己的命運。
她生出來就是為強者服務,從遙遠的西雅到混亂西北,一直都是如此。即使她知道自己即將麵臨的命運如何淒慘,她也隻能默默地接受一切,屈辱地承受男人的無限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