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於微末!
在映天學習煉丹時,妙芙又跑去樓下修煉《靈狐玉女柔》的軟鞭功法了。這時,她跑上樓來,一看見大哥手中的通行黑ka,再次將各種溢美之詞毫不吝嗇地砸在老季的身上,直把他砸得笑彎了腰。
“師父,你把禁製秘術教給我們嘛,我和哥在外麵使用丹藥時也可以避免彆人察覺啊。”妙芙撒嬌道。其實,禁製對她來說隻是個樂子。
她這時提出來,主要是為大哥著想。她多希望大哥能儘快強大起來,在外麵能躲避風險,不要有任何傷害。
映天驚訝道“芙兒,什麼禁製?”
妙芙瞅了一眼故作鎮定的師父,吐了吐舌頭,便把自己對禁製的一點理解,以及閣樓上香味和聲音被隔離的情況說給大哥聽。
此時,映天才想起之前觀察到的這些問題。他還沒有來得及請教老季呢,卻不想居然是禁製造成的結果。
他敏感的覺得禁製是非常特彆的東西,想到以後應該很有用,便在旁邊敲起了邊鼓“師父,不隻是用丹容易被人發現,就是芙兒和我落入壞人的禁製中,我們也難以脫身啊!”
兩兄妹不懂禁製,以其字麵意思儘情發揮,雖然有的說得靠譜,有的卻完全在瞎掰。
即便如此,老季還是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為了煉丹的保密,也為了心愛的徒弟,他又一次交上了白旗。
在教授兩兄妹禁製的口訣和手法時,老季強調“宗師以上武者才能運用這套禁製,境界低了隻會有心無力。徒兒,你可以先學它,以後再用吧。”
當然,他口口聲聲念及的徒兒,隻是對妙芙的專稱。不管唐映天在其它方麵有多出色,也無法動搖他對自己徒弟的偏愛。
對於這套禁製,老季不擔心時間久了,會在妙芙那裡發黴。因為,就憑他這個關門弟子的卓越記憶力,完全能對禁製秘術長期保鮮。
就這樣,兩兄妹又在師父這裡淘到一個寶,即是名為《暗罩訣》的中級禁製。
在水藍星上,禁製分為初級、中級和高級三種等級。
因為擊發禁製需要宗師和大宗師武者液化甚至固化凝實的強大真氣,以深奧口訣和巧妙手法曲指彈射方能實現,所以,宗師以下武者是無法施展禁製秘術的。
實際上,禁製和傳說中的封印同出一脈,擊發或曲指彈射出的禁製和不少的結印方式相仿。隻是遠古時代的封印、符紋之類的東西早就在水藍星銷聲匿跡,所以隻有極少人知曉這類神奇的東西。
在修者麵前,水藍星上的禁製隻是一種擺設,無法阻擋他們肆無忌憚的神念探察。所以,即使在目前弱小的神識下,映天都能輕易穿透禁製的封鎖,看清閣樓中的一切。
師徒三人交流了一番禁製秘術後,映天和妙芙就準備下山了。
這時,妙芙歪著腦袋,好奇地問道“師父,你這閣樓怎麼不取個名字呢?”
老季聽徒弟這麼一問,眼光瞬間黯淡下來。他沉默了一會兒,苦笑道“閣樓以前有過名字,因為某些原因就沒用了。唉,這麼久了,也沒有想過再取名字。”
妙芙感覺老季情緒有些低落,小聲問道“師父,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我們能幫你不?”
“哦,沒什麼,小孩子就不要操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徒兒,你是不是想給閣樓取個名字啊?”老季跟著轉移話題,又露出滿臉的笑容。
妙芙心裡酸酸的,為了讓他開心,便順著話說道“我早就取好名字了,叫‘紋雲閣’好不?師父,丹錄中不是記載有丹紋丹雲嗎?”
老季眼睛一亮,拍手稱快道“好!這個名字好。既符合實際,又不張揚。最主要的是,這個名字充滿希望,還有了靈魂。太好了!徒兒真聰明。”
妙芙嘟嘟嘴,俏皮地奉承道“還不是師父教得好,你這是在自賣自誇也。咯咯……”說完,還捂著嘴笑了起來。
映天見芙兒這麼調皮,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微笑道“好了,我們走吧,下周末再來,不要耽誤師父的時間了。”
夕陽落西下,滿天映紅霞。老少鎖離愁,揮彆紋雲樓。
看著兄妹倆走下山去,老季念念不舍。妙芙在山上呆了一個多月,現在她要走了,老季就像丟了魂一樣,心裡頓時空落落的。
忽然,妙芙遠遠地回過頭來,脆聲叫道“師父,我以後叫文丹雲了,你不要喊錯了哈。”說著,還用力地揮動右手,深情地看著師父,良久後才慢慢轉過身去,低著頭默默地抹著淚水。
老季瞬間鼻頭發酸,眼眶泛紅。他長噓一口氣,傷感地自言自語道“徒兒,你愁死為師了……唉”
青神山下,映天兩兄妹剛走出大門,就看見季良晨站在那輛夏利車旁,還向他們頻頻招手。
“晨師弟,我剛才正說沒有看見你呢,原來你早就下山了。”妙芙高興地招呼道。顯然,季良晨是老季派下山來送兩位徒弟回城的。
聽到小妹這麼叫一個中年人,映天覺得怪怪的。他感到身上一麻,瞬間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季良晨卻很受用妙芙這麼叫他,因為沒有直呼賢侄已算燒高香了。
這時,季良晨打開車門,笑眯眯地做了個請的動作“雲師姐,上車吧。”妙芙和大哥愉快地登上了轎車。
一會兒工夫,車子就消失在青神山腳下。
回到家裡,一家人自然是其樂融融地談天說地。四呆也在一旁興奮地蹦蹦跳跳,低聲歡鬨。
晚上吃過團圓飯後,在二樓大哥的臥室裡,妙芙將用玉瓶裝的6枚黃級中品回血丹和同樣品級的生骨丹、蓄力丸各5枚交給了他。
跟著,映天就到露台那個隱蔽的角落處把妙芙給的丹藥和2枚地級下品聚氣丹,以及《天龍破》、《二分疾刺術》、《靈狐玉女柔》和兩部黃級象形拳等功法書藏了進去。
映天留下一枚地級中品的聚氣丹自用,其它東西打算以後在天鷹殿使用,或者拿去拍賣。
第二天,映天找到寬叔,通過黑市將10根金條全部兌換成了炎幣,並存入到他那張金色的銀行卡上。
現在,炎國銀行發行了供大客戶使用的貴賓金卡,而且通過不久前新建的網絡連接,實現了在個彆城市之間的聯網存取。
前兩天,映天就聯係了劉慕嵐,還請她幫忙辦了駕照。作為修者,他在之前嘗試過幾次開車後,已基本掌握了小車的駕駛技術。
這日,映天背著旅行包乘車到“炎黃”4s店去找劉慕嵐,想買一輛國產車。
沒過多久,他走進了4s店中。正在映天東看西瞧時,就聽見劉慕嵐遠遠地叫著他的名字“任天翔”。
映天轉過身,看見劉大小姐微笑著走了過來,其身後還跟著劉家助拳劉鴻濤。
“啪”的一聲,劉慕嵐一巴掌拍在映天的左肩上,還是那一如既往地“男人風”“哥們,你這些天跑哪裡去了?現在才記得來看我。說吧,想買什麼價位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