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羅雙樹!
第九十六章神秘公子
銅獅,一種極端罕見的金係靈獸。
這種金係靈獸乃是天地寵兒,一出生時就是靈獸,天生就是金屬皮膚,防禦力堪比青銅,刀槍難進。一旦讓其成長到成熟期,先不說其如牛的體型,也不說其無限接近妖獸的靈獸境界,就說堪比十來歲少年的超卓靈智,就可看出其不凡。
這樣的靈獸,比起東來遇到的火紋巨虎還要罕見,還要強大。如果說東來遇到的火紋巨虎相當於武者的化劫後期境界,那麼成熟期的銅獅就是化劫顛峰的超卓存在。
不過銅獅與其他金係靈獸一樣,壽命悠久但生長緩慢,擁有近千歲壽齡的銅獅,必須要到一百五十歲才能脫離幼獅的範疇,而要進入真正的成熟期那就至少得三百年的時間了。
雖然銅獅武尊阿木打的坐騎還不是成熟期的銅獅,可少少也是活了近兩百歲的靈獸,其修為與化劫中期的武尊差不多,與阿木打這個主人不相上下。
可以說,與全狀態的阿木打對抗,就等於與兩個化劫中期的武道尊者作對,其難度之大足可想象。這個也是阿木大能在粘坎兒和粘木寒兩大神將的威迫之下,還如此囂張的緣故。
不得不說,東來和白家的麻煩還真不小。
……………………
東來、白滄海和白厚三人想遊覽的閒人,一邊漫步一邊交流著武學經驗。
雖然東來的武學經驗豐富得誇張。
在南宮家,化劫武尊和星河宗師的親身指導是時常的事情,特彆是嶽叔的認真和無私簡直讓東來汗顏,再加上一個穹蒼武聖南宮亟的偶爾點播,哪怕是頭豬也會比他人出色。而在龍華園,東來所看到的,學習到的都是不可比擬的知識,是尋常武者耗費畢生也不可能達到的武學積累,可東來就這麼輕而易舉地獲得了。
可以說,東來的武學積累即使比起那些活了百餘年的星河宗師也不遜色到哪裡去。
不過本著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三人行必有我師的理念,東來虛心地與白滄海和白厚兩個後學晚輩認真地交流起來,雖然沒什麼實質性的突破,但白滄海對白家拳的領悟,白厚在生死之間對力量的把握,都能給東來深刻的印象。
東來邊走邊分析道“武功招數都是一些先人高手在天地萬物之間領悟出來的奇妙拳意,在演繹上多了一些變化,多了一分味道罷了,本質上並沒有本質性的突破。”
對於東來這句話,白滄海和白厚聽得有點模糊。
東來進一步解釋道“我就拿白家拳裡所記載的龍拳來說,它本是佛門某一位高僧觀雨後的大江那股咆哮奔瀉於崇山之嶺、峽穀之間,繞山麓,穿巨石,勇往直前,宛如黑龍飛升,搖頭擺尾,旋繞前進的威勢,頓有所悟,於是將蛇形拳再度修改演化,將其形小而柔改為形長勢大、拳剛掌巧腿多變,取蛇形拳練氣催力的特點,逐步形成一種形似龍形,步繞蛇行,突出腿法快猛的拳術。”
白滄海和白厚聽得心領神會,不住點頭。
東來分析道“滄海之前的象形蛇拳隱約觸摸到大成的境界,如果真元和真氣能再精進一分,或許可以借著這個感悟的契機突破到雷音境界也不一定。隻可惜你所遇到的敵人都遠比你強大,不給你發揮的餘地,所以你至今還沒找到那個契機突破到雷音境界的契機。”
白滄海的眼神閃過一個失望之色後,堅定地說“師傅,弟子還年輕,不急,機會總會有的,隻要弟子的拳意還沒消失,這個契機就永遠跟隨在弟子的身邊。”
“不錯,有誌氣。”
對於這個聰明的弟子,東來真的是由衷的感慨。
論才學天分,白滄海僅僅比南宮無愁遜色一點而已,不過他的人生履曆,他的心境修為遠不是南宮無愁所能比擬的。隻要白滄海不出什麼意外,他將來的成就肯定不在南宮無愁之下。
有這樣的弟子,東來還不滿足麼。
東來他們如此堂而皇之,根本不想是要狩獵靈獸內丹,倒是想要遊曆吸引彆人的注意力。但事實上東來就是想要吸引敵人的注意力,把這場水給攪混了,畢竟他們消失了三天後,整個神木城和白家都太安靜了,安靜得讓東來感覺到是暴風雨前的死寂,充滿了危險的味道。
“你們感覺到了沒?”
東來的突然詢問,問得白滄海和白厚傻傻的,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感覺到什麼。”
白滄海和白厚傻傻地回了一問。
東來神態淡然地說道“自然我們進入了神木城的範圍就被人盯上了,而且盯著我們的至少有五方的勢力,其中一個的手筆很誇張,居然派到一個擅長隱藏氣息的雷音武師來監視我們。看來我們已經成了一個風向標,指向哪裡,那裡就會有事情發生。”
“怎麼會有五方之多。”
白滄海呢喃道“神木白家、粘家和阿木家三個,剩餘的至多就是金真皇家,真不知道剩餘的勢力究竟是哪些不入流的貨色。”
東來笑著回道“滄海啊滄海,或許就你能說得出擁有雷音武師級彆探子的勢力是不入流的了。好了,我們也彆廢話,你們應該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開始進行吧。”
“嘿嘿……”
白厚對此事最為熱中。
最近與諸多比他還強大的高手對抗,使得白厚的修為日益精進,現在隱約有窺視雷音境界的趨勢。隻要白厚的真氣流轉更加順暢,周天循環更家規律穩健,他就能達到周天的顛峰,再醞釀一下就可以挑戰雷音境界了。
如此誇張的修煉速度,絕對是白厚想也不敢想的,他自然是對此樂不思彼。隻見白厚挫著手掌問道“師傅,不知道我們的目標是那一派的倒黴蟲,如果用得著弟子的請彆客氣。”
東來橫了一眼,指向前邊酒樓的二樓陽台。
在那裡,正好有一個相貌堂堂的公子哥在看著他們,手中的扇子還搖啊搖,冷風徐徐。難道他不知道現在是倒春寒的三月天,冷風陣陣,街上的積雪剛剛消化,泥濘著呢。
那公子哥也料想不到東來會指著自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意,與身邊的人交流了起來。
白滄海臉色不大自然地說道“師傅,那人不是金真國的人,金真國的世家貴族還模擬不出中原世家的舉止氣度,而這個公子的脫俗氣質不是刻意模擬出來的,顯然是天生養成的。整個長生草原,能培養出這樣的世家子弟的,也就隻有縱橫不敗,立國兩百餘年的雲蒙帝國而已。”
“找的就是他。”
東來可不會計較那麼多。
立國兩百餘年的雲蒙帝國跟洪武王朝差不多,世家如林,貴族林立,擁有百年底蘊的世家多不勝數。也隻有這樣的世家才能培養得出舉止灑脫但不失風度的世家弟子,像連國都不敢立,隻敢在暗地裡自娛自樂的金真國如何有那個底蘊培養得出這樣的人物。
“蔣尊者,我家公子有請。”
一個看起來是管家的老者慢步前來,先是一禮,隨後才發言邀請。
這人的舉止風度,不比南宮家的大總管遜色多少。有其奴必有其主,這個世家公子的身份著實讓東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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