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進來!”
許熠言問著:“陳教授你找我呀。”
聞言,陳教授拿起桌上一本書向許熠言扔過來。
許熠言很熟練的完美避過。
陳教授瞪著他:“許熠言!”
許熠言應了一聲,彎腰撿起地下的書走過來,落座到沙發上。
“我讓你坐了嗎?!”
許熠言把書放回茶幾,推了推眼鏡答非所問:“你吃午飯了嗎?”
“吃你個大頭鬼,你三更半夜跑回梧城乾嘛?”
“有事兒。”
“什麼事?”
“私事。”
醫院傳的許熠言脫單的那事兒,他是有聽說過。
陳教授歎了了歎氣:“這談戀愛什麼時候不能談,這揣摩學習隻有一次呀!今天這麼重要的演講你都錯過了!許熠言你長點心!”
陳教授苦口婆心:“老李今個還在問我,我那位得意門生呢!”
許熠言認錯:“很抱歉,陳教授!”
陳教授重重拍了拍茶幾:“哎,許熠言你太讓我失望了,你一向把工作看的很重要,結果還是敗在了女人手上。”
陳教授五十來歲,在消化科名聲很望,許熠言進入科室,就是他一步一步帶過來的。
他十分看好許熠言,覺得這孩子穩重、不浮躁在醫學這方麵極為有天賦。
這次學習,他專門帶他來傾聽,結果呢,這孩子大半夜跑回梧城,第二天完美的錯過演講,還讓他在好友麵前失了言。
陳教授深吸一口氣:“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你就給我滾蛋!”
許熠言點頭:“好的,陳教授。”
“出去吧!”
許熠言起身,彎腰鞠躬,表示歉意:“那我走了。”
陳教授不搭理他。
許熠言轉身,往外走去,剛打開門,幾個偷聽牆角的人失去重心,往前撲倒。
許熠言蹙眉,帶上門:“乾什麼?”
周醫生頗為尷尬:“許醫生,早呀。”
“下午了,不早了。”
小唐問著:“陳教授沒罵你吧?”
許熠言回答:“還好。”
另外一個醫生:“你昨晚回去乾嘛了呀?今天陳教授黑著臉聽演講,那模樣嚇死個人了。”
小唐道:“就是,陳教授沒扒你皮吧。”
許熠言用著看智障的眼神看向小唐,他要是被扒了皮,他還能站在這兒跟他們講話嘛。
許熠言揉了揉眉心:“走了,我去補個覺,”說著他往對麵的房間走去。
周醫生腦洞很大:“補覺,難道他昨晚沒睡?”
另一個醫生聳肩。
周醫生露出賊笑:“我明白了。”
……
顏沐晞昨晚也沒睡幾個小時,吃了午飯後便躺在床上午休。
剛醒來後,收到了警.察的電話,說那個跟蹤狂有嚴重精神障礙,頭腦不清醒,也沒有家人。
不用負刑事責任,會把他釋放,送入精神病醫院,嚴格看管。
顏沐晞覺得,有時候女性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很脆弱、無辜。
想穿好看的衣服,會被某些不懷好意的人窺探,甚至有的人還會說一些極其荒唐的話,比如你穿成這樣不就是給彆人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