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昆侖包了一座山!
大喜之下,杜普為籠絡這頭凶猛的野生犬,把生命力點不當數的接連扔出2、3、4、5……
連扔出八點生命力。
野犬仿佛受到大自然的洗禮。
舒服得發出“嚶嚶”叫聲。
它身上的所有疤痕,體內的暗疾,受到冰寒腐蝕的內臟,統統得到治療,在多達八個點數生命力的催化之下,野犬甚至像是進入了某種返祖現象。
黃色的毛發倏然變灰,又變青,接著變赤紅,直到變為白色後,才停止下來。
這還不算,野犬的體型也仿若得到提升,體型縮小了五分之一,但線條更為流暢,四肢更為健碩,背肌雄壯,脖頸微微加長,張開的牙口也更為鋒利,全身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像是一頭小號獵豹,威武雄壯,還不失美感。
杜普不敢再使用生命力點。他擔心再用下去,這隻成年雄犬將變成一隻小奶狗。
“過來!來……”
白犬歡快地跑到杜普手邊,伸長脖子,兩隻耳朵輕微抖動著,聳著黑漆漆的鼻吻,先是嗅聞他的味道,然後,伸出長長的舌頭,舔吮著他的手指,手掌……
杜普小學時也養過一條田園犬。他知道,這是狗狗聞味認主的象征。
心中的忐忑終於消失,他手腕一翻,撫上白犬的頭頂,順著毛發向下撫摸。雪白柔軟的一層一層,比綢緞還順滑。
白犬的舌頭跟著他的手腕轉動。
四肢歡快的踢踏著,搖尾獻媚!
杜普被它拱得一屁股坐地,樂嗬嗬地雙手捏著狗腦袋兩側,用商量的語氣對它說“以後,你就跟著我混,再也不用在冷山僻嶺捱苦受罪。好不好?”
白犬“嚶嚶”輕哼去舔他的臉頰。
他笑躲輕推,“這可不行……我擦,你還真舔上來了?”
杜普一臉嫌棄的擦拭著臉頰的濕痕,看著分外威武耀眼的白犬,自言自語道“給你取個什麼名字呢?白雪?不好。小白?忒俗。大白?來福?元帥,大將軍?”
他一連想了幾十個名字,但都覺得配不上他家的猛犬。
“領主?”他驀地一拍巴掌,興奮道“領主!你就是大山的領主,大自然就是你的領地。好名字,就叫這名字。”
領主自然是無法給出答案的,它變得溫順和親昵,甚至有點黏乎,眼神也沒了之前那種凶猛凜冽,溫柔得如同市麵上常見的小寵物狗,這讓杜普很難相信,這就是不久前令群狼俯首的那隻猛犬?
杜普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嘀咕一聲,“勞資彆是生命力點使多了?”
不過,旋即一想,領主就是失去凶猛的戰力,就這世上無一的賣相,也值!
和領主玩耍逗鬨一陣,杜普還是對領主的戰力患得患失。
他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地,唐古拉朵草場。
不如帶領主去看看,試試它的鋼火。
於是,他騎上自行車,帶著領主走向返程的路。
他不知道的是,魔方的滑條欄也悄然起了變化。
生命點數扣除了八個點,剩下892點。
貢獻值+2,一共10分。
綠色滑條總生機值也增加了8000分,到了26000分。
而魔方上方出現一個虛擬的“升級”按鈕。
…………
…………
回走了二十裡地,終於遇到路人,稍加打聽。
這才知道,托合提指偏了方向。
唐古拉朵草場的正確方位是左側偏西三十裡處。靠近瓊庫什台鄉。
踏上去往瓊庫什台鄉的土路,沿途偶遇牧民,皆驚奇地攔住他和領主,要麼詢問領主品種;要麼要拿物質交換的,有開出三頭羊的價錢,也有直接開價5000、8000,甚至一萬多的價格。
杜普一律婉拒。開玩笑,我是個差錢的人嗎?前幾天還有200米刀放在我麵前,隻差我點頭。
而且,他一路反問,問人家這狗的品種。
有說像哈薩克牧羊犬,有說是蒙古牧羊犬的,還有說是中疆本地土狗和藏獒的雜交狗、高加索山脈犬、天山藏犬……
最搞笑的是,有人說領主是拉布拉多,拉你妹啊!
沒人認出什麼品種,他一點也不奇怪。都被他用八個生命點改良過,一點也不像之前的樣子。
穿過一個小型牧場,他終於看到前麵大山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