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真的醉了,我在你這酒吧裡出了多少事兒了,你這酒吧絕對是有毒。”
“老子發誓,老子再也不去你這酒吧了。”
電話那邊傳出老板帶著幸災樂禍的聲音:“我看不是我酒吧有毒,而是你自己有毒,你這暴脾氣我還不知道嘛,彆人說你幾句,你就會和彆人杠起來。”
這話一出,沈寧晨像個彈簧似的從床上彈了起來:“你他媽這話說的我很不樂意聽呀,什麼叫我這暴脾氣,明明是那些人先惹事!!!”
“還有今晚這個娘們是她先勾搭我,而且她不僅勾搭我還汙蔑我,你瞧她那張蛇精臉,老子看得上嗎?!!”
沈寧晨劈裡啪啦說了一大堆話,心中不滿的情緒全都噴發出來:“還有那幾個傻逼,真是隻長身體不長腦袋,他媽的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給老子一拳!”
酒吧老板不說話,任由沈寧晨帶著火氣的語氣吐糟。
“特彆是那女人,老子絕對要把她進雞圈裡出不來,真他媽是個傻逼玩意兒,顏沐晞她都敢動。”
“幸虧顏沐晞沒出什麼事兒,她要是出什麼事兒,我絕對讓那傻逼玩意兒躺在醫院裡永遠出不來!”
“少爺,”酒吧老板說:“一會雞圈,一會兒醫院,她也不會分身術呀。”
沈寧晨光著腳丫在地板暴走:“你彆跟我打岔,今晚碰了顏沐晞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沈寧晨這句話,酒吧老板明白了一切:“敢說你這麼生氣,是因為顏小姐呀。”
沈寧晨抓了抓頭發:“那不然呢。”
“哦~”酒吧老板:“少爺你這樣怕是不好吧,濤子他們被打得他們爸媽都認不出來了,顏小姐可比他們輕的多呀。”
沈寧晨反駁:“他們一群大老爺們粗胳膊粗腿的能跟顏沐晞這細皮嫩肉的比嗎?”
酒吧老板替那群公子哥感到悲痛,可憐。
沈寧晨煩躁的踹了一下椅子,椅子摩擦在地麵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椅子:我他媽惹你了?
酒吧老板聽見著聲音詢問著:“怎麼了?”
沈寧晨答非所問:“我還要去趟警察局,掛了!”
……
得了,顏沐晞和許熠言徹底冷戰了,次日一早,許熠言連招呼都沒給顏沐晞打,吃完早餐後就出門了。
九點多,顏沐晞起床,她睜開眼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腦中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兒。
她發誓,她再也不出那酒吧了,去一次被許熠言責怪一次。
顏沐晞緩衝了幾秒,讓大腦徹底開機,隨即趿著拖鞋往客廳而出。
結果,一個人影都沒看到,她走出廚房和廁所,依然沒有人。
顏沐晞咬牙切齒:“好你個許熠言!”
“咕嚕…咕嚕…”
顏沐晞拍了拍肚皮:“生氣歸生氣,但不能挨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