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一本書三十條性命,皇城司顧千帆_知否:我,異姓王,明蘭舅父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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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一本書三十條性命,皇城司顧千帆(1 / 2)

此刻,盛家後院的亭子裡。

王衍騎虎難下,他隻能看向盛紘,寄希望於對方能夠解圍。

就算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當著眾目睽睽的麵,與衛淵翻臉。

更遑論是打他了。

盛紘壓低了聲音說道:

“淵弟,今兒個是華兒大喜的日子,有什麼事,能否待今日事了再議?”

說罷,他看了看四周,很明顯是想告訴衛淵,人多眼雜,再議,隻會讓大家都不好看。

盛家肯定是要丟麵子的。

衛淵正色道:“盛大人,家宅不寧,難以興旺,這道理,你要清楚。”

盛紘連連點頭,“淵弟說的是。”

衛淵又看向王老太太等人,臉色平淡道:

“今日不管是誰的錯,但辱罵當朝命婦,確為重罪無疑,若是鬨到陛下那裡,儘管你權勢滔天,家纏萬貫,隻怕也難全身而退。”

“背後不管是誰的授意,總要有個說法,否則,官家那邊怎麼想,我不敢保證。”

盛紘心裡一驚。

衛淵這句話,是給在場所有人一個警告。

包括盛紘在內。

試問,在盛家,有人罵了命婦,官家豈能不會怪罪盛紘無能?

他一旦被貼上‘無能’標簽,今後在朝廷裡,還能有何作為?

“大娘子,你去看看華兒那邊好了沒有。”

“嶽母大人,小婿先讓人帶您去壽安堂那邊暫且歇息如何?”

“待到了吉時,您再與我母親一同過來。”

盛紘隻得暫且將眾人支開。

否則,今日喜事都要被攪黃了。

待王老太太等人散去之後,盛紘才又朝著衛淵開口道:

“淵弟,今日之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衛淵點了點頭,“自然是要有交代,如果隻是我姐與她人鬨了些矛盾便也罷了,可辱罵當朝命婦.這件事,太嚴重了。”

“如若不加以管製,隻怕明兒個全汴京的百姓都會說,命婦,連個無品無階的婦人都比不上。”

盛紘硬著頭皮頷首道:“請淵弟放心。”

他是真的擔心衛淵會當眾發脾氣。

那康王氏,怎麼敢的啊?

盛紘越想越氣。

待他前腳離開此間。

衛淵就攙扶著衛恕意坐了下來,又看向平寧郡主,拱手道:

“多謝郡主施以援手,幫我大姐說了兩句話。”

平寧郡主搖頭道:“舉手之勞,改日若是忠勇伯無事,可到我府上小酌兩杯。”

衛淵笑著應聲道:“有空一定會去,隻是屆時唯恐叨擾郡主您一家了。”

平寧郡主笑道:“忠勇伯說這話可就見外了,不管怎麼說,咱們兩家同屬勳貴,理應多往來才是。”

“你們姐弟先聊,我去那邊看看。”

待亭子裡的人都散去之後。

衛淵才向衛恕意開口道:

“這康王氏的為人,小弟倒是知道幾分。”

“此婦人心思歹毒,她若纏上盛家,隻怕今後盛家難有什麼好果子吃。”

“大姐.其實有句話,憋在小弟心裡很久了,官家命小弟組建的新軍漸成。”

“日後再立些功勞,小弟便請旨”

話還沒說完,就被衛恕意打斷道:

“不可,軍功最是難掙,怎可因我的事,又耽誤了你?”

“再說,明蘭即將成人,木哥兒年齡還小,不妥.”

衛淵道:“可以將明蘭與木哥兒都接到伯府去,您還擔心小弟養不起他們?”

衛恕意搖頭道:“話不是那麼說的,木哥兒畢竟是姓盛,他若隨我離開盛家,將來若是入朝為官,身上不免有些汙點”

“今後他與盛家又該如何相處?而且,無論是祖宗禮法還是綱常倫理,大姐能帶走木哥兒的希望都很小.”

“盛家.表麵上看似風平浪靜,實際上,一堆亂事.讓木哥兒獨自生活在盛家,你叫大姐如何能夠安心?”

衛淵道:“一個小小的康王氏,都敢騎在你的頭上閒言碎語,將來大姐又如何能保證明蘭與木哥兒在盛家的妥當?”

衛恕意道:“小弟,姐求伱了,盛家的事,讓姐自己解決,姐已經虧欠你太多了。”

“豈能再因這內宅之事,讓你親自請旨麵聖.”

衛淵道:“盛家的事,小弟今後可以不管,但是大姐要讓我看到,您有應對這些事情的能力。”

衛恕意點了點頭。

她原以為,成為英國公夫婦的義女,還有個誥命,今後在盛家,定然能一生順遂。

實際,不是如此。

她在這家中,處處讓著王若弗,最後又讓出個什麼?

不讓了。

衛家兒女,不比她人差在哪兒。

——

她們姐弟二人之間的談話,被一名盛家的下人不小心聽到。

趁著吉時未至,這盛家下人來到前院,將衛淵所言,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盛紘。

如此一幕,自然是瞞不過衛淵與跟在他身邊的徐長誌。

在衛淵與衛恕意閒聊片刻後,他與徐長誌返回前院途中,聽徐長誌說道:

“衛兄的那番話,應該能傳到盛紘的耳朵裡。”

衛淵歎道:“接下來的事情多如牛毛,我不可能每日都分心關注著盛家的情況。”

“大姐對我有恩不假,可我能幫一時,幫不了一世。”

“大姐不同意的我的請求,那就讓盛紘去想,看他是願意得罪我還是王家。”

“真要到了兩家不願相見的時候,旨意要請,盛紘.官場前途,也就到此為止了。”

他現在有這個能力。

隻要給包孝肅寫封信。

就說盛紘管家不嚴,其妻王氏並不賢良淑德,其子長楓整日迷戀勾欄瓦肆,結交狐朋狗友,妄議國策;

還有身為清流世家,卻有意與武勳攀關係等.

那麼,盛家就再也沒有任何前程可言了。

隻是,事情不到萬不得已,衛淵不願這樣做。

畢竟,正如衛恕意所言,木哥兒與明蘭都姓盛。

“在馬軍司選幾名機靈點得,最好是在皇城司當過差的,去調查調查王家與康家。”

衛淵吩咐了一聲。

徐長誌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與此同時,前院正堂裡。

盛紘正忙著招待客人。

忽地,一名下人,將衛恕意姐弟二人的交談,全部告知盛紘。

一時間,盛紘臉色大變。

他想起康王氏那副嘴臉,便是咬牙切齒。

王家康家,能與忠勇伯府相比嗎?

據說今年吏部考核官吏,是由包孝肅主持

衛淵與包孝肅可謂是忘年之交.

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了衛淵,盛家可就完了啊!

想到這兒,他毫不猶豫的起身,向一眾賓客開口道:

“諸位,在下想起有件急事還未辦,請諸位在這兒稍坐片刻,在下去去就來。”

說罷,便朝著葳蕤軒那邊走去。

待來到華蘭居住的房屋外。

盛紘恰巧聽到她們母女二人議論的聲音,

“娘,您怎麼那麼傻?您這是被我那姨母當刀使了,您想想看,您在盛家裡,我那衛姨娘何時惹過您不悅?”

“結果你輕信了我那姨母三言兩語,就與衛姨娘生了不悅,我那姨母又不在咱們盛家過活,女兒這一出門,如蘭那性子,在這後宅也幫不了您什麼。”

“事後,還不得您一個人麵對衛姨娘?若是衛姨娘因今日之事,處處與您作對,今後,您還有好日子過嗎?”

聽到華蘭這番長篇大論,王若弗頓時心驚不已,

“你姨母也隻是不願讓娘親被那衛恕意比了下去.所以才”

華蘭氣道:“娘,都這個時候了,您怎麼還為我那姨母說話?”

“她哪次來咱們盛家,是帶著好事來的?上次,看您有兩隻上等的鐲子,二話不說就拿走了。”

“她就是見不得您好,這次給您出主意得罪衛姨娘,心裡指不定打著什麼算盤。”

“娘,女兒說句不客氣的話,您要是再與姨母這般親近,遲早會被她害了的。”

王若弗撇了撇嘴,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她畢竟是我姐姐,是你親姨母。”

“誰害我,她都不會害我啊!”

華蘭搖頭歎道:“可今日之事,娘您又作何解釋?您本與衛姨娘關係和睦,可今日之後,隻怕娘您受苦的日子就到了。”

“衛姨娘背後站著英國公一家,她們要是知道,自家所收的義女,讓人欺負了去,娘,您還能有什麼好日子?”

“今後,這汴京城裡的貴婦們,因著英國公家的關係,誰還願與您往來?”

“您當真是覺得,衛姨娘就是好欺負的人?事後也不會聲張什麼?”

“娘啊,您清醒清醒吧,今日女兒出門,衛姨娘現身,本是要用自己誥命的身份,給女兒撐撐門麵,是好事.”

“.”

聽到這裡,王若弗如遭雷擊。

是啊,我怎麼能這麼傻,平白無故,讓衛恕意去倒什麼茶?

就算是要體現出自己身為家中主母的威嚴,也不該挑在這個時候才是!

而盛紘聽到這裡,也推開房門步入此間。

早已梳妝打扮好的華蘭見到自家父親走來,連忙起身道:“父親。”

盛紘先是一臉欣慰得朝著她點了點頭,隨後,又恨鐵不成鋼的看向王若弗,

“你瞧瞧你,將事情鬨到如此僵硬的地步,我們幾家該如何收場?”

“你知不知道,今年戶部審核各級官吏主考是包大人?”

“忠勇伯與包大人可是忘年之交,為夫若是得罪了他,今後在這京城,將會寸步難行!”

王若弗聽了,心裡一顫,

“我我沒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啊!”

盛紘哼了一聲,“你沒想到?都怪你那姐姐!”

“你還是想好,怎麼去跟恕意賠罪吧!”

“今後,你這管家的權力,暫且交出來吧,不給他們衛家一個交代,咱們盛家,就要毀在你手上了!”

頓了頓,他又看向華蘭,臉色努力恢複平靜,道:

“吉時將至,你好好準備,家裡的事情,莫要憂心。”

說罷,轉身離開此間。

也不管王若弗作何想。

——

壽安堂。

盛老太太剛聽明蘭抱怨起康王氏所為。

就聽婢子來報,說是王老太太與康王氏正朝這邊走來。

盛老太太先讓明蘭躲在一旁,遂親自起身相迎。

王老太太在見到盛老太太之後,先是看了看她左右,發現並無明蘭蹤跡,開口道:

“老姐姐,咱們有些時日沒見了,不知你這身子骨可還硬朗?”

盛老太太笑著點頭道:“自是硬朗,有勞你掛念了。”

康王氏攙扶著王老太太。

房媽媽攙扶著盛老太太。

言談間,眾人已經來到會客堂坐下。

王老太太笑著說道:“見著老姐姐您身子骨硬朗,我也就放心了。”

盛老太太抿著嘴笑道:“怎麼來不差人知會一聲,我好去門前迎你,還讓你親自來這一趟。”

王老太太道:“咱們姐妹二人,何需這般客套?”

盛老太太點點頭,“說的是。”

這時,坐在王老太太一側的康王氏還時不時用手帕抹著那眼角似有若無的淚花兒,扮做一副哭相,生怕讓盛老太太看不到。

王老太太語重心長道:“老姐姐,我瞧著明丫頭不是來你這邊了嗎?人呢?”

盛老太太隨意扯了個謊,“木哥兒還小,需要人照料,明蘭是木哥兒的親姐姐,她心裡自是掛懷的,在我這兒待了會兒,就去看木哥兒了。”

王老太太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時,康王氏脫口道:“老太太,你們家這明丫頭,屬實該管教管教了,一點兒規矩都不懂。”

盛老太太輕笑一聲,“我與你娘說話呢。”

康王氏一愣,又被王老太太瞪了一眼,不敢再多說什麼。

王老太太道:“明丫頭畢竟還小,可是恕意.老姐姐,彆怪我這個當妹妹的多嘴。”

“若弗畢竟才是家裡的大娘子,恕意雖然有誥命之身,可也不能仗著身份,就太目中無人了些.”

盛老太太不動聲色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都老了,小輩們的事情,讓她們去料理就是。”

王老太太繼續道:“話是那麼說不假,但那衛恕意,仗著有個頗具權勢的弟弟.”

盛老太太打斷道:“恕意怎麼樣,我是知道的。”

“她們衛家,乃是名門之後,讓恕意在我盛家為妾,是委屈她了。”

“平日裡,她對若弗這個當家娘子,也是多有忍讓。”

“你叫我一聲老姐姐,有些話,我也就對你這個妹子直言了。”

“家家都有難念的經,妹子,還是先念好自家經,因某些人三言兩語,就將原本和睦的家差點鬨到雞犬不寧,太不應該了。”

潛台詞是,我們盛家的事,你們王家管不到。

聞言,王老太太麵色一僵。

至於康王氏,更是不敢多說什麼,隻能坐在一旁沉默。

不知為何,她是打心眼裡,有些害怕這位盛老太太的。

——

轉眼間,就到了吉時。

忠勤伯府次子袁文紹騎著高頭大馬來接華蘭過門。

沒過一會兒,許多盛家的賓客就圍在正堂前看著這出熱鬨。

盛紘夫婦坐在主位。

盛老太太坐在一側,明蘭、如蘭、盛長柏、盛長楓則站在盛老太太身後。

稍後,盛長柏身為華蘭的弟弟,要將自家姐姐送到袁家。

當然,這是後話。

新人向父母敬茶之後,代表著儀式也暫告一段落。

華蘭出嫁,不說有多奢華,肯定不如江寧海家嫁女那般隆重,但也能在汴京城裡立下麵子。

而這麵子,毫不違言的說,有多半,是齊國公府與忠勇伯府給的。

很多賓客看著這兩家都來親自恭賀盛家大姑娘出門,其影響力,自是不用多說什麼。

在新人敬完女方爹娘之後,華蘭並未急著出門,而是在盛老太太麵前駐足片刻。

盛老太太挽著華蘭的小手,語重心長道:“記住祖母給你說的,咱們盛家兒女,自有風範。”

華蘭點了點頭。

又看向王若弗與盛紘,一時間,已是忍不住地落下淚來。

王若弗早已淚眼婆娑,隻是強忍著沒有讓淚水落下。

華蘭畢竟被盛老太太親自撫養多年,如今華蘭出嫁,她老人家這心裡,也是有些不好受的,

“女子出嫁前後,便非同一般。”

“好孩子,莫哭,將平日你祖母對你的教導,時刻記在心裡。”

“去吧,去吧好孩子。”

華蘭點了點頭。

這時,忠勤伯次子袁文紹,也就是華蘭的丈夫,恰巧注意到衛淵站在一旁,連向他作揖一番。

這番舉動,被不少人都看在了眼裡。

由於人聲嘈雜,袁文紹也不好說些什麼,隻是稍微一作揖而已。

華蘭也看向衛淵,目光裡充滿感激。

就衝方才自家丈夫那一拜,她在忠勤伯府,也算是有了些許依仗。

衛淵什麼話都沒說,僅僅隻是站在那裡,卻成了全場人目光關注的焦點。

待華蘭出門後,盛紘夫婦連忙起身相送。

長柏來到衛淵身前,恭敬地作揖道:

“舅舅,今日之事,我已然聽說了。”

“我母親與衛姨娘之間的事情,我身為晚輩,不好過問。”

“但是請舅舅放心,我會叮囑我娘.”

衛淵拍了拍他的肩膀,“長輩之間的事情,與你們晚輩無關,好好讀你的書,莫要被後宅之事所累。”

聞言,長柏心中一陣感激,連連拱手作揖,才就此作罷,護送自家大姐前往忠勤伯府。

衛淵是盛家這邊的客人,自是無需前往忠勤伯府,也不能去。

否則,他這一去,全汴京的武衙,都要為忠勤伯府讓路了。

衛淵不可能讓忠勤伯府如願。

華蘭出門之後,衛淵與徐長誌在盛家用了午膳,剛欲離去,就見盛老太太身邊的貼身嬤嬤房媽媽走來,

“衛將軍,徐公子,我們家老太太有請。”

衛淵點了點頭,“知道了,稍後就去壽安堂給她老人家見禮。”

盛老太太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來到壽安堂。

盛老太太已經恭候多時,笑著開口道:

“許久沒見你們,趁著今兒個華兒出門,老太太我,倒是忍不住想要見上你們一見。”

徐長誌與衛淵相對而坐,前者率先開口問道:

“姑祖母,您的臉色比侄孫兒上次來時,要好許多,可見,最近身體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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