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華娛的日子!
楊蜜很心酸,結婚以來,她就像帶新人一樣,處處為自己的老公找機會,自己也是努力賺錢,辛辛苦苦這麼多年,存款都還沒有5000萬,
小迪一個出校門不到兩年的菜鳥,身上卻隨時揣著一張可以刷一個億的銀行卡,她很想問問小迪,男朋友可以換嗎?
“啊!一億!”
小迪被自己男友的話給嚇到了,她哪裡想到隨手放在包裡的卡,會這麼有錢,早知道,就該去買輛超跑了。
最讓她開心的是,師兄對她的心意,錢多錢少她不在乎,隻要沈歡在她身邊,隻要一直在一起,她就很知足了。
“那沈董,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回去後,和增總商量一下,如果可行,我馬上聯係你,具體的細則,我們之後再談。”
楊蜜也沒有多耽擱,現在對佳行是爭分奪秒的時候,一切要向錢看!
送走楊蜜,沈歡去廚房做了兩份意大利麵,兩人郎情妾意的結束了晚餐,小迪坐在沈歡的腿上,就是不下去,非要他抱著去客廳,
“哎呀,師兄,我吃的太飽了,真的走不了了,你幫幫我嘛!”
“你可真是個小豬,有人出高價的話,我一定把你給賣了換錢!”
“那你可要選個好人家,像我這麼漂亮的小豬,值不少錢呢!”
沈歡抱著她走到了客廳,膩在一起看新聞,
“哇,師兄,寧浩導演的《心花怒放》,票房都9億了,你這次又賺錢了吧,為什麼師兄你賺錢這麼容易呢?教教我啊,等我也賺很多錢,我就包養你,讓那些狐狸精看著你眼饞也沒辦法,哈哈哈哈!”
著名的影評人梅雪峰,在自己的微博上發表了對《心花怒放》的看法,
這是微信的時代,這是陌陌的時代;這是每個文藝青年都張羅著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的時代,這是周末飛一趟大理或麗江便期待邂逅一場豔遇的時代;這是九零後和殺馬特直接從勁舞團過度到開房的時代。
當被現代都市的快節奏浸泡到近乎麻木的年輕人們不再相信婚姻和愛情的時候,簡單直白的豔遇,或者再通俗點說,一夜情和它所代表著的赤裸裸的性,仿佛成了治愈他們的情感靈藥。
它不但能夠及時地宣泄空氣中愈發濃厚的力比多,而且似乎還摻雜一點不加虛飾與包袱的情感碰撞與交流。
而寧浩,這位始終對當代中國社會保持敏銳的嗅覺的年輕導演,適時地找準了性這個切入口。用這樣一部直接描寫豔遇的公路喜劇,製作了關於這個時代性與愛情的一方精致切片。
當你把它拿到顯微鏡下加倍放大細細觀察,或許會發現在欲望與騷動之下,是更多的茫然與無奈。
事實上,寧浩被視為中國荒誕現實主義電影的開創者。
影評人尚可就曾撰文在《寧浩與荒誕現實主義在中國的流行》寫道“寧浩實際上創造了對中國現實主義電影的一種全新的表現形式,即以荒誕主義表現現實主義。
他經常讓他的主人公經過一連串‘意外巧合’處於進退維穀的尷尬境地,但這些巧合在創作上是精心安排的,它們不僅要讓人的處境充滿喜劇化的挫折感,而且需要讓人物此後的選擇有機會達到顛覆性,從而構成人物的‘荒誕性存在’。”
《心花怒放》的大賣,讓寧浩幾乎成為了觀眾最認可的導演,而歡歌則是大賺了一筆,600多萬的投入,能夠預估的回報都在十倍以上,
是不是覺得大家應該拍電影?所以真的不能指責韓公知和郭巨人,人家也是為了豐富民眾的娛樂生活,不是為了錢!
“師兄,什麼時候我能在你的電影裡當主角啊!”
這個問題,沈歡沒有想過,回顧自己整理出來的電影劇本,適合小迪的真不多,大女主的電視劇都不多,更何況電影了。
“蘇倫那不是還有一個電影劇本,女主角定的就是你啊!那劇本也是我寫的。”
“可是人家想作你的女主角,好不好嘛,師兄!”
沈歡頭大如鬥,隻能安撫小迪,
“小迪,你彆急,你再多鍛煉自己的演技,我也幫你找好劇本,行不行?”
小美女一頭紮在沈歡的懷裡,還不依不饒的擰他的手,
“我的演技大家都說不錯啊,你就是看不起我,哼!”
見她已經開始耍賴了,沈歡不敢再搭話,假裝看起了電視,
小迪見他不理自己,有些害羞的湊到沈歡的耳邊,輕輕的說,
“師兄,我還沒有電視好看嗎?”
呃,沈歡扭頭詫異的看著她,“為什麼這麼說?”
“那我坐在你懷裡,你還看電視,就沒有一點點的其他想法嗎?”
小迪的性子有些像男孩,不做作,也不會掩飾自己的感情,隻是認識沈歡這麼久,一直被當做了小女生,
她也享受這種被男友疼愛的感覺,沒有機會在沈歡麵前展示自己堅強的一麵。
“小迪,你是在暗示師兄嗎?”
“呸!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丫頭還沒有學會怎麼誘惑自己的男朋友,躺在沈歡的懷裡,有些生疏的學著電視劇裡麵,在他的胸口畫著圓圈,還不時的用眼睛看看沈歡!
沈歡有些忍不住了,小迪的樣子一點也不誘惑,反而是浮誇的厲害,哪有這麼萌的狐狸精!
“小迪,你是在照著什麼劇本在演嗎?”