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惜!
“財神爺,你是和張公子回去見父親母親?”路上無聊,呂惜看著騎馬的二人有些好奇。
“我不叫財神爺”衛書誓有些不滿意,又回想起昨天呂惜在店麵前說要討要送酒錢,心裡更加不高興。
呂惜看著眼前有些彆扭的衛書誓還以為他隻是害羞與張子夜兩人之間的事,偷偷的笑了笑。
“衛爺,你彆害羞嘛,你早晚都是要成親的,隻是你的成親對象有些不一樣罷了。我們街上就我隔壁田家大牛,十七便定了親,看你的樣子應該也和大牛差不多大小,是可以考慮考慮。”呂惜又沒心沒肺的說著,想來衛書誓不喜歡財神爺,那便縮短一下直接叫衛爺好了。
田大牛的婚事在三個月後,這事兒呂惜記得牢牢的。眼看著昔日好友快有了歸宿,呂惜心裡也是不錯的。雖然常在玩伴麵前撐場子說自己是姐姐,但年齡上卻是一眾人裡最小的。
呂惜成為玩伴中的頭頭那簡直可以說的用命賺來的,呂惜回想自己以往的光榮歲月,還有些激動。
衛書誓聽見衛爺兩個字,眉頭皺了皺還是接受了這個稱謂。
“我回家是有要事,與子夜沒有關係。”
“我回家也是因為家裡長輩催促,與書誓並無關聯。”衛書是剛說完,張子夜也補充道。
張子夜聽著二人跟打啞謎一樣的交談,心裡莫名覺得和自己有關。
呂惜一聽二人都在辯解,伸手捂著嘴吃吃地笑,還說沒有關係,兩邊家裡都有事召回,還真是巧了。
衛書誓看著傻笑的呂惜當真是無語極了,他倒要看看,這丫頭之後怎麼收場。
話語間,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幾人找了個小院投宿,稍事休息。累了一天的呂惜和王哥早早睡了去,衛書誓和張子夜還清醒著。
“書誓,玥國來信了”張子夜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張紙,展開鋪在衛書誓麵前。
“玥國這是按捺不住?征收糧食的數量遠遠大於之前,現在還暗地裡抬高糧價,促使著一些走販來黎國收糧。”衛書誓寒著眼。
“玥國的野心就沒有停過,若不是十四年前呂尚書以死相逼,恐怕這十四年的安定也會沒有,隻是可惜的呂尚書最終還是被那狗皇帝給賜死。”張子夜聲音裡有些惋惜。
十四年前,張子夜六歲,衛書誓五歲,年歲雖小,但已明事理。
玥國與黎國國土相連,本應該互幫互助,卻不想玥國國君一直有著狼子野心。搶占黎國疆土,兩國臉皮撕破一場血雨腥風,就算是張子夜與衛書誓這般的孩子都驚覺當時的壓抑。
兩國的戰事平息最終是由玥國呂尚書提了出來,當時呂尚書之女在宮為妃,皇帝喜甚之,黎國派了來使義和,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是最基本的要求,皇帝殺紅了眼,準備將來使也斬了。貴妃與呂尚書以死相逼這才將皇帝要斬來使的心思磨滅了。
本以為事情就此了結,卻沒想到皇帝事後發難,尋了呂尚書兒子子虛烏有的錯處,抄了呂家滿門,說是無人生還,宮中的貴妃也被終身囚禁雁回宮。
張子夜衛書誓回憶呂家慘案都說不出的話來。
“看來這戰事又要挑起了。”張子夜看著外麵的天惆悵萬分。
衛書誓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看著外麵,裡麵傳來呂惜平穩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