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陰癸派核心門人,他修練的也是天魔大法,乃是天魔策上一等一的功夫,迄今為止,無論內勁還是毒物,從未出現這種情況。天魔真氣一觸即潰,那種感覺就好像,好像孫子見了祖宗一樣,被全方位壓製。
“這是什麼毒?嗬嗬。”
楚平生剛要告訴他這玩意兒是閹割專用,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腳踝,低頭一看,才發現是尚大家爬到眼前,衣衫不整地看著他,媚眼如絲,吐氣靡曼,如同抓到救命稻草,拽著他的衣服想要站起來,又因渾身無力,難以自持,身子一歪便栽到他懷裡。
他觸手一摸,貼著薄汗的肌膚熱力驚人。
“救,救我。”
尚秀芳應該還有一絲理智,聽出了他這個柴家公子的聲音。
“咦?”
楚平生攬著她的細腰,握著她的小手,第一次覺得【大天聖丹心妙法】能解百毒,但不能解春藥的設定八成是【大乘極樂天魔體】在背後搗鬼——逼著他做極樂天魔,而不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其實這種事還用逼?
楚大爺就是來諸天世界放飛自我的好麼?
楊廣死後不久,王世充擁立越王楊侗為帝,而李淵也不裝了,打下長安後,頂著罵名立代王楊侑為帝,然後急匆匆地假楊侑之名昭告天下,講宇文化及發動宮廷政變時柴家父子就在宮中,二人非但不保護皇上,反而臨陣脫逃,此舉與亂臣賊子無異,實是大隋之恥,當撤掉二人官職,交由刑部發落。
至於先帝的指婚,那自然是先帝被柴家父子蒙蔽了,李家三小姐蕙質蘭心,賢良淑德,怎麼可能嫁給柴紹這樣的無膽鼠輩。
“李淵啊李淵,你為了阻止李秀寧嫁給我,可以說費儘心機。既然你做初一,那就彆怪我做十五,用你這個女兒補上了。”
楚平生小聲嘀咕一句:“我這也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了。”
他立完牌坊,把尚大家往懷裡一抱,撞開珠簾,往微雨山莊小姐的閨房走去。
那一雙玉臂順勢攀上他的身,猛地把脖子摟住。
“尚小姐,尚小姐,你醒醒。”
聽著閨房裡傳來的聲音,邊不負肺都快氣炸了,他好不容易弄來的絕世美人兒,結果給彆人做了嫁衣,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
李淵的女兒啊。
嶽山的乾外孫女啊。
天下第一才女啊。
這樣的人設,這樣的美嬌娘。
過了這個村,哪裡還有這個店。
“畜生啊,畜生。”
事到如今,邊不負不擔心自己的小命,尋求脫身,竟還有心思吐槽蒙麵人搶了他好不容易搶來的女人,好色之程度可見一斑。
差不多一個之時辰後。
楚平生將一塊毯子蓋在尚秀芳身上,看著她帶著滿足的熟睡模樣,湊過去親了一口,隨後下床穿衣,結束整齊推門而出。
邊不負中了七絕無影煞,還癱在客廳,不過位置有所變化,從靠窗的位置挪到了樓梯口附近,就這幾步路愣是出了一身汗,臉色煞白,粗喘不止,完全沒有了魔門長老的囂張氣焰。
“魔隱邊不負?你說我該怎麼謝你呢?”
“你究竟是誰?還有,你給我下的是什麼毒?”
整整一個時辰,他都是這種骨酥身麻的狀態,丹田裡的真氣壓根兒不聽使喚,而且一運功全身的經脈便如針紮般的痛。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中了我的煞毒,以後再也不能人事,善哉,善哉。”
不能人事?
邊不負癱坐在地。
對他來講,沒了女人,就像魚兒離開了水,鳥兒失去了天空。
“你乾脆一刀殺,殺了我吧。”
在好色這件事上,楚平生真是自歎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