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吱呀吱呀”作響。
……
……
一個多小時後，他將女孩兒翻了個身。
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眼睫上銜著細碎的晶瑩的淚花。
他寵溺著輕笑了下，伸手將她臉上沾濕的發梢彆到耳後。
落下一個吻，沉啞的嗓音落下，“螢螢，我愛你。”
室內彌漫著旖旎的氣息，蓋過了濃香的酒味。
他扯過她用來包裹畫板的布將她裹好，自己將衣服穿好。
抱著女孩兒下樓，進了浴室。
幫她洗澡。
看到她身上殘留的痕跡。
青紫一塊塊的。
白嫩的皮膚變得有些瘮人。
他有些懊惱。
實在是初嘗人事，沒想到竟然食髓知味。
根本無法克製。
之後又上去畫室清理。
做完這些，他回去臥室，看到女孩兒睡得乖巧，他將被子攏了攏。
去到陽台上，打火匣“啪”的一聲響，藍色火焰躥起。
一隻手隨意搭在扶手上，燥熱的風徐徐來，男人緩緩吐出眼圈兒。
煙霧彌漫中，也遮不住那張臉的俊朗，輪廓分明，雙眸幽幽，渾身散發著舒悅。
很快一支煙殆儘，煙灰掉落在指腹上，修長的指節彈了彈，煙灰落在玻璃缸裡。
他進門，轉身去了浴室。
溫水落下，背部刺啦的疼。
他唇角卻輕勾了下，看到鏡子裡，後背上那些抓痕，眼眸炙熱了幾分。
出去後，抱著女孩兒情緒依舊處於興奮和激動中久久無法入睡。
一直到天快要微微亮，他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六點陸澤生物鐘醒來，才眯了沒一會兒。
鼻尖是女孩兒獨特的香味，他還抱著她，小小的一團，很柔軟。
很喜歡這種感覺，他難得沒有像往常一樣機械地起身去健身然後吃早餐去上班。
而是繼續睡了過去。
一直到中午，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女孩兒都還未醒。
他唇角輕勾，在她唇角落下一個吻，“真能睡。”
卷翹的眼睫輕顫了下，沈初螢緩慢地睜開雙眼。
陸澤看到她要醒了，趕緊閉上眼睛。
眼睫眨呀眨，異常的感覺充斥著全身，沈初螢這才意識到自己枕在男人的懷裡。
是陸澤。
昨晚的記憶零星片段湧了進來，記不得完整，記不得太清楚，模模糊糊的。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臉色瞬間染上慍怒，頭很重，暈乎乎的。
坐起來，想伸腳踹身旁的男人。
卻發現根本沒辦法做大動作。
酸咧得讓她沒辦法招架。
“嘶。”
“怎麼了？”陸澤沒辦法裝睡了，擔憂地看向她。
“抽”聲音一出，沙啞至極，喉嚨像是被撕扯一樣。
“筋。”那個字緩慢落下。
抽筋了。
陸澤小心翼翼抓著她的腳踝，放在自己腿上。
“忍著點。”
他細心有耐心地幫她輕輕揉著。
兩人都可看見，白皙勻稱的一條腿上，全都是斑駁痕跡。
沈初螢臉上是沉沉的怒意，可是說話喉嚨疼，打人又打不了。
氣得臉頰鼓起來，像是一隻受儘委屈卻沒辦法撒火的小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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